隐有些明白了。当她再去看阮凌政时,却是见他眼中突然又光芒闪过,看来对太后擅作主张并不太高兴。不过毕竟在这么多嫔妃面前,他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镇定。
太后看了阮凌政一眼,又道:“哀家知道,你一定是觉得母后有些多管闲事了,可你要知道,身为阮南国的一国之主,你就应该时刻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多谢母后好意,不过儿臣只有主张,还望母后不要操心。”
阮凌政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似乎竭力隐忍着什么,却不敢发作的样子。是啊,他贵为一国之君,他愿意喜欢谁,和谁好,太后管不着。可是太后却是拿江山社稷来压他,令他无法反驳,着实令他难堪。
太后站起身来,她将赐福手绢塞进了阮凌政的手中,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随哀家进来。”
进了内殿,太后屏退了左右,说道:“政儿啊,哀家知道不该管这些,可是你专宠于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瑶妃,却冷落了她们,你可知你的江山是谁帮你谋得?”
阮凌政听到这里,神情缓和了些,却依旧坚定的道:“儿臣明白,可朕更知道,跟一个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女人在一起,朕一定不会开心的,所以朕觉得不该为此而特地去宠幸她们。”
“政儿,哀家自然明白你想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你是一国之主啊,是皇上啊,你如今单宠一人,这样如何能让其它嫔妃平衡?”
是的,太后说的没有错,他无话可说。
“自你登上皇位,你就该明白,你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都该是为了我阮家的江山为基。后宫的女人,无论你喜欢与否,都该做到雨露均沾。”
太后看着阮凌政手中的赐福手绢,柔声道:“自你纳妃以来,林太傅便常常来哀家这里给哀家施加压力,就连刘将军也不知得了什么风,也有事无事往这边跑,其他书友正在看:。哀家知道他们的心思,也替你拦了好些回。那时,你还未宠幸任何一个后妃,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可是如今你宠幸了瑶妃,这就让他们抓住了最有利的把柄,你该知道,这样做你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开始独独对瑶妃侧目时,哀家就已经派人去查得她的身份,才知原来你们早已相识。你对她好,哀家不说什么,可是你既然你想保护她,那便要要让她自身强大起来,而不是让她这么快便成为众矢之的。”
“你去查了她?”阮凌政冷声道,脸上表情阴沉不定。
“对,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虽然她身份低微,可是哀家也并非是势力之人,只要你认为好,哀家也就认为她好了。”太后丝毫不被阮凌政的气势所吓倒,依旧语气淡淡的波澜不惊的说道。
阮凌政也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想到太后此番做法也是无奈之举,也是为了他阮家的江山着想,当然,更是在为她自己着想,如果阮凌政下台了,那她这个太后也就当到头了。
“刘炎飞,林非鸿!哼!很好,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朕是吧?不错,朕能轻松的得到江山,你们的确功不可没,可这并不代表你们能在朕的头上耀武扬威。”阮凌政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声道。
太后却是望着他,不说话了,只是目光变得越发的凌厉。
阮凌政一想到平日里他们在朝上的表现,不由得越想越来气,他怒哼一声:“你们几个老匹夫,打的如意算盘!可朕偏不叫你们如意!”
沉默了片刻,阮凌政阴沉道:“朕可以宠幸她们,但她们永远也别想得到朕的爱,更别想着为我阮家诞下龙子!”
太后见阮凌政终于松了口,心下一喜,连忙道:“如此甚好,哀家也是这般想的,若是让她们其中哪一位先行诞下龙子,往后必定是祸患无穷。”她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你先去将这祈福手帕送给她们,剩下的事情,哀家会帮你办妥。”
“谢太后。”
莫梓瑶等人在亭内等候,每个人却是心思各异。莫梓瑶在听得韵兰的解释后才知道,原来这赐福手帕是太后在菩萨面前经过七七四九天祈福求得,由皇上亲手送给嫔妃们。得了这手帕的寓意是,皇上已经预定并决定长期要在她那里留宿,而且要不间断,次数要达四九天之多,直至她们孕育出子嗣,或期限到达,这才能收回手帕,解除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
莫梓瑶听后瞠目结舌,竟然会有此事,真是荒诞。不过这些话也只敢在心底说说。
难怪她们此刻一个个都是满脸欣喜的表情。一想到竟然要宠幸她四十九天之久,莫梓瑶莫名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再想到在座的诸位,人人都能得到,这不禁让她觉得很失落,如果轮着番儿,那就有差不多两百天。
两百天见不到皇上,天啊!她安慰自己,皇上不可能专宠于一人,早该明白。
没过多久,太后和皇上便出来了。只是这时皇上的神情明显已不是刚才进去时,那副暗沉愤怒的模样了。
他走出来,朝众女歉然一笑。“是朕平时冷落了你们,不过从今往后,朕一定做到雨露均沾,必不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