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松看了全身抖颤,不禁大叫,道:“化魔**!啊!这邪功我不学。”
他转身便想出洞,可是目光第二次朝那具枯尸看去时,隐约尚可看出萧顶死时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悲伤而痛苦的表情。
莫青松忽然想起了师父幽冥尊者的弃邪归正,但可惜这血魔痛悟前非之际已是快死之人。
莫青松不禁满怀同情之心,又看看在石壁之上的化魔真传。
这一看顿时神往,竟一口气将所载化魔**看完,心想:“这化魔**果然神奥绝伦,但是一个人要将体内的血脉与元气练成相通合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莫青松又细读了化魔功一遍,无形中已经记熟。
他苦笑着自语道:“化魔功练到血脉与气穴通合之时,便可化身血魔,无人能敌,但这种邪毒之功,我不去练它。”
他喃喃的对血魔干枯的尸体道:老前辈!很对不起,我不能练化魔**,这种功夫过份歹毒,一但化为血魔时,武林人定当不齿。”
谁知无巧不巧,他刚说完这句话,一阵风从洞外吹了进来,血魔的尸体蓦然向后一昂,被后面的洞壁一挡猛又向前一扑。倒在地上,立时四分五裂,尸骨散碎一地。原来这具尸体看来完好,实际已经枯化朽蚀,哪经得起这—跌?
莫青松摇摇头苦笑道:“老前辈,我不能练,我实在不能练。”
他又将洞壁的化魔功的字迹抹去,自语道:“这种邪功我不能留给别人学去作恶。”
他自觉欣喜这想法不错,退出了石洞,跃下小舟,驶回武尊府去。
小舟方驶至武尊府的洪泽湖边,便见师父站在湖岸焦急的等待。
莫青松才到身前三丈处,他已一阵怪笑,暴跳怒叫道:“徒儿,你这小子到哪里去了呢?”
莫青松想起在帝谷中会见公主之事,远远微笑道:“师父,徒儿作客八天。”
小舟疾快的拢岸,莫青松跳上岸。
师傅更怒叫道:“这是什么时候?血魔帮劫去武林王鼎,公然在青城山搭建武尊府,散发武林帖,召开王鼎大典,武林人已纷纷赶去青城,你还有心作客?”
莫青松一惊,呐呐道:“血魔帮什么时候召集王鼎大会,师父为何不去?”
“我在等你啊,王鼎大会只有三天期限,一旦万极帝君战胜群豪,四海归宗听令于他,你再要与他作对,那武林便会是你的敌人了,咱们决不能让那老魔头登上武尊之位。”
莫青松默默片刻,点头道:“那是自然,。”
这时,朱玲与虹儿从远处奔来,一见莫青松大喜道:“青松哥,你去那里了啊,真急死人。”
莫青松简单的道:“我在帝谷盘桓了八天!”
“帝谷,什么帝谷?”
“惊风帝君归隐之处,称为帝谷。”
白使者目光一亮,盯着莫青松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低声问道:“徒儿,你可见着那奇人?”
“见着了。”
“他是谁?”
莫青松双目射出两道奇光,神秘的一笑道:“师父,你猜猜看。”
白使者不禁一怔,一声怪笑,道:“此人我认识么?我认识的人中无此奇高功力之人,我怎能猜得着?”
莫青松有心使师父惊喜一番,又微笑道:“师父,只要您猜自然得着,此人与师父可是好熟呢!怎的师父想不起了?”
白使者听了更加莫明其妙,苦思了一阵,大摇其头道:“肯定不识此人,我与老哥哥艺成别师下山,相遇在江湖,结为刎颈之交后,便入宫廷,与江湖素少来往,哪有这样一个朋友?”
莫青松仍然双目发亮地盯着师傅,道:“师父,就您老人家熟悉的人中猜猜看看?”
地将皱皱眉,呐呐道:“我熟悉的人么?这个……这个……除了老哥哥和公主……”
蓦地,他全身一抖,一把扣住了莫青松的手腕,双目大睁,怪声大叫道:“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还不说给师父听。”
莫青松见地将这等紧张激动,连忙道:“师父,你已猜着了。”
地将全身又猛然一阵抖颤,狂叫道:“我猜着了,我猜着了,她……她是公主,是……是大嫂?啊!天啊。”
白使者狂叫声中,老泪忽然泉涌而出,仍然大叫道:“真是她吗?是公主,是大嫂?松儿,我的乖徒儿,快说出来师父听啊,她真的是公主?”
莫青松连声应道:“是的,师父,是公主,师伯母!她现在是惊风帝君的传人。”
白使者扣住他手腕一带,蓦地凌空而起,掠上了小舟,急不可待,道:“带我去见她,不想我忠平今生还有见大嫂的机会,她怎样了?恐怕也是老掉脱牙了。”
“不,师父,她看来还是三十许人呢。”
师父朝湖岸猛然击出一掌,小舟疾然驶出十丈。
可是莫青松猛地想起了血魔帮召开王鼎大会,一分一秒的时间都要争取,猛地忽从小舟上嗖地窜身而起,轻灵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