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叶夫人和白使者谈话甚为投机,赤叶夫人便问到白使者昨夜离别一事,准备到哪里去。
白使者也爽直的告诉她已从那就擒的中年叫化口中,探出血魔帮的总坛所在,原来正是巫山的逍遥洞,白使者就是准备单身潜赶逍遥洞,找寻万极魔女的下落,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这一说话,与赤叶夫人所猜想无异,也就不多发问了。
三天时间转眼过去,洪泽湖畔武尊府内未再有人扰袭,莫青松也已收功,不但伤愈,且经这三日的运功参修,更将不到火候的护身罡气练成。
他精神焕发的对师傅道:“师父,三日前那暗中援手之人叫徒儿今日游洪泽,想必还有事情,徒儿想早点驾舟湖上,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白使者望了望他,放心地道:“徒儿掌伤已复,你放心去吧,记得早去早回。”
莫青松应诺一声,备了一叶小舟,将那人皮面具戴上,这才朝湖心疾驶而去。
朱玲直望着莫青松扁舟在千顷烟波之中消失始回武尊府。
这日晴空万里,清秋的阳光照射在碧波湖上,发出柔和动人的波光,莫青松顿感心旷神怡,独撑扁舟,往湖心驶去。
湖中渔舟片片,不时传来渔歌声声。
莫青松一声朗啸,驾舟如飞。
谁知正在这时,横里一舟猛闯而来,速度竟也快得惊人,恍眼间,已在莫青松舟前不足一丈之远。
更奇怪的是那舟到了莫青松舟前,忽然缓慢了下来,眼看着莫青松所驾小舟刹那间,便要撞及那舟。
莫青松不禁惊得啊呀一声。
但莫青松从小在白马湖畔驾驶过舟,手法娴熟,在不得已之际,只好借用武功,发掌停舟了。
他猛地“蓬”一掌拍向舟前,全身一沉,顿时将小舟稳住,幸未撞着那条小舟。
谁知他所发掌力,“篷”地一声击着水面,“哗啦”飞起大片水花,正朝那小舟之上溅去。
那条小舟上发出了两声女子惊呼之声,水花已溅得满身满脸,两个渔家女装的少女,顿时怒骂道:“哪里来的野杂种,敢到洪泽湖上来撒野。”
莫青松被骂得面红耳热,连忙道歉道:“两位站娘息怒,老夫一时之过,望两位姑娘原谅。”
两渔家女中的一个,怒哼一声,道:“哼!你这个老家伙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既泼了姑娘一身水,就这样道歉了事么?没那么便宜的事。”
莫青松一心一意想赶到湖心,不愿惹事,谦声道:“老夫向姑娘陪不是既不接纳,那要老夫怎样?”
“哼,要你跪下磕三个响头便放你走,否则……”
莫青松心头一震,暗道:“洪泽湖中的渔家女竟这等的泼辣,真是想不到。”
他这样想着,但仍然低声下气的道:“姑娘这是哪里话,这怎样使得?”
“为何施不得。”
“老夫这大把年纪,向姑娘下跪,不怕折煞了姑娘么!”
“哼,少废话。你还不下跪,否则姑娘可对你不客气!”
莫青松见她蛮横无理,不禁也动气,道:“老夫活了几十岁,就从未见过像姑娘这等不讲理的女子。”
“啊,你说什么?你泼了人家一身水,还说人家不讲理,看来你是诚心想欺侮我两个女子了。”
莫背松蓦地双目精光一闪,冷声道:“这倒未必,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你就赶快下跪吧,姑娘还要做活。”
“不跪!”
“那你是自讨苦吃了。”
莫青松暗中笑道:“你两个女子,能给我什么苦吃呢,我一走看你还能跟上我么?”
他打定注意,冷冷道:“姑娘既不讲理,老夫只有少陪了!”
两个渔家女忽然也冷笑一声,道:“你想走,看你有多少的本领,能走得了吗?今日若不下跪,你就休想走出这洪泽湖。”
两渔家女一句话,立时激起了莫青松强傲之性,大笑道:“老夫到要试试。”
他话声一落,架起小舟,绕两渔家女的小舟,如飞而去!
两女—声娇叱:“哪里走。”
双浆掉头,运浆如飞,随后追来。
晃眼间,两女的小舟已衔尾追上了莫青松的小舟。
一个渔家女单浆—挥,哗啦啦泼起一片水花,哗的打在莫青松的小舟之上,莫青松的身上顿时也被那水花溅得**的。
两个渔家女尚且大叫道:“老家伙,你还不下跪,求姑娘饶了你!”
莫青松见两个女子,操舟之功竟这般神速,也暗吃惊,同时身上被溅得**,不禁十分的愤怒,道:“我念你们两个女孩子,想不到竟这班强横,要非我今日有事,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他不想惹是非,暗运真力,飞浆而驶,同时暗暗发出神功,催舟飞驶。
一条小舟立时像激箭—般射向湖心。
湖中正有三三两两的渔舟,见小舟这般飞驶,直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