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是堂亲兄妹,怎会无故害她。”
“你且起来,继续说下去。”金袍男子面色稍霁,沉声道。
“孩儿曾闻揆弗城一位供奉周真人陨落,”谢勷心下发凉,微微抬起头来,微带慌张道,“传言乃是被东海至羽剑派派人击杀,孩儿也有些不信。”
“此事无假,”金袍男子淡淡道,“至羽剑派掌门亲自发了信函与国主,其后国主派了长使到揆弗城通知了太上长老,明言无论谁人都不可相助周真人。”他先前也只是听闻,不知其中隐秘,也是周翔忠陨落之后才是得知此事。他稍稍一顿,似乎便是明白谢勷打算,道,“如是能成,却是一石二鸟,便是不能成也能得利,此事便由你去安排吧,届时你去寻你六姑姑,她自然会助你。”
“是。”谢勷面上一松,忽然袖袍之中一道光华闪闪,他立时抬起头来,目带征询。
“何事?”金袍男子发话问道。
谢勷闻言,手上一抖将一张符纸摊开,粗略一扫,稍一犹豫便道,“是孩儿留在丹心洞的女婢发来的符信,乃是云沐阳命她去取炭,似乎此人要开炉炼丹。”
“单是此事吗?金袍男子见他面带犹疑,又自清声问道。
“婢子传信来道,好似瑞哥、瑾哥二人冲撞了云沐阳,其后瑞哥二人便离了丹心洞。”
“嗯?”金袍男子冷哼一声,面带不满,厉声道,“你再选了人送去。”
“是,孩儿立时便去。”谢勷听了躬身一礼,便道,“孩儿告退。”
美妇人望着谢勷离去,便问道,“夫君,你等究竟打得是甚哑谜,尽是瞒着妾身?”
“勷儿计策乃是引了那人去苍鳄湖,然后借此机会挑起苍鳄妖王与那人相争。若是此人足有手段兴许便可重伤了苍鳄妖王,若是不能便可出手救下那人,如此我们也算毫无损失,还可得了炼丹秘法。”金袍男子笑了一笑,便自细心说道,“勷儿此计说来极是简单,可要真正施行起来却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