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回去掌握你爸的力量后,你查一下是不是郑金山。如果是,我会出手。”李恒阳继续说道。
如果郑金山真有报复心理,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必须以雷霆手段去除一切潜在威胁,。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好的。”叶知秋应道,“报仇前,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仅郑金山一人,他没那个狗胆杀我爸。”
李恒阳看了看时间,发现时候不早了,于是说道:“现在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叶知秋应了一声,忽然嘻嘻笑道:“怎么睡?你和我一起睡?”
李恒阳缩了缩身体,笑道:“少来。”
叶知秋垮下脸道:“可是我今晚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我不信。”李恒阳摇头道。
“真的。”叶知秋坐过来,有些撒娇道。
“去去。”李恒阳连忙推开叶知秋,听到叶知秋的撒娇声,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生怕叶知秋纠缠,他站了起来,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晚安了。”说完,他“砰”地关上门。
睡到半夜时,忽然他听到尖叫声,以为发生不测,他立即从床上蹦起来,快如闪电地冲出房门。只见客厅里一片黑暗,勉强能看清客厅的布置,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抽泣声从另一个房间里传出来了。
李恒阳不禁叹了一口气,睡觉前叶知秋看似很坚强地承受了突如其来的惊变,但是在她的内心还是留下了创伤。
“知秋,你没事吧知秋?”他走到叶知秋的房间门前,敲门问道。
叫了好几声,叶知秋抽泣地应道:“呜呜……阳哥,我没事,我很好……呜呜……”
李恒阳听见,心中怪难受的,仿佛自己的心被揪着一般。他不放心地叫道:“你开门,我进去看看。”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叶知秋黑俏的脸上犹带着泪痕,头发凌乱。
李恒阳走进去,看着叶知秋关心地问道:“做恶梦啦?”
“嗯,我梦见我爸被杀的过程了。”叶知秋小声地说道。她已经收了抽泣声。
李恒阳也没办法,只能柔声安慰几句,然后说道:“别想太多,好好睡吧。”说完,他举步走出房门。
“阳哥……”叶知秋叫道。
“怎么了?”李恒阳回身问道。
“我……我还是不敢一个人睡。”叶知秋低声说道。
李恒阳沉吟一下,决定牺牲自己,助人为乐。“你睡,我在旁边守着你。”他说道。
“嗯。”叶知秋应道。
于是,李恒阳重新走了回来,搬了一椅子,放到桌边,然后坐下。
“你睡吧。”他微笑道。
“你不睡吗?”叶知秋问道。
“我没有跟拉拉同床共枕的习惯。”李恒阳笑道。
叶知秋哼了一声,上了床躺下,用被单盖住自己,然后在李恒阳的眼睛下,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往外扔。
“你脱衣服干嘛?”李恒阳不禁问道。
“我习惯裸睡,。”叶知秋应道。与此同时,她又从被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文胸。
李恒阳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连忙背过脸,擦了擦眼睛,然后才转回来。
可是看见被子下的叶知秋仍在动,他不禁问道:“你在干嘛?”
“脱小内内呀。”叶知秋说着,一条黑色的蕾丝边小内内被她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啊——”李恒阳不禁惊叫了一声,他的心灵被一个拉拉给玷污了。
就在叶知秋用两根纤纤玉指拿出她的小内内时,他下面居然可耻地硬了。没错,真的硬了,居然对一个拉拉硬了。
“叶知秋,你是故意的!”李恒阳愤然叫道。
叶知秋嬉笑道:“嘻嘻,谁叫你嫌我是拉拉,不跟我睡?”
李恒阳的脸背对着叶知秋,他正想说话时,突然听到耳边有破风声,有东西朝他侧脸袭来,立即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入手却是一件轻飘飘的,有点滑,又有点温热的东西。他不禁拿到面前一看,竟是刚才叶知秋刚刚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小内内!
“啊——”他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如抓到一块烧红的木炭飞快地把小内内扔回床床上,然后快如闪电地冲出房间,进入洗手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冲洗他的手。
叶知秋看见李恒阳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不禁得意地笑了,但是眼角却滑下一滴泪来。
她要笑脸朝天,要笑着面对一切喜怒哀乐。
李恒阳把手冲洗一阵后,又放了洗手液好生清洗了一番。把手抹干后,他不禁把手放到闻了闻,似乎手上仍有一种特殊的幽香,吓得他连忙拿开手,又用力洗了两次手。
重新回到叶知秋床边的椅子坐下,看见在被单盖在叶知秋躺在,呈现着曲线,甚至凸垩点,想到被单下的叶知秋一丝不挂,他连转过头。
李恒阳郁闷地说道:“哪有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