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入世晋升大比即将召开的缘故,进出丁里的人也比平常多。
不仅是如此,还因为丁使刘进远的独子刘知青被人废了一条腿。
所以这几天,丁使卫毛立,也就是巴岗板巴笑的小舅子,他的心情可以用痛并快乐来形容。
他是南丁门丁防骑兵队里的一员,而且还是兵头。
每天无休止的巡查让他烦躁又疲劳,可由于大比的原因,他很快就能见到巴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可是答应巴笑会在大比试前,去和大比监考官走动走动的...不过,他也会得到他渴望已久的感谢——一名美女,三十坛上品果酒。
美女自然是自己享用,至于那上品果酒,还可以考虑是否送送人情。
“毛头,您看丁门口进来的那两个人,好象是剑宗的人啊?您看他们那傲气的样子哦...耶?毛头,他们好象和丁门口的守兵吵起来了!”
一个瘦小的骑兵的一段话硬将毛立从他的世界里拖了出来。
“小七,你大惊小怪个屁啊!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拉?你们跟几个上来。”
毛立心下有点怒气,吼了小骑兵一声后,夹住马肚的两脚微一用力,朝不远的南丁门口去了。
上次听从督办的吩咐,连夜赶到古牙峰,说是什么听候发令,可去了连个鬼影也没见着,倒是接了一个窝火的任务:寻找一个10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是见到了不少,可哪一个才是上面要找的人呢?
“两位大爷啊,你们就算是剑宗的宗主来了,也得要相关的官书蝶文啊,您不能说进就进不是?两位就别为难我们下面的啦...”
六个守门兵中一个年长的兵正和两个年轻男子解释着,可话没说完,就被那其中一个男子打断了。
“你个狗眼看人低的混帐东西!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什么身份官文证明,剑宗的人来你们这样的小沟小地,是抬举你们了,还要什么证明?你们再不滚开,小爷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话的年轻男子的样子倒是长得俊秀,皮肤白皙,他身穿红色劲装,背后还背了一口长剑,他可那语气却更像一个纨绔公子爷:“给你一个提醒,小爷我姓孙......”
“是孙子的孙,还是孙儿的孙呢?”
毛立带着七八个骑兵走了过来,冷笑一声,高高看着那两个自称剑宗的年轻人,道:“来到我们的地盘,不管你有什么背景,都得按规定办!莫非你们连皇族也敢蔑视?”
他本来心里忽上忽下的不太顺畅,见这里吵个不停,就更来气了。
“你!你一个小小的丁防兵敢这样和我说话?还给我安了那么大的一顶子乌虚有的帽子,是谁给了你狗胆?是丁使刘进远,还是督办杜海天?”自称孙姓的男子被毛立的戏侃和忽视,气得两眼冒火,呼吸堵塞,恶狠狠地指着毛立,叫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着,“仓”的一声竟抽出了背后的长剑。
“怎么,你不服啊?哟,还想仗着什么剑宗的名头,拿个破剑,还想抗拒皇令啊?兄弟们,我们也别叫人看扁了,都亮家伙吧!”
毛立一看对方还拔出了剑,正巧,他的手也痒了。管你是谁,再大,也大不过皇族,哼!
这个家伙倒也有那么点兵威,尽管他扯了块大虎皮。
毛立身后跟着的七八个骑兵,都一一亮出了明晃晃的长刀。
“各位官爷,各位官爷,误会啊!哈哈。”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剑宗男子见状,连忙打着哈哈当在了抽出长剑的男子面前。
他面部略显肿胖,一双小眼睛闪动着历色,对着毛立笑道:“官爷别生气啊,这完全是个误会!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剑宗的人,也是受你们丁使刘大人带信邀约而来的,在下孙祖蛰,这位是令弟孙祖光,哈哈......”
听了那个自称孙祖蛰的男子一番讲述后,毛立总算是明白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来,因为入世晋升大比,丁使刘进远为了显示自己关系广,人缘厚,特托朋友带信到剑宗,再三希望剑宗能赏脸来丁观赏大比...恰巧,剑宗派来的两个人刚好是剑宗宗主孙背山的两个嫡孙。
抽剑怒喝的那位叫孙祖光的男子临行时,也不知是故意不带还是忘了带那刘进远的邀请信涵,也就有了上面发生的一幕。
“这样说来,还的确是个误会啊...”
毛立讪讪说了一句。他也委实不敢捅剑宗的大篓子,也没那个实力!剑宗孙背山,在整个青牛坊,谁人不知他的大名?“那就不耽误两位少爷了,请自便吧!”
“哼...”孙祖光冷哼了一声。
“光弟,你忘了爷爷临行时的叮嘱吗?”孙祖蛰见弟弟似乎还不满意这个结果,一把拉住了他,两只小眼睛盯着这个太过惯养宠优的弟弟,并提醒了一句。
孙祖光一听到说爷爷两个字,也马上冷静了下来。
那老头子的千叮万嘱,他可不敢违背,幸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