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张富海具体叫你们做什么?”李恒阳冷声说道。
在他面前的地上,五个混混躺在地上呻吟不已,早就没有刚才的嚣张和得意。
“我们说,我们说。”五个混混恐惧地叫道。
在他们看来,李恒阳简直不是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倒在地,全身痛得跟被刮骨一样。找这种人的麻烦不啻于长寿翁上吊自寻死路,他们恨透张海富推他们进火坑了。
“张海富那混蛋叫我们教训你一顿,打断你一只手。另外,还要绑架李婉君给他。”
李恒阳闻言,星目一寒,脸上杀气腾起,握紧了拳头。
张海富要绑架李婉君,显然不是为了钱,那么剩下只能是要强/暴李婉君了。
李婉君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杀!
“哈哈,很好!”他怒极反笑,盯着五个混混,咬牙切齿地崩出一句话来:“你们立即打电话给张海富,骗他到这里!”
“是是,我们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五个混混全身战栗,冷汗夹背。
他们分明感觉李恒阳浑身散发着森森杀气,如一头洪荒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嘴,只要随口一吞就能把他们吃得渣都不剩!
领头的混混慌忙地掏出手机给张富海打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打通了。
“海、海哥,你要的小妞我们已经捉到了。”领头的混混紧张地说道。接着,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李恒阳,继续说道:“……对,那小子被我们五兄弟打得很惨,头皮血流。”
“……是的、是的,我们打断了他的右手。”
“……毁容?有,有!我有一个兄弟看不惯他小白脸,所以故意拿刀子划了几刀他的脸,保证他以后不敢见人。”
“……呵呵,海哥您客气了。那小妞很正点,她被我们打昏在枫叶小区大门右边的一条胡同里,正等着海哥您过来接人呢。您快来,我们兄弟都快要忍不住了。”
“……好的、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后,领头的混混小心翼翼地对李恒阳说道:“阳爷,我已经把张富海那小子叫来了。十几分钟后,他就开车到这里。”
“嗯,很好。”李恒阳说道,“你们只要配合我把张富海骗到这里,我也不为难你们。”
“谢谢阳爷,谢谢阳爷!”五个混混立即激动地叫道,跪在李恒阳脚下磕头不已。
十几分钟后,张富海果然兴冲冲地赶来了。他把车开到胡同口前面的街道边停靠,刚下了车,立即有一道人影快如闪电地从街边一棵大树后背窜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提了起来,好看的小说:。
“救命啊!”他被吓得大叫,但是由于被脖子被衣领勒住,却发不出声音来,像一只老鸭公在嘶叫。
“啪!啪!”
李恒阳左右开弓连扇了张富海两个大耳光,张富海的脸立即红肿得半天高,活似一只猪头,头脑也被打得晕乎了。接着,李恒阳提着张富海大步进入胡同内。
“砰!”
他把张富海摔到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然后转头对五个混混冷声说道:“你们可以滚了!”
“是是是,阳爷。”五个混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胡同。
张富海被摔得屁股成两半,眼睛发黑冒着金星地呻吟了半响才恢复神志。待他抬头看到李恒阳一脸杀气地盯着他时,立即惊恐地拼命向后挪,同时口中叫道:“你、你想干嘛?”
李恒阳冷哼一声,踏上一步,一把揪住张富海衣领提到半空中。
“啪!啪!”
又是两个异常响亮的耳光。
“你想干嘛?”李恒阳寒声反问道,眼睛暴射杀气。
张富海感到李恒阳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割进他的皮肤,吓得他全身如筛子一般发抖,嘴巴猛张却说不出话来。
“砰!”
李恒阳又一次把张富海摔到地上。
“啊——”张富海惨叫一声,感到自己全身骨头都被摔散了。
“你、你不能杀我!”他惧怕万分地叫道,“你杀死我,你也得判死刑!”
李恒阳身体一顿,忽然想起这里是华国,而不是其它国家,确实不能随意杀人。
也许是福至心灵,张富海看到了李恒阳刹那间的犹豫,他仿佛在溺水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于是飞快地说道:“还有,你不能打我,你要是把我打成重伤,我立即报警,你少不得要坐牢。而且,你打我,我让我舅舅马上开除你姐姐李婉君!”
“你在威胁我?”李恒阳冷笑道。
张富海不敢看李恒阳的眼睛,他心里害怕极了,后背全是冷汗,脑海一片空白,但是他死死抓住李恒阳惮忌法律,赌李恒阳不敢犯法。
“华、华国是一个法治国家,你犯罪就被捉。”他硬着头皮说道。
“哈哈哈……”李恒阳不禁仰天大笑,这真是一个充满讽刺的笑话。刚才还贱踏法律,妄图用黑暗力量对付他姐弟俩,转眼间居然把法律当成救命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