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她不肯剃光头
时大管家又有的忙了,给这些犯人安排洗澡,安排房间,安排剃光头、安排吃饭…….安排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有些麻烦,三楼不可能让她住,她没资格,二楼全是男人,一楼更是吵吵闹闹,时大管家无奈请示白驹,白驹说:
“那就暂时让她住在三楼吧”
时大管家说:
“那也行,可她不肯剃光头啊,怎么办。”
白驹纳闷的问道:
“干嘛要剃光头,人家一个女人,多难看啊。”
“不是有虱子嘛,剃了光头,再里外衣服全换了,不就没虱子了。”
“嗷,你把她叫上来,我跟她说下。”
不一刻,这个女人就走进了客厅,白驹笑着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白先生你好,我叫秋兰蕙”
白驹想了想,嘴里念出了一首古诗:
“可叹东篱菊,茎疏叶且微,其他书友正在看:。虽言异兰蕙,亦自有芳菲。未泛盈樽酒,徒沾清露辉。当荣君不采,飘落欲何依。你出身书香门第?”
“白先生真是风雅之人,我的名字的确出自这首李白的诗。”
“我花开罢百花杀,看来秋兰蕙小姐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啊。”
秋兰蕙刚刚来到,又见白驹身后站着金钰和王玉虹,也都是天资绝色,来之前光头站长已经告诉自己了,这个白驹身边全是美女,不敢过于自大,说道:
“白先生怎么说怎么是了。”
白驹不想纠缠这个话题,背后还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那,于是继续问道:
“你入狱多长时间了。”
“半年。”
“你头发里没有虱子吗?”
这句话让秋兰蕙没法回答了,入狱半年了,说没虱子没人会信,说有虱子,就要被剃光头,女人都爱惜自己的头发,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一样。
白驹见她犹豫着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你因为啥入的狱?”
“大太太诬陷我杀了她的孩子,那孩子是病死的。”
金钰趴在白驹的耳边说:
“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别信她。”
白驹笑笑说道:
“你转一圈,让本老爷我看看你的身材。”
秋兰蕙自负的心想:本小姐我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个白驹还真是个色鬼,这么快就对自己垂涎三尺了。
秋兰蕙真的就转了个圈,而且还奉送了两个,旗袍开叉处露出了雪白的大腿,身上还有些香气飘向了白驹三人。
白驹等她刚刚转完,身形未稳之时,威严的喊了声:
“立正。”
白驹在山上不是白呆的,早看会了容琪训练的那一套,知道一个军人在口令下会马上立正,猪天天喂的时候敲盆子,你再敲的时候,它还知道过来找食吃那,何况是聪明的人。
秋兰蕙条件反射,两个脚跟一磕,双手贴在大腿两侧,挺胸收腹,姿势很标准,看起来很有些英气勃发。
白驹又笑了,嘲讽的说道:
“秋兰蕙小姐,你觉的我还能留你吗?”
秋兰蕙懊恼,尴尬,沮丧……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说什么好了,涨红了脸呆立当场。
白驹迅速的用掌尖切向她的咽喉,秋兰蕙又一次错误的伸出左手格挡,右手探向腰间,可她发现白驹的掌是虚的,腰间也没有枪。
白驹再一次的问道:
“你是复兴社的特务吧?”
秋兰蕙一下子情绪低沉了,沮丧的问道:
“白先生如何看出来的啊?”
这句话等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金钰嘴快说道:
“切,你拿我们这些人当三岁孩子耍那,来了不赶紧的央求着吃饭、洗澡、剃头,这是犯人吗?是住了半年监狱的女人吗?上楼连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满面挑花的,监狱的伙食不错啊,。手腕上,脚腕上,有磨破的痕迹吗?大姑娘什么样,开了苞的姨太太什么样,都是女人,谁看不出来啊。没受过特殊训练,你能会行伍那一套?还要拔枪,等你真拔出枪来,恐怕早就躺下了。”
王雨虹也讥讽道:
“腿够白的,人也弄的很香,你那个监狱不会是八大胡同吧??
秋兰蕙灰心的问道:
“白先生准备如何处理我啊?”
白驹摇摇头苦笑道:
“我充其量算是个知道报效国家的商人吧,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对的起咱们的民国,你们这是何苦,恐怕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吧,本老爷把你撵了回去,势必要再弄些个春兰蕙、夏兰蕙,冬兰蕙来,与其你们这么费劲,还不如让你留下那,本老爷爷可怜你一下,省的你回去受到训斥,再说,本老爷这里的日子很逍遥,尤其适合你们这些美女,本老爷就当废物利用了,明天你就跟着钰姐学算账吧,先把飞马百货行的帐给我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