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才叫萧儿骑上马背,扬手间龙马载着萧儿疾驰而去!
莫青松与朱玲短短三日相处,朱玲的纯洁、善良,娴静,如旭谷中幽兰,比幽兰的美,竟深深的印在莫青松的心里。
朱玲受伤在万极魔尊的掌下,莫青松感到内心的歉疚,立时展出幽冥无形轻功又转身向
金城内奔去。
他在金城屋面之上,不时见一些夜行人奔行,显然那是血魔帮徒寻找莫青松的下落,莫青松心中冷笑,忖道:“血魔帮为害江湖,我莫青松誓灭此帮。”
但今夜莫青松不想再节外生枝,他轻悄悄的奔至万福楼珠宝行,此时的珠宝行中寂静无声,他遥自向后面精舍而去,远远便见精舍中灯光隐射。莫青松隐身在精舍檐下,偷偷地朝厅中望去,只见朱三正在与珠宝行的掌柜谈话。
朱三脸色沉而愤慨,冷冷道:“那小子实在可恨至极,万极魔尊无耻老魔约我重阳之日到万极宫去,其用意虽是不善,暗中诡谋伤人当可意料,但那时要能见着那小子,我决意前去收回师父血襟,而且我非要他的狗命不可!”
莫青松暗暗惊忖道:“啊!他竟恨我这么深,看来又树了一个强仇大敌,但他毕竟是
海外奇人的门徒,与自己虽无师兄弟之名份,武学渊源却太密切了!”
莫青松情不自禁地暗暗叹了一口气。
随又听朱三对掌柜道:“重阳之期,只有十天便到了,但那万极宫到底在哪里尚且不知,明日起你且去打听,务必在三五天内打听出正确的地址告我,不得有误。”
那掌柜的连声应是,正要退出精舍,朱三又道:“玲儿重伤在身,别忘了明日一早务必请个本城名医到来,切记!”
掌柜的去了。朱三愤然自语道:“师父一身医学,他竟对我丝毫不传,他太自私了!要不然我何致对蓉儿的掌伤这般措手无策?”
说着,他噗的一口气吹灭了灯火,便走出精舍。
莫青松心系朱玲的伤势,随后跟踪,他知道朱三还是去探看她。
莫青松行走丝毫不带声息,但他仍然不敢距他过近,只在十丈处跟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朱三向右一转,走过一行翠柏,迎面是座小楼,他迳自登楼,方到楼前首先干咳了一声,这才循级登上。
莫青松忖道:“这朱三着实深爱朱玲,由这一声轻咳,先向朱玲打声招呼,免致受惊,这小小之处,便可想见!”
莫青松身形一晃,已掠上楼顶,屋面之上正有一块明瓦,透出柔和的光线。
他伏身而望,便见朱玲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房里的陈设无华,也和那精舍之中一样雅致,恰如其人。
莫青松将耳凑到瓦面之上倾听,便听朱三柔声问道:“玲儿,你这会儿感觉怎样了呢?”
朱玲微弱的答道:我只觉得疲倦,爹!”
“玲儿,你为什么不睡着呢?”
“我睡不着,我想到太气人了!”
“可是那小子?玲儿,不要再想那小子了,爹爹定会狠狠地教训他。哼!”
莫青松情不自禁内心一阵乱跳,暗暗自忖道:“是啊,这事是我不该,我既骗了他的藏宝石碑,何以还要施计陷她于重伤,我真不该这么做!”
他这样一想几乎就要想现身领罪。
可是朱玲却答道:“爹,算了吧!不要再打他了,就连那师祖的留艺血襟,爹!我也不要了,我们还是早些回‘白花谷’吧!娘的墓前恐怕野草已长遍了吧!”
朱玲的每一个字都在莫青松的心上锤击,他想不到朱玲虽因他而受重伤,竟然对他无一句怨恨之词,甚至劝他爹息去寻仇之念!
朱三却愤然道:“小子可恶至极,我必定要找他算帐的,师父的血襟也要取回。本
门的功夫,怎可流入别人之手!”
朱玲的声音低得几手听不清,莫青松凝神注意,这才听到朱玲道:“爹,我看还是算了吧,武功已被他学会,纵然收回雪襟又有何用?”
朱三突然声音转柔,轻声道:“玲儿,现在你还是养伤要紧,不宜多说话,小子欺人过甚,我怎能放过他?再有十日,我便要到万极宫去,我倒要看小子倒底有多大的能耐?”
说罢便听到脚步之声,可是玲儿声音又转大了些道:“爹!你到万极宫去,我也要去!”
朱三轻声慰道:“只要你能在十日之内养好伤势,我自然带你同去。”
“我们去过万极宫就回‘白花谷’吧,爹!”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说话罢。”
莫青松转头观看,就见朱三为朱玲放下帐子,慢慢的下楼去了。
莫青松望着他的身形消失侧面,进入了一幢砖房之中。
莫青松的心脏又开始怦怦地跳起来,忖道:“我要为她疗伤,她的伤是因我而受的,可是目前我并不知道疗伤之法,如何为她治伤?”
此刻,莫青松怀有无边的歉疚之心,他从那片明瓦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