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牛鼻子,我看你不得不死在黔滇边荒了吧!”
“和尚别取笑了,豫境邙山蓝匕坛虽与你嵩山少林远些,你接任血魔帮蓝匕坛坛主一职倒也勉强,听说蓝匕坛徒众,个个凶狠毒辣,无一不是蓝匕老儿的死党,你要能将他们慑服,也真够你受的了!”
阿信尊者大笑道:“你既知少林寺离地不远,他们敢怎样,其他书友正在看:!哼哼!老衲执法如山,敢保说一他们谁敢做二,倒是你牛鼻子还是替自己想想吧。白骨坛徒众,虽功力稍逊,但那腐骨毒液独门暗器,防不胜防,一个不好,你那头毛恐怕便要难得万全了。”
两人言语之间,忽地想起了董平,不禁连声大笑道:“可笑董平老儿,老来糊涂,竟敢与帝君顶撞,落得个葬入石穴,死得一钱不值,老秃头,你说可笑不可笑!”
阿信尊者沉吟一下道:“可笑的是他自不量力,明知帝君百年不死,必是功艺通玄,他竟敢出手相抗,这岂非找死?帝君之子万极魔尊他尚非敌手,再与帝君相抗,岂不是以卵击石,那就万无幸理了?”
说至此,白岩尊者突然肃容道:“喂,秃头,依我看来,帝君再出,功力通玄,他化魔之功,已达百步取人之境,看来他是稳坐武林至尊之位了,当今天下,谁还能撼他分毫?。
阿信尊者也面容一肃,一对凸眼之中射出两道寒芒,道:“这话很难说,以目前的功力而言,帝君自是宇内称雄,但他却苦苦不肯放过那莫小子。莫小子已得海外奇人、漠北异人这两个一代奇人真传,乃你我亲眼所见,听说他尚得上代武尊无名剑氏和黑白双使的传授,将来恐是帝君的一大隐患呐。”
白岩尊者同意的点了点头,这时群雄已经拥至,知道莫青松逃去,于是议论纷纷,暗道声:“可惜!”
互道珍重,各到万极帝君所派职位,执行血魔帮任务去了。
半个月后,血魔帮各地分堂不知如何,竟无形中被撤一空,可以说血魔帮除三坛尚存以外,三坛之下就再无其他分堂。
但另一现象也为人所不解,半月之中大江南北,沿海边锤的各地大小镖局,虽仍用原局之名,可是镖局的正副镖主,甚至于镖师,无不换了新人,都为武林成名之人所取代。
镖局原来的镖主,纷纷告老返乡隐居,有的更是不知所终,渺无下落。
从此江湖劫镖,失镖大盛,便比比皆是,凡属重镖,几乎无不被劫,地方上**烧杀之风更是一日盛过一日。
紫衣人遍布每一城镇,终日酒醉金迷,为非作歹,穷凶极恶。
江湖中仅半月的时光,已然面目全非,一般百姓见着身着紫衣的人便如遇狼遭虎。
无疑的,血魔帮掌握了整个武林,每一城镇镖局便是血魔帮分堂所在之地,武林武功稍强,稍有名气的人,便为血魔帮所罗致,可怕的是这些人一甘犬马,任其凌辱,真是自古以来,尚未有遇的残酷事实。
日复一日,天下凶声载道,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千百年来,这真是武林中的奇耻大辱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日,金城威武镖局的大门口出现了两个灰衣老者和一个青衣老妇,年纪都在八十上下,每人手中提了一口重重的红漆箱,模样儿有些土气,其中—个老者更带着一匹红马。
三个老人在威武镖局门前伸了伸头,向里瞧瞧又好似畏缩的样子不敢进去。
适时被守值的镖师看见,走至三个老人身前喝问道:“喂,你们都做什么?本镖局有什么好瞧的?”
一个老人期期艾艾的道:“不是!不是!咱们想向贵局投镖。”
那镖师傲然打量了三人一眼,带理不理的“啊!”了一声道:“看不出他们三个土老儿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值得投镖的?”
一个老人呐呐道:“只是一些祖传之物,不能被贼子劫去,这—个月下来,劫贼横行,真他妈的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