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知秋指路下,李恒阳进入了蓝色夜总会最好的豪华包厢,然后在主位大马金刀坐下。
坐在沙发上,李恒阳拿过一茶托倒置高脚玻璃杯中取出了一只酒杯,放正在茶几上。郑金山立即躬身上前,拿过一支没开木塞子的高档红酒,半蹲跪在李恒阳旁边,谄媚地笑道:“阳哥,我帮您倒酒,其他书友正在看:。”
李恒阳不说话,冷冷看了一眼郑金山,收回身子,深坐在沙发上。
郑金山见李恒阳默许,立即拿起红酒起子把红酒瓶塞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给李恒阳倒了一杯,最后放下酒瓶,恭敬地说道:“阳哥,请喝酒。”
说完,他站起来,退让到一边,躬身而立。
李恒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酒杯长细根,提起酒来,然后拇指和食指搓动,同时摇动酒杯,高脚玻璃杯飞快地旋转,里面的血红色的红酒化成一条血龙在里面翻腾飞舞,却一点也逃不出杯口。
“好厉害!”坐在旁边的叶知秋不禁惊叹地叫道。
这一手不一般人能做动的,它需要手指非常地灵活性和对力量达到入微的控制才能做到。
郑金山看着,脸色一阵惨白。他看出李恒阳的意思:你就是一条龙,任你呼风唤雨,翻滚腾挪,也只能被捏在我手里。
他不禁从侧边看了一眼李恒阳,只见李恒阳身材挺拔,黑得发亮的浓密的短发根根冲天竖立,年轻俊朗的脸庞如刀劈斧凿而就,天庭开阔,剑眉星目,整个人精神抖擞,龙精虎猛不足形容他生命力旺盛的十分之一。
想到李恒阳正步入生命力最旺盛时期,而自己很快就要开始生命力衰退,郑金山心中更是惶恐不安,再无半点报复心思。
这时,李恒阳把酒杯送到嘴边,一口把那条翻腾飞舞的血龙吞了。
郑金山看着,吓得后退了一步,后背冷汗淋漓。
李恒阳把酒喝下后,斜睨一眼郑金山,冷声说道:“你儿子呢?”
郑金山立即恭敬地说道:“他、他就在隔壁包厢等侯您的发落。”
接着,他转过头,对一个黑衣大汉说道:“把那个畜生带过来!”
“是,郑爷。”黑衣大汉应道,立即转身走出包厢。
不一会儿,包厢门打开,两个黑衣大汉架着郑日冲走进来,送到郑金山前。
郑日冲看了一眼李恒阳,又看着郑金山,全身战栗地叫道:“爸、爸爸。”
“哼!”郑金山盛怒不已,惹谁不好偏招惹李恒阳这尊杀神,当年你老爹比你强多了,还不是差点被打死。
他突然伸手揪住郑日冲的衣领,把郑日冲提到半空中,“啪啪”地抽了两巴掌,然后丢到李恒阳脚下。
“畜生,快给阳哥道歉,求他老人家原谅。”他厉声喝道。
郑日冲惨叫一声,但立即极力收回嗓子,战战兢兢地跪在李恒阳脚下。
“阳哥,那晚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郑日冲牙齿打架地把乞求的话说完,不断地哆哆地磕头。
李恒阳神情冷漠,冷声说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郑日冲立即停下磕头,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面对着李恒阳,但目光始终不敢看李恒阳一眼。
李恒阳睥睨着郑日冲,只见他脸上早无上次的嚣张乖戾,只有恐惧不安,一脸的乞求。他头上缠着白纱布,两张脸颊高高仲起,嘴唇破了,正渗流着血。他全身佝偻着,一阵一阵地颤抖不止。
这时,李恒阳目光落到郑日冲的腿上,只见其左小腿打上厚厚的石膏,。上次郑金山说打断了郑日冲一条腿,想必就是这条。
“不错嘛,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上次你说什么来着,我李恒阳已经过气了?”李恒阳冷声讥讽地说道。
“我、我……阳哥,我错了,您就当我放屁。”郑日冲再次伏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认错,“呜呜……求求您原谅我年小无知……”
李恒阳一脚踢翻郑日冲,站了起来,然后再往上用力一脚踩上去,正是打上石膏的地方。
“啊——”
郑日冲惨声大叫。
李恒阳并没有心软罢手,一只硬底军靴在郑日冲断腿的地方辗动。
“啊——”
郑日冲惨叫声更惨烈了。
旁边的郑金山听着儿子惨叫,一点也不敢劝止或求情,只能背过身,不看儿子的惨状。
郑日冲惨叫一阵,突然没了声音,竟被痛昏了。
李恒阳这才收回脚,坐回沙发上,冷声说道:“把他抬走,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他!”
“是是是。”郑金山立即应道,马上差两个黑衣大汉把郑日冲抬出去。
看着儿子那条血肉糊涂的腿,他知道儿子这辈子注定和他一样瘸腿了。
郑日冲抬出去后,郑金山恭敬地站在旁边,感激地说道:“谢谢阳哥宽宏大量。”
李恒阳微点一下头。
郑日冲撞到他手上算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