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通往丁使府院的大道,繁华宽大,来去的行人并不显得拥堵,可当人们听到说丁使刘大人的名字后,还是赶忙往边角退去,规规矩矩的低首不语。
古师细心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也随着人们退到了一边,观察着几十位虎马骑兵簇拥在前的,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他头戴青色的官帽,身着一套宽松的青色官袍,胯下坐的是一匹花白色的大虎马,他雍华的面容里略显疲惫之色,那似乎是凝结在脸上的笑,温浓得让人如沐春风。
“剑宗两位公子爷能下榻小丁,刘某深感荣幸!方听得下人来报说两位公子爷已近临寒舍,刘某惟恐怠慢,这才急忙迎接来迟,还望两位公子爷不要见怪才好啊...”
说着,连忙下马走到孙祖光,孙祖蛰跟前,微揖了一礼。
原来他就是丁使刘进远...古师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丁使本人,看他那疲惫之色,怕是早上回来后,因为他儿子刘知青的事吧?
这个老狐狸还真不好对付啊,看他身后那几十号人,最低也有破体5段的境界了。
对了,听刘进远的口气,和我打斗的这个人可能就是剑宗里,某个大人物的儿子吧?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刘大人,你来的刚好,一点都不迟,至于说怠慢嘛,那你可得问问那南丁门的丁防兵了...”
孙祖光看着刘进远,冷笑道:“哼,我剑宗承蒙刘大人看得起,而我们兄弟两个刚好在附近处理一些事情,爷爷特安排我们兄弟俩应邀而来,叫人想不到的是这集羊丁原来是座大庙啊...那个小东西,你想跑吗?你给我站住,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话还说完,刚好瞄见古师准备离开,顿时着急了,一把拉住刘进远的胳膊,指着古师,叫道:“刘大人,那个小孩企图刺杀与我,你还是赶快把他先抓住再说吧,快,就是那个小东西......”
顺着孙祖光所指的方向,刘进远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公子爷玩的是什么啊?先前是丁防兵,这会儿又一个小孩子还企图刺杀他?
想归想,但他不敢得罪剑宗,手臂一挥,道:“把那小男孩拿下!”
孙祖蛰这会儿又不说话了,仍站立在孙祖光身后,一双小眼睛不停地转悠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旁的行人一见这势头,纷纷远退,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只留下了古师一个人。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4个大汉,古师迅速地思考着他此刻的状况。恼恨孙祖光自不用说,可一旦被抓,那该死的混蛋会有许多法子整人,并且刚好摊上刘知青的事...要是拒捕呢,那更是会面对800丁防骑兵,甚至是一个兵营,更不可取...怎么办?事情已经超出了预想。
不过,至少现在除了程汉外,就没人知道刘知青的腿是被我废的了。
当然,还有那当事人刘知青,不过他这会儿怕是在哪个别院修养吧?就算他肯定会对他父亲刘进远叙说当时的情况,那他们顶多也就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子干的罢了,可小男孩又何其之多呢?
想着,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且慢!小子可敢问刘大人一个问题?”
古师也不再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眸子星亮,对刘进远道:“待刘大人听了后,若小子我的确该抓,我自会束手就擒的。”
“哦?呵呵,也好,免得世人说我刘某假公济私,你且说说看,是什么问题?”
刘进远笑容满面地望着古师,却暗自惊叹这小子的沉着冷静,换做是一个成年人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表现吧。
他又一挥手,似乎像是没看见孙祖光吃人一样的眼神,止退了4个大汉。
“剑宗威名赫赫,其不论是力能或者剑技,常人岂可小觑?更何况我一个小孩子?在堂堂一个,不,两个新生剑手面前,对于我一个小孩,敢问刘大人,以及各位路过的朋友们,何来用刺杀这二字?”这一刻,古师表现得正义凛然,朝四下围观的人抱拳作礼后,一眼看着刘进远,意思说,我没有刺杀谁,也没有什么罪。
“就是啊,才一个小孩子,能刺杀剑宗的人,我第一个不信......”
“可不是嘛,你们看那剑宗的人那副德性,多好的一个孩子啊,长得又招人疼......”
古师的几句话刚落下,围观的人可就开始议论开了,均对此事的处理表现出了不满,纷纷为古师抱不平。
好个聪明的小子啊...刘进远开始对古师刮目相看了。
“这样一说,也是有些道理...不如,两位公子爷,还有这位小友一同前往刘某府院,待事情弄清楚后,再作定论也不迟啊,呵呵。”
刘进远毕竟也算是一方父母官,他可不敢惹起众怒,便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
还是好人多啊...古师来不及感叹群众的力量大,就被刘进远的这句话给气晕了,。
我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个丁使可真他妹的狐狸啊!
孙祖光对这个决议显得无所谓,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