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不了你们!”
九僧虽满脸现出愤然之色,但也无可奈何,九僧抬起阿信的尸体,大念大悲咒,幽幽而去!
武尊府传出一阵朗爽的长笑。
这时,有个女子口音道:“青松哥!想不到你的功力进境如此之快,竟能一掌毙了少林老鬼。”
莫青松答道:“这是白使者老前辈掌法的奇功。”
“青松哥,我们这样设下此计,以逸待劳,你看何时血魔帮万极帝君才会亲自来到?而且要是万极魔女先到,白使者老前辈曾说道,他只要除去万极魔女,便即归隐,以你此刻的功力,能单独对付万极帝君么?”
莫青松的声音又道:“玲妹,你放心!我虽不能说必胜万极帝君,想必不致败给他。”
武尊府中从外面看去是静悄悄的,但那武林王鼎的顶上,却有一间精致绝伦的楼室。
室中布置得富丽堂皇,陈放着琳琅满目的珍宝,室中莫青松穿着银甲,和朱玲一身素淡的装束成了一个鲜明的对照。
这时,莫青松正脱下银甲,重穿上他一袭青衫,情意至深的望着朱玲,道:“玲妹,这些日难为你独力请人兴建这座武尊府,你辛苦了!”
朱玲含情脉脉的答道:“那算得什么?青松哥,你和白使者老前辈连日奔波,到处厮杀,给血魔帮的重创,想血魔帮定然闻风丧胆了,!”
莫青松渐渐脸色严肃起来,且有些忧虑的道:“这事也太伤天和,近日来杀人无数,可是却非血魔帮的正主。”
朱玲双眸一亮,又问道:“青松哥,我有一事,始终不明白,照说我们的对象是血魔帮,为何不捣他的巢,却只杀他的外围、各地镖局?”
莫青松长叹一声道:“玲妹,你的话说得一点不错。可是血魔帮总坛自离万极宫后,却不知搬到何处去了,我与白使者老前辈曾两次暗探巫山神女峰,始终找不到他的巢穴,因此才出此下策。
他走至朱玲的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柔声又道:“玲妹,我们还是暂时忘记这些事吧,这些日来我很想念你!”
朱玲含羞的答道:“我也很想念你,青松哥,我们何时能扫荡血魔帮一齐回白花谷?”
莫青松脸上又现出悲容,道:“我想不会太久吧!如今爹娘不知可好?”
朱玲连忙安慰道:“青松哥,看你又想起了爹娘,愁眉苦脸的,我想吉人自有天相,只要血魔帮不知武林王鼎的获得者是你,他决不至于骤下毒手。
“怕就怕事不机密。”
“你我带上人皮面具,有谁知我们的真正面目?”
莫青松点点头道:“但愿中途不出差错,能如愿的救出爹娘和诸伯叔才好!”
朱玲也点了点头。
蓦地,莫青松双目含煞,冷笑一声道:“我恨透了血魔帮,今日来的阿信老鬼更是阴险刁滑,死有余辜!”
朱玲不再作声,莫青松望了她一眼,忽见她双目涔涔泪下,幽幽道:“青松哥,你还记得我爹死了多久了么?我要亲手为爹爹报仇,可恨万极魔女,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莫青松又连忙安慰朱玲一阵,她始收泪。
正在这时,两人好似听到了脚步之声,莫青松连忙站了起来,迎出室外。
一条窄窄的甬道之中走来白使者高大的身影。
莫青松迎了过去,笑道:“老前辈,可曾找到血魔帮总坛地址?还有我爹娘有没有下落?”
白使者的脸色非常的庄严,道:“老魔心机深沉,较之当年的鬼王烈火般的暴燥性子完全不同,据我想那魔女自得了我那本纪事之后,必定潜心钻研一时,方才出山。那时老夫要将他们制服,恐又要费一番手脚了!”
莫青松引咎自责,道:“老前辈!这都是晚辈不好,竟将前辈一生精研的武学纪事,失在万极魔女的手里。”
白使者威凌的目光扫了莫青松一眼,正色道:“娃儿,你别引咎过深,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以此刻你的功力造诣而言,你身兼数位武林奇人的成名绝学,便是老魔亲来,想他也未必能动你一根汗毛。假如你再将你幽冥一派的鬼王杖法与无名剑氏那套金龙剑法揉合运用,将来取老魔性命的功夫,还是这套杖剑合击的招法有用。”
莫青松谨谦受教,他想了想又道:“老前辈!听说老魔的化魔功已练至能百步取人命的境界了,如他用出此功,晚辈还能抵敌么?”
白使者和莫青松走进精室之内,白使者方一入室,便盘坐闭目沉思,似在思索一件颇难自解的问题。
突然,他暴睁双目,精芒四射,一现而敛道:“老魔化魔功是提聚本身精血练成,其他书友正在看:。按说此功来自西域,非中土正宗武学,此功一旦练成,歹毒霸道,自不必说,但练此功非童子之身,始能臻化境,老魔固非童子身,必不可持久,娃儿!只要你能练成护身无形罡气,先求不败,然后以杖剑合击之法进攻,必操胜算。”
莫育松点点头,正欲答话,白使者忽又继道:“从今日起,每日子午之交,老夫助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