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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磨蹭啥呀,还不快点!”
朝珠说完,拽着吴紫云的手就放在了小白驹上,吴紫云还要将手往回抽,朝珠问道:
“不是真的想当尼姑吧?”
吴紫云一咬牙,一登脚,扭着脸,不敢看白驹,手上就加大了力度,将小白驹握了起来,握的力气有点大,疼的白驹大叫了一声,说道:
“云姐,这不是木头棍子啊,这是肉,是脆骨,你给弄断了,可赔不起。”
吓的吴紫云赶紧扭回头来看,见就是有点发红,根本就达不到让白驹叫唤的程度,好奇心上来了,将另一支手也放到上面去了,开始比划有多长,小白驹在吴紫云的刺激下,又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吴紫云朝着朝珠叫道:
“朝珠姐,大了,大了,嘻嘻…….,长的真快。”
朝珠赶紧纠正道:
“语法不对,是小白驹大了,不是朝珠姐大了。”
这话细细的一琢磨,可不,还真的说错了。吴紫云也笑的花枝乱颤了,将害怕和紧张抛脑后去了。
朝珠赶紧的拽了下白驹,白驹翻身而起,屈起了吴紫云的双腿,跪在了她的面前,吴紫云也豁出去了,双眼一闭心说:来吧,别人行,姑奶奶也一定行。
刚才的一通折腾,吴紫云的花朵早已饱含了雨露,就等着有心人的采摘了。
白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就像判处人死刑一样,凌迟而死是一下接一下的疼,不断的疼,不如一刀下去,来得痛快,来得彻底。
朝珠在一旁也给吴紫云打着气,鼓着劲,说道:
“紫云妹妹啊,咱女人命苦,早晚也得遭上一回这个罪,疼一下就好了,就一下,以后就享受了,会让人日思夜想的,要不全天下的寡妇不都成了贞洁烈女了,牌坊不得盖不下了,说明这个事情是上瘾的,就像抽大烟似的,想戒都戒不掉。”
白驹冲着朝珠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
“精辟,太精辟了,你这番论调传了出去,不得让那些尼姑和修女把你吃了,不得让那些摇头晃脑的老学究们把你骂死,嘿……”
小白驹鼓足了勇气,一下子撞开了自家的大门。
吴紫云大喊了一声“疼”,抬头张嘴一下子咬在了白驹的肩膀上,白驹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个永不磨灭的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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