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良是接受了若风颂的请求来保护若风颂的父母的,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若风颂的父母居然要帮他安排相亲,但是表面上他又不能违背老人家们的意思,但是这事情也不能顺其自然,因为按照若母说的,第二天就要帮他安排找媒婆安排相亲的事情。
陶逸良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边吃着饭边想着,他忽然想起白天从混混们手中救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千金小姐,她还说改天要登门拜访,陶逸良灵机一动,说道:“母亲,还是不要给我安排相亲了!”
“怎么,你就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么?”若母显得有些生气的说
“对,这个你必须听你母亲的,哪个读书人不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找媳妇儿这事情由不得你,这个亲必须相!”若顺说
“母亲,您先不要生气,我的意思不是不想找媳妇儿,只是孩儿已经有心上人了!”陶逸良说道
“奥?哪家的姑娘呀?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事?”若母问
陶逸良心想:“我今天上午救了那个千金小姐,她的名字刚好能用上,像这种富家千金,我救了她,她说会上门来道谢,肯定是客气客气的,多数不会来。”于是说道:“因为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所以孩儿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姓钱,名,名小月!”其实我们前文说过,他那个救的富家女姓钱名韵娆,陶逸良本来想说真名的,但是又一想,万一父母知道了那姑娘的姓名,于是找人去打听,那就露马脚了,万一姑娘真的来登门拜谢的也容易误会,再者姑娘的名声是很重要的,那样做对那个姑娘的名声也会有影响,说她姓钱的时候,他考虑到这些,于是帮他杜撰出来的姑娘的名改了一下,改成是小月,也就是那个翠香楼的姑娘的小名儿,因为他想万一到时候若风颂的母亲吵着要看他的心上人,他可以去翠香楼花银两随便找个姿色不错,风尘味又比较淡姑娘来冒充一下,或者找那个真正的小月也行。
若母听说儿子有了心上人,不由得心中大喜,说道:“钱小月,这名字不错,我喜欢,什么时候带姑娘来家里吃顿饭什么的,我也好看看未来的儿媳妇儿长什么样!”
陶逸良只是找个借口不用相亲,自然是能敷衍就敷衍着再说,他故作害羞的说道:“母亲,我不是说了么?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现在带姑娘来,感觉怪怪的!”
“你这傻小子,好姑娘很抢手的,你要是不抓紧的话,就被别人抢先了!你就带她来家里玩玩,我也好看看她,我这个婆婆人可是很好的!”若母笑着说道
“哎,母亲,人家是小姑娘,会害羞的,过段日子我再请她来!”陶逸良说道
若母见说不过儿子,只好说:“那你得抓紧,我限你一个月之内带姑娘来家里吃饭!”
陶逸良也不能说不好,想了想,说道:“三个月之内怎么样!”
“不行,三个月太久了,好吧,两个月,别再和我讨价还价!”若母认真的说
陶逸良知道,如果再讨价还价,若母肯定会生气了,于是点点头,心想:“你这是和我手袋里的银两过不去!哎,没办法。”
在古代,人们在被孔孟的儒家思想的洗脑下和科举制度诱惑下,几乎所有人的观念都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吃饭完,陶逸良想帮若母收拾一下碗盘,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但都没若母阻止了,若风颂从小在家里是不用做家务的,若母认为这不是读书人该干的事情,读书人该干的事情就是读好书,考上一官半职,别的都是在浪费时间和磨洋工,其他书友正在看:。
陶逸良也没办法,他这几十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江湖上混,接触的都是些绿林强盗或豪杰,所以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并不是很多,但要改变大多数人那种根深蒂固的观念,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想为了那么点小事和若风颂的父母争论些什么,更何况他现在扮演的还是那个纯度很高的儒学读书人,只好乖乖的回到了若风颂的房间。
若风颂的房间其实是卧室和书房的综合体,睡觉的床比较简单,但是拉牛牛柜上放满了给类的拉牛牛,有五经,有正史,也有周边的野史,但陶逸良对这些基本上是不感兴趣的,他以前到私塾去学习,主要目的是为了识字,而不是为了研究和文学上的造诣,更不是为了考功名。
他发了小半个时辰的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百无聊赖中,随手拿了一本柜子中的书,名曰《周易》,他也不从第一页开始看,随便信手一翻,上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卦象,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总体都是一个三行为一组的玩意儿,不同的只是有些是中间分开的,有些是连成一线的,就这么变换来变换去,每一个符号还有很多的含义和注解,陶逸良越看越觉得无趣,后来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逸良睡得正酣,忽听到“喵”的一声,声音大概是从窗外传来的,晚上街上有野猫的声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陶逸良也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大睡。谁知过不多久,又听到“喵”的一声,陶逸良感觉已经睡着很久了,起码有两三个时辰,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