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扭捏上了,过了这个店可没下个店了。”
金钰还在犹豫,她是担心自己过去的经历会让白驹轻视,跟王雨虹说:
“你看我以前是、是——,老爷能看的上我吗?能收留我,就万分感激了,可不敢有非分之想。”
“切,他才没那么清高那,不过他从来不主动,你得主动要,要不,他一辈子都不会动你一下。”
说完自作主张的又说:
“这间房我们要了,铺盖都要换新的啊!”
“好的、好的,您这放心,俺们是大旅馆,做的都是回头客。”
白驹又嘱咐:“
把我的马饮好了,多加些好料,回头有赏。”
白驹是老爷了,当然底气足了,不是有银子也不敢住店的时候了。
吃过晚饭,三人把这县城逛了个遍,虽说是古城,可受闭关锁国的限制,也没大的发展,远没新兴的港口城市青岛繁华。
胶州县城还没有电,倒是点了小孩子手臂般粗细的两根洋蜡烛,房间内倒也灯火通明,白驹自顾自的上到大床的最里面睡觉了,只是今天没有裸睡。
看着白驹气息悠长,睡的正香,这两个姐姐会心的相视一笑,真的象王雨虹说的那样,缺心少肝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人撕扯着,推诿着,女人的矜持,让她两人谁也不肯挨着白驹睡,最后金钰还是没有王雨虹力气大,被摁在了床中间。
金钰感觉自己很僵硬,以前接客时的慵懒、厌恶、无奈、任人宰割的随意感消失了。王雨虹坏坏的看着她,凑到耳边轻声说:
“你很在意他。”
“嗯,你不吃醋?”
“嘻嘻,不吃醋是假的,可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总让他弄的下不了床。”
说着抓过金钰的手放在了白驹的牛子上,金钰的手急切的抽了回来问:
“妈呀,这么大啊!”
“切,硬了更大”
“真的。”
金钰好奇的把手伸了过去,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果然朝天昂首,大的惊人,金钰心痒难耐,脱光了自己跨了上去,扶着牛子坐了下去。
王雨虹瞪圆了双眼,感叹着轻呼:
“这、这样也行。”
王雨虹那里知道,风尘女子为了取悦嫖客,多套些赏钱,什么招式没有。
金钰从没有发现过人间的牛子还能这么粗、这么硬,只感觉到火热、充实,猛的坐了下去。白驹全身肌肉一绷,一掌击到金钰的胸前,一看是金钰,这只手掌没有打下去,金钰记得王雨虹的话,顺手把白驹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硕大的,坚挺的隆起上。白驹有些不敢相信,有些发呆,王雨虹推了他一下,白驹终于明白了,艳福又一次砸到了自己的头上。
坐下去的时候金钰喔——了一声,手掌按到胸上又喔——了一声,金钰开始快速的上下舞动。
白驹刚开始惊奇的看着,一会的功夫就看出门道来了,开始配合着往上挺动,一连串的嗯、嗯、嗯——、嗯、嗯、嗯————————声响起,金钰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叫春了。
王雨虹在一边有些妒忌的说:
“轻点、悠着点,别捅漏了。”
气的金钰打了她两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让她的两粒樱桃闪现在白驹的嘴旁,白驹不须客气,允了一个,舌头绕着圈的拨弄起来。
金钰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在天空中飞翔,感觉自己从悬崖上掉了下去,抓不到任何救命的东西,感觉到了十八层地狱,阎王小鬼在眼前晃动,感觉上了天堂,咬了口王母娘娘的蟠桃,甜透了心肺………..,嗯————的一声长吟,洪水波涛汹涌般吞噬了牛子,扑向了牛子的披肩长发,流向了洁白的床单。
金钰喊着:
“不行了,要死了。”
夹着牛子瘫软在墙上,白驹往床中间挪了挪,苦笑着摆好了金钰,心想,你趴下了,我的牛子还硬着那。
王雨虹正饥渴如焚那,掀开金钰的大腿,闪出牛子,有样学样的坐了下去………
白驹真正的认识到男人不能没有女人,有了女人,尤其是喜欢自己的女人真好
作者的话:
看书的朋友,我写的很好啊,请多推荐,多送花,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