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很是惬意的甩了甩手,对着汪堂主道:“堂主,久违了。”
不待汪堂主反应过来,接着道:“不知道汪堂主对绝命谷两位奇人所留的东西是否感兴趣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汪堂主愕然一征:“你……”
他“你”字才一出口,蓦地那弟子身形一晃,莫地欺身向前三步。汪堂主方感不好,那人一只手早已按在他胸前心脉之上。汪堂主的脸上,立时冷汗直流。
就听来人冷冷道:“堂主,今夜你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介意取你的性命。”
他左脚一旋,转到了汪堂主的背后,换左掌按着汪堂主的背心。又道:“你是明白人,我只要内劲一吐,你五脏便立时被震碎,你权衡一下吧!”
汪堂主痛苦已极,此时,他方知着了人家圈套。说道:“好,我既落在你手里,可否告诉我,你是谁?”
“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你就是百丈坪的怪侠?那么大闹九龙坛的事是假的了!”
“不假,其他书友正在看:!我没那么多闲情和你??拢?旆愿滥愕氖窒陆?瞪系恼浔Π嵯吕窗桑 ?p> 来人正是乔装成为血魔帮帮徒模样的莫青松,如今,得知莫大叔的安危,他的心底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
汪堂主暗中咬牙,道:“你劫走珍宝,无疑断了我血魔帮命脉,我姓汪的迟早都是一死,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便任凭阁下搬去。”
“什么条件?”
莫青松不想和他多费唇舌,语气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在你珍宝得手之后,容我与你决一死战吧!”
那黑衣弟子一阵哈哈狂笑,朗声道:“汪堂主,我要非听你与那姓邓的堂主一番对话,你尚能体谅别人的话,此刻你早是我掌下野鬼了。好吧,今天我就成全你!”
这时的江南总堂那四五十个弟子,在听得莫青松的狂笑之声后,方知自家堂主被人钳制,不由一哄扑来。
莫青松眼见众人齐齐扑上,忙掌下一加力,喝道:“堂主,快些制止他们冲过来,否则你立刻了账吧!”
汪堂主一声惨笑,高声道:“诸位兄弟,退回原位,不得鲁莽!照他的话,将车上铁箱搬下来吧!”
江南总堂众弟子迫不得已,只好将黄幔垂帘轿车中的铁箱齐齐搬下,每车三口铁箱,总共是九箱。
眼看着这许多铁箱,莫青松心想:“这九只铁箱,我怎样才能运走?”
他正为难之际,蓦地西南的天边,只见黄影暴闪,不多时,从左面山壁之上嗖!嗖!嗖!齐齐纵落下九条黄影,清一色的黄衣装扮,头上盘着风髻,正是玉女教的九大护法。
她们纵落地后,并不开口,却每人占据了一口铁箱,提了起来,一纵丈许。
莫青松那里反应得过来,等他想要追赶,九人早去得远了。
江南总堂弟子,一声呐喊,便要上前围阻。
汪堂主见状,突然狂笑阻止道:“众兄弟,任她们去吧!在玉女教手中取回珍宝总比在怪侠的手里容易得多。小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回你棋输一着了。”
这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莫青松所说的。
莫青松早已大怒,右手连点汪堂主三处穴道,怒声道:“今日饶你不死,十二个时辰时后,穴道自会解开。你要与我决一死战,只有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躺下吧!”
莫青松“趟”字方才出口,左掌一推,汪堂主已瘫萎在地,可是这时的玉女教九位护法早已出去了数十丈。
莫青松怒喝一声,道:“玉女教的丫头,你们今夜铁箱连命一齐与我留下来吧。”
莫青松脚下一点,正待纵去,蓦感迎面一股极为凛厉的风声撞到,他立改前纵为向后跃退,这一跃倒也生生叫他退后了一丈来远。
举目看去,不由大吃了一惊,双目再也收不回来。而迎面到来之人也与他同样的吃惊,无形之中,两人四目相对,脸上同时起了几种变化。
但见,来人是个道姑装束的中年女子,面貌甚是端庄严肃。双目却显得极是柔和亲切,对莫青松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爱的光辉。莫青松目光与她一触,无形之中百感从生,童年孤苦的记忆不知不觉一齐袭上心头,几乎泣然欲泪!
这是一种太过于微妙的感觉,心灵上突地起了这种感应,莫青松的敌对之势早消以无形。甚至他把九箱珍宝之事也给忘记了,!”
那黄衣中年道姑也是同样的双目紧盯住莫青松。只见她倒握拂尘,娇好的容颜上流露出惊疑而又喜悦的神情。
片刻后,两人目光一分,莫青松心中一震,想起了珍宝之事,忙出口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阻住我的去路?”
那黄衣道姑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么?还有谁能指挥得动九位护法?”
莫青松一听,心下暗暗道:“莫非她就是玉女教的教主?”
莫青松正想着,那道姑又已笑道:“现在你己知道我是谁了吧?那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