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人说出那个字的时候,男人眼睛里所有的忐忑与不安都散去了,剩下的都是满眼的欢喜。。
“真的么?是什么?在哪里?”迫不及待的问道,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个方法得到。
老人垂头看着自己的徒弟,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感伤。
“轩儿。”他轻声唤道,好似要将这个名字永远的记住一般,又好似是在唤那远在天边的人儿。
“师父。”北辰轩看着他,眸子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不肯告诉我吗?”要说这个世界最了解自己这位师父的人,除了他,便再也找不出一个了。
“轩儿,你先起来吧。”隐世,也就是北辰轩的师父,这位隐家中最为神秘的也是隐门中最为神秘的人,在北辰轩的面前,就行如同一个普通的老人,他在乎的只是自己亲人的安危。
“不是师父不告诉你,而是以你的性子定会去做,师父不想你有危险。”隐世的眼睛里闪烁着挣扎的意味。
“师父。”北辰轩抬头看着他,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酒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告诉我吧。”
“哎,你。”隐世看着他,沉默了良久,风从两人的耳边吹过,“需要你的心尖之血,配以天山雪莲,再以一人内力为引,疏通她全身经脉,同时辅以药浴,如此之后,九九八十一天便可无碍。”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北辰轩的耳力再差那么一点就听不到的地步,“这才是最好的法子。”隐世说道,唯有这一种方法可以不留丝毫后遗症,并且功力还会突飞猛进,其余的法子,怕是好了也终会止步于这种地步了。
“雪莲。”北辰轩微微皱起了眉头,“师父可有?”
“你先起来吧,这么久不见师父了就这样跪着吗?”隐世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师父。你去哪里了,我的人都找不到。”北辰轩站起来,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师父,似乎稍微微的显得有了老了一些。
“去哪里?”隐世一怔心中一颤,“那个。徒弟啊。师父有事,先……”
“老东西给小爷站住。”突然之间满脸思念与兴奋的人变的暴跳如雷,伸手扯住了隐世的衣领。“想去哪里啊?”摁在他的肩膀上,走到了隐世的面前。
“额,徒弟啊,你看师父也老大不小了。”隐世讪讪一笑,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哼,说吧,去哪里玩儿了?勾搭了几个小姑娘?留下了几个私生子?”北辰轩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满脸的笑意。
隐世缩缩脖子,心中暗叫糟糕。“轩儿啊,我可是将医治你妻子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
“卸磨杀驴?杀谁?师父你什么什么时候变成驴子了,做徒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来给小爷瞅瞅,变成什么模样了?”北辰轩一挑眉头,好笑又好气。
“你说说有你这样当师父吗。啊?一跑三四年不见人影,一见不到一炷香就走了,吃了就跑,吃了就跑,你属猪的啊。”北辰轩愤愤的指着他骂道。
隐世的身体越来越矮。越来越矮,到最后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起来。”北辰轩呼出一口气,总觉得心中的闷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
“哦。”像是一个小媳妇儿一样,隐世站起了身,捋了捋衣袖,皱了皱鼻子,“轩儿,几年不见你脾气越大了。”撇撇嘴,一脸的委屈。
“行了,有雪莲不?”北辰轩对着他摊开手掌,直接无视了他的那副模样。
“有,但是直接做成药了。。”隐世从兜里取出一个翠绿的玉盒,“轩儿,你可要想清楚了。替小羽调理好之后,我会立刻带你离开。”隐世郑重的说道。
“我……”北辰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眸子,“我不想离开。”酒红色的眸子里带着不舍,这一走,不知又是何时能够见到小羽儿了。
“胡闹。”隐世立刻冷下了脸,对着自己的徒儿怒目而视。
北辰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心尖之血,你以为是随随便便的一滴血么?糊涂。”隐世气的跳脚,“平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如今怎么这般糊涂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若是被隐门的那些老东西知道你失了心尖之血,又为小羽疗伤耗尽了内力,他们会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有我罩着你,有沉木罩着你,可是,能永远都将你护在羽翼之下吗?”
“师父。”北辰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我知道了。”收起了玉盒,“师父可要跟我一起走?”
“不了,给你留几天和小羽相处的时间吧。这里到成阳城也不过半日的路程,五天后,我回去接你的。”隐世说道。
“沉木爷爷没有和您在一起么?”若是不开玩笑不生气的时候,其实,北辰轩还是很敬重自己这位师父的。
“没有。我和他两年前分的手,不知道去哪里了。”隐世撇撇嘴说道。
“你们这两个人啊,同样都是很放心自己的晚辈在外面游荡。”北辰轩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