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在那一年的春天,雪还没有尽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草地上,星星点点的黄。不远处的小河塘里,几只干瘦的野鸭子嘎嘎的在水里相互追逐着。
河塘里,偶尔有条小鱼跃出水面,几只眼尖的野鸭子更是嘎嘎地招呼着同伴追逐着小鱼而去。锣盘般大的太阳有些百无聊赖的从东边探出头来,随意的看着这个有些无聊的世界。
我坐在窗前看窗外的窗,窗外的窗子静静地看我。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一点:我看世界时,世界也在看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间,我都已经25岁!都说往事不堪回首,这不,独坐在窗前的我,头脑里尽数的都是过去了的记忆。
回忆永远是惆怅的。
愉快的部分直教人暗叹可惜,不愉快的部分更是叫人伤心难过。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生得既不漂亮,长得也不性感。
虽然读高中的时候,追求我的男生特别多,那也是因为在我们学校近五千个同学中,只有、且仅有不到100个女生的缘故。
我们都已经成了珍藏品了。
在这里,我们受到了外面世界所没有的超级关注和追求。
男生们的观点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这到嘴的食被别人抢走呢?
因此,我们这些女生的身边就多出了一群护花使者来。
对我大献殷勤者有,为了我的一抹微笑,一个眼神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更是不记其数。
记得,那是高二下学期的一天下午。我们学校发生了一起极为震撼人心的大规模械斗事件。其中参与人员多达三千人,械斗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在几个首脑人物的带领下,由最初的单挑转变为了无法控制的群斗。
在群斗中,受伤人数的数字达到了恐怖的两千一百三十八人。而更加严重的。残疾人数达到了三百二十六人之多,好在并没有人死亡。
导致这一械斗的最根本原因说起来也真是,竟然是好几个男生为了争夺自己喜欢别人也喜欢的女生。这其中一个女生也包括我。
这一次械斗,让我原本就高傲的头颅抬得更高了。走起路来都觉得身子在突突地往上飘。
整体说来,我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那种类型。只是有一点:我的父母都算得上是中等的个子了,怎么我的身体就只能驻扎在一米五九的关口上按兵不动呢?
我实在无语。
而且,体重却是不受控制的往九十公斤靠拢,达到了八十八公斤。这使我在很长一断时间里对自己耿耿于怀。
文字变化衍生的联想力让我整天变得有点神经质。
但凡与胖、肿、重、大、肥、丰满甚至于渐渐地连象、鲸等一系列的动物有关的字眼,我都一律忌讳到底。甚至于到了后来,连‘瘦、窄、小、轻’等字眼都一并忌讳在内。
我因为与大哥的性格不合。实在相处不来,因而从来没有在家里待过。
父亲与母亲的关系又一直不好,我只借口学业繁重,一个人在外面住。哥哥比较讨妈妈喜欢,而我则成了母亲留给父亲的唯一选择。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父亲对我好完全是做给母亲看的。甚至他那般的讨我的欢心,也完全是他为了降低自己在外面鬼混的罪恶感而已。
父母亲都很能干,他们各自拥有自己的公司。这是他们依靠自己的双手经营起来的。
等我长大一些后,父亲为我买了一套房子。说是为了避免将来有一天我与哥哥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
我清楚自己对男人没有什么吸引力,所以我从来不奢望某一天能够出人头地。
我从来不张扬,也从来不主动去招惹谁,我只是想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作老公。给他生几个胖胖的小子。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好。
正对面的那幢一模一样的房子,那是母亲买下来偷偷监视父亲的。
目的只是想抓住父亲出轨的铁证。
我知道,这房子到最后也是落到哥哥手上的。
没多久,当母亲确定父亲买的房子是给我的之后。很是气愤的走了,只让哥哥照管房子。
哥哥也许是担心某一天我会带着他妹夫同他争夺家族企业的所有权,因此。不屑同我做邻居反而将房子给租了出去。
直到他将房子租给了那些很的女子后,我才反应过来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我与哥哥成为了爸爸妈妈战斗的工具,我突然觉得好悲哀……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些半夜里喝得烂醉的恩客们敲错门的事便随时发生在了我的房门外。
好在,我们这一幢楼里住下来的人都自认为自己够身份,地位尊崇。
他们是不屑与妓为伍的。
我已经有了老公,这是在半年前的事。
他是一个工厂里的小职员。
像我这样失去了后台的人,是注定嫁不了什么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