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颂从小就怕蛇,在情急之下,他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去抵挡,一时真气乱窜,双手的真气不由自主的传向手上的商阳穴和中冲穴,存在体内的酒液顿时冲穴而出,打在蛇精身上,蛇精竟一时也被吓得窜开了。
这么一来给若风颂了一些灵感,他想:“蛇怕雄黄,我要是喝一些雄黄和体内的酒液混合再打出去,蛇精估计就不敢靠近了。”
于是他向手下说道:“你们谁身上带着雄黄?”
“老大,我有雄黄药粉!”说话这人是山寨中给兄弟们看病的跛子罗,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了若风颂,若风颂也不知道他是谁,说道:“多谢了兄弟!”
一听若风颂要用雄黄对付她们,这是蛇怕的东西,那还了得,一只蛇精趁着若风颂接过跛子六的雄黄手还未拿稳的时机,倏的一下把那包雄黄夺了过去,若风颂手握了一个空,蛇精手中拿着那包药粉,得意的笑着。
若风颂心中暗忖不妙,现在手中没了可以对付妖精的东西,难道就等着妖精大开杀戒么?书生也许肩不能扛,手不能抬,但不能说他们百无一用,若风颂曾从书中得知,酒也是易燃的东西,于是他灵机一动,用一只手把火把拿在胸前,另外一只手运劲把体内存着的酒液通过手指的商阳穴和中冲穴逼出来,酒液遇到了火,火焰为之一旺,差点没把他的眉毛一把烧没了,蛇精们看不懂他要耍什么花样,见到他出了洋相,笑得花枝乱颤。
若风颂只好把火把拿得离身子再远一些,定一定神,这回运足了劲把酒液喷射到火把上,由于这回的力度大了很多,火焰随着酒液如同一条小火龙射向蛇精,蛇精着实吃了一惊,倏的避开,这时蛇精眼神中不早露出鄙夷的笑,而是想把若风颂一口吞下去的凶狠,。
掌握了一些门道的若风颂,比刚遇到蛇精的时候冷静了许多,他又如法炮制的用火把对准蛇精,火龙不断的射向蛇精,两只蛇精被逼得竟只能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若风颂见其中一只蛇精手中还紧拽着那包跛子六给他的雄黄药粉,于是就集中打那只蛇精的手腕,杨霸天的手下们见老大得势,也纷纷拿起火把和武器攻击另一只蛇精,蛇精也不敢上去咬人,毕竟山贼人数众多,万一咬住其中一个山贼,那她的身体也会成为其他人攻击的目标。
若风颂看准机会,拿出吃奶的力气,运气倏的将火龙射向那药粉蛇精的手腕,这足有十二分的力道,使蛇精手上的药粉终于脱了手,若风颂一心只想拿到药粉,身子连滚带爬的过去,最终捡到了那包药粉,但是身子背后的空挡刚好留给了蛇精,他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蛇精乘势俯身下来,猛地咬住了若风颂的屁股。
若风颂屁股被咬,痛得几近晕厥,他强忍住疼痛,一口喝下那把攥在手里的雄黄药粉,然后,把药粉混在酒液里,运气猛得射向蛇精,蛇精闻到雄黄的气味,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松开牙,倏的窜开了,躲得远远的。
这时的若风颂觉得屁股那儿,又痛又麻,酸甜苦辣五味沉杂,而众人看到的是一股青绿色瞬间蔓延到了若风颂全身,眨眼间,若风颂的脸色也成了青绿色,若风颂只觉得思维变得越来越迟钝,眼前的事物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姐夫!你可不能晕啊,你晕了就没人对付妖怪了啊!”看到这种情况,佘无忌开始急得不知所措。
这种已经成精的蛇,牙上面的毒见血就是致命的,现在毒液已经随着若风颂的血液流遍了全身,若风颂感觉身子越来越麻木,一个踉跄差点晕过去,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晃荡了一下之后,忽然感觉又清醒了。
但是别人看他,身体还是绿莹莹的,像是浑身中了剧毒,蛇精见他身中剧毒,都以为他没什么战斗力了,除了这两只蛇精,原来在其他客房里的那些蛇精也都游了出来,加入了战斗,佘无忌料想,他那些手下怕是已经被蛇精们咬死了,蛇精加起来一共有六七只之多,眼看队伍壮大不少,蛇精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对人群展开了攻势,山贼们纷纷把火把挡住身前,但是蛇精们并不怕这些。
若风颂虽然中毒,但身子还可以活动,反正蛇毒已经蔓延到了全身,若风颂索性又试了试能不能运真气,所幸的是任督二脉运行并没有什么影响。
若风颂运气喷射出混有雄黄的酒液,扑向人群的蛇精闻到这气味就倏的转身游开,显然很怕这种东西。就在若风颂和蛇精交手的时候,身后的人群又比之前后退了好几步,主要是怕被蛇精咬到,这样就造成了若风颂一个人对峙六七只蛇精的局面。
蛇精们使用车轮战术,前赴后继的冲向若风颂,若风颂运气需要时间和精力,久而久之有点招架不住了,关键是刚才和佘无忌他们斗酒所喝的酒在肚子里存货也不多了,但是蛇精们还是丝毫未损,很有战斗力的样子。
若风颂转身向人群喝道:“兄弟们,快去拿酒来!”
人群有人想去帮他拿酒的,但是蛇精们哪会不懂他的用意,倏的散开,一人占领一个方向,把人群的去路全挡住了。
这样一来,若风颂是彻底的没了法子,心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