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的人了!
莫青松心中暗道:“莫非她已好了?”
他暗暗心忖,无论如何今夜再服下这剂就可好了,时机难逢,他纵下屋面,蹑脚楼前,轻轻一推楼门,他单手一拂,一缕指风,又将朱玲点过睡穴,喂过汤药后,便又盘坐她的背后,运功施力。
谁知莫青松将要收功之际,朱玲忽然低声道:“你是莫青松么?昨夜我掌伤已经
痊愈,今夜为何还要来呢?”
莫青松心中一震,知道已无法不开口说话了,轻轻道:“小姐,你错了!我不是莫青松。”
朱玲怨声道:“莫青松,为何你要对我父女施这狡计?”
莫青松大窘,错在自己,呐呐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他收功,朱玲却猛地转过身,晶亮的目光逼视在莫青松如玉盘般的脸上,叹了一声,道:“你还说你不是莫青松?”
莫青松点点头,道:“莫青松乃是小姐之敌,但我却怀小姐送被之恩,想和你交个朋友,若你视我为莫青松,那么告辞了!”
说罢双目奇光大现,也凝视着朱玲,但他随即低下去道:“在下一生从未在人前认错,今夜我便向小姐认错好了!”
说罢,他忽自怀中取出那张藏宝图交给朱玲道:“我从你爹爹手里骗走了两块藏宝石碑,又让你身受重伤,这张从石碑上描下的完整藏宝图便送给小姐,将功抵过吧!”
朱玲面色一变,惊声道:“你真把那些石碑凑在一起,描下这张图了?”
莫青松点点头。
朱玲忽地低声道:“武林王鼎,武林至宝谁人不想得到?我不怪你,你快收起来走吧!
别给我爹看见了,他想要杀你的!”
莫青松见朱玲对他真是没有怪意,心中暗喜,笑道:“要说你爹爹,他可说还是我的师兄。”
朱玲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数十年前实在是个无恶不作之徒,海外奇人樊篱追寻他二十年,终未找到他,原来他隐居在了藏边荒谷之中。
后来自行娶妻生女这一节,朱玲又哪里会知道。
朱玲也一笑道:“你还是快走吧,我爹爹可不认你这个师兄弟!”
莫青松深爱着朱玲,能够在她身边多待一刻,便多待一刻,哪里想走?又哪里肯走?
莫青松柔和的笑道:“深更半夜,你爹不会来的,我不能在此多待片刻么?”
他两道星目怔怔地望着朱玲,朱玲也不由自主的望着他,四目相接,两人顿时全身一震,谁知朱玲却突然低声哭泣起来,轻声道:“莫青松,你为什么要这佯做,你既害我受了重伤,为什么又要在暗中医治?我,我怎么好?”
莫青松这时也知朱玲对他也有一番爱意,轻轻的把她拥过,柔声道:“玲儿!我叫
你玲儿好么?请你别说那件事了,提起来我真的很难过,其他书友正在看:!”
身体被莫青松抱住,她没由来地感觉到心底一阵温馨与安全。竟然就这么让莫青松抱着。
顿了顿,朱玲这才轻轻摇头,道:“那是错,爹爹不会饶你的,你还是走吧!从今以后不要再来了!””
“啊!玲儿,你不能这样说。”
朱玲脸上一阵羞红,叱道:“去你的!”
可是她却将头埋在莫青松的胸怀里了,她在默默的笑,可是一滴滴的眼泪已落在了莫青松的襟衣上。
莫青松双臂一紧,那软润,花芳醉人的娇躯,便给莫青松紧紧的抱入胸怀,两人同时陶醉着爱的温馨,沫浴着爱的洗礼。
正在这时,楼前传来一点脚步声,朱玲一推莫青松,低声急道:“怎么办?我爹爹来了?”
“不要紧,我从窗口出去。”
“不,来不及了。”
朱玲当机立断,抓着莫青松一跃上床,棉被一拉,紧紧的将莫青松连头盖脚盖住了。
朱玲瞪大着眼睛盯着楼门。
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朱三,又自先轻咳一声,然后推门而入,他见朱玲瞪着双目,便走至床前道:“蓉儿,我始终放心不下,今晨你说昨夜我为你运气疗治,可是我没有呀!大夫到来又见你脉象正常并无受伤,这反常的现象,我一刻也难安!”
莫青松在被中冷汗直流,暗道:“我与玲儿这样同床共衾,要被发觉,那可如何得了,我倒不打紧,可是玲儿如何受得了?”
朱玲也全身打颤,强自镇定心神。
低声答道:“爹,或许是我昨夜做梦的,你就别想这事了吧!”
朱三摇头,道:“那大夫为何又说你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呢?”
朱玲几乎答不出话来。随即转念一想,道:“也许是血魔帮帮主夫人那颗疗伤丹药的功效吧!”
“我不相信,她那颗丹药充其量只能保往元气不断,怎能药到病除?”
“爹,那我也不得其解了,便算是奇迹好了。”
莫青松在被中又好气又好笑,朱玲一只手紧紧按住他,他感觉得到她的那只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