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呵呵大笑,道:“鬼才信你的话,准备发掌吧。”
七人立时站稳椿子,马步一沉,同时以本派独门掌力,吐气开声间,猛地压去。以七人之掌力相加,真不下万斤。
只听各人的手腕一阵咯咯轻响,可见七人都已出了全力,但石门依然如故,他们仍未能把石门打开来。
九宫魔主哈哈大笑,道:“怎样,我的话不是假的吧?”
阿信尊者倏然一声暴喝道:“劈!”
七人闻声,又吸一口真气,嘿地劈下,“嘭”的一声大震,掌风斜散,将坐近一点的人吓得急掠而起,但石门依旧无损。
这时七人方才重重的换过一口气,摇头道:“再试便徒耗真力了。”
阿信尊者如斗败了的公鸡,颓然退了五步,低声念道:“阿弥陀佛!”
这时陡听丝弦乐音忽起,九宫魔主得意的大笑,道:“诸位凡不服之人不妨都去试试,本帮奏乐助诸位一臂之力,哈哈……哈…”
他这笑声,只听得全厅之人牙龈痒痒的。
这时血刀为圣剑莫无邪服过丹药后,扬声道:“九宫魔主,你别得意!血魔帮主重伤,恐命在旦夕,你得意什么?我且问你,武林群雄与血魔帮无怨无仇,血魔帮因何要一网打尽天下的群雄?”
九宫魔主笑道:“本帮帮主固然无虞,我且可告你,只要厅中之人愿为本帮服膺者,本帮自当宽容,放其出厅。”
董平大叫道:“鬼话!鬼话,如有人愿与你恶魔为伍,试问你怎样放他出去,而又能令其余人留下?这岂非鬼话么?”
九宫魔主更笑道:“我自有法子,好,我就让你试看看。”
随着他大声道:“霞儿,你不是说不怪我这老父么?”
赤叶夫人一愣,随即庄严的点点头,道:“爹!你昔年所作所为虽害人害己,雪山三雁身受其害,但父女终归是父女,霞儿无恨你终生之理。”
石厅顶上,一个个石孔中,透下九宫魔主的话声继道:“霞儿既然不再怪罪老父,那你便带着众人向左走至……”
谁知他话未说完,突然大喝一声,道:“不好,本宫有警,!你们稍安勿噪,不知哪来的狗贼子,待我去收拾了他。”
随即寂然。
莫青松忽在这时调息已停,睁开双目,微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对朱玲道:“大叔定有所作为了。”
朱玲点点头,低声答道:“但愿他能救出你娘和绿羽林主。”
忽在这时,从厅顶隐隐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莫青松一听全身打了个寒噤,哪顾受伤之体,一跃而起,大叫道:“不好,那是大叔的声音,玲妹,快扶我向右角厅走。”
朱玲也已听出那叫是怪侠的声音,她只得听莫青松的话扶着他向右厅角而行。
莫青松一面行走,一面又道:“玲妹,请我爹爹及诸位叔叔随行。”
朱玲如言大声请血刀同样扶着圣剑而行,神斧开山陪同孙琳与周氏抬着双侠的尸体,悲伤万分的随着跟上,易扬和无名氏父子紧跟身后。
全厅中武林人的目光均望着这行人,不知他们因何而动,阿信尊者沉不住气,老眼一转,大声道:“莫小子,你要何为?”
莫青松答道:“恶僧,少林寺清誉均为你断送净尽,你不配问。”
这话气得阿信尊者大叫道:“好啊!金城外夺碑之辱,我尚未找你晦气,你倒敢恶声相向了。”
朱玲不服的叱道:“亏你说得出口,巫山城中,贵派掌门因何死在冷巷之中?”
朱玲此话乃纯出气愤不过,脱口而出,谁知阿信尊者一听,脸色忽变,一阵尖笑,刺人心弦,道:“好啊!本寺掌门原来是毙在你们之手,非得血债血还不可。”
少林四高手蓦然也面罩寒光杀气,四人同时便一跃而起,朝莫青松朱玲之处,纵身掠去。
莫青松冷笑道:“阿信尊者,我看你放明白些,此时此地你如一味盲动,少不得终落血魔帮主手中。”
阿信尊者怒道:“莫小子,血魔帮其意在你。本厅之人只要将你拿下,何愁他不开门送客?”
阿信尊者此话厉害之极,因实际情形虽不全中,也**不离十了。莫青松乃血魔帮从未有过的劲敌,只要他一除去,血魔帮大患便告除尽。
此话更具煽动之意,群雄闻言,面皆变色,议论纷纷。
阿信尊者察颜辨色,立知此话已经生效,蓦地朗声高叫道:咱们被困石厅,莫小子乃罪魁祸首,咱们拿下他。”
正当此时,子母魂铃的响声一阵乱响,董平不等群雄纷乱,运起他的深厚的内力,一阵慑人的呵呵大笑忽起,随即朗声道:“秃头,你这鼓动群雄的动机何在,你想以公报私仇么?呵呵!老秃头,我看你是瞎了眼,此厅之人乃天下三山五岳武林知名之人,岂肯轻易受你老秃头的利用,如果我是姓莫的,我便将你这双鬼眼取了下来!”
群雄行将蠢动之际,猛然被一语提醒,一声怒吼,呛的一声,金剑出鞘,一道金光直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