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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道宫玉虚宫,弘掌教端坐玉台,忽而目中电芒闪烁,一甩拂尘,就有清气飞走。未有多时,下方四座玉台上便有清虹转动,却是四位元神真人虹光化影到此。
四位真人俱是一礼,道,“见过掌教真人。”
弘掌教轻一颔首,正声言道,“诸位真人,无须多礼。此番相召,乃是我于祖师殿中静定,感应到道祖所留心念,竟是我昆仑道宫生死存亡之关,那应劫之人将要应运而出。”
诸位真人皆是神情凝肃,先前众人都有推算天地杀劫已至,是故早早便有打算,无外乎将外道之人尽数杀死,便可完了杀劫。而且自此之后,此方天地皆为昆仑所钟,也唯有一家道脉传承。可是如今再看似乎远不止杀劫这般简单。
这时林虚静稽首道,“掌教真人,数百年来,出我昆仑之外,三忘宫已除,御灵、静斋、万象阁皆是江河日下,只待瑶池法会一开,其等也是随风湮灭。而今纵然有魔头肆虐天地,只是此乃清降浊升之故,待得杀劫一完,那魔头自会应劫而死。且我道宫数百年来已将觅星台所指之人多是杀死,免除祸端,然道祖之意却非如此,是故贫道心存疑惑。”
宁虚清亦是微微点首,以他们看来,应劫之人都应被杀死才是,可是按照掌教之意,那应劫之人竟然还未出世,这不是说他们先前努力都是白费了?
当下微一耸肩,正色道,“掌教真人,贫道也有此问。”
弘掌教微一点首,祖师殿唯有掌教一人可以进出,别个都是不成,是故这令谕也只他一人能知,肃容言道,“便是诸位不问,我也会详细告知诸位。祖师之意天下之人都是应杀劫而生,然而此人却是应我昆仑之劫。”
王高真轻一捻须,目中杀芒闪现,道,“推算此人将会降在何处那是无有可能,不过如此一来我昆仑大计必须提前。待得极霄宫殿一启九州之地只可留我昆仑一派,余下炼气之辈
尽数诛杀。”
“非我昆仑弟子,其心必异。”宁虚清目中寒光凛盛,似有铿锵之音,言道,“剑宗此派多番扰我,正可借此机会将其剪除。”
“诚然,如今御灵三派已是无有威胁,铜炉山庄不过锤炼法器之人修为尔尔,广真派摆弄符箓难登大雅之堂,唯一可虑之处便是那儒门,不过只要那荀豫章一死,此派也就风流云散。”林虚静凤目冷冷,谈起这些门派似乎十分不屑。
便在此时,忽而宁虚清身上清气一声裂响,咔嚓一声似乎分身裂开,诸真皆是凝目注视过去,旋而清气归一,林虚静冷眸问道,“师兄,何故?”
宁虚清冷然道,“师妹方才少算了一派,我那分念虽是尚还活着,不过却已寻不到行迹了,却是不知以何等手段遮掩。”
诸位真人不由目光一凝,宁虚清身化三千分念前去转世轮回,便是有意以这分念为化身,打入各派内部,来日相助昆仑道宫一统九州乃至天地。不过转世之后唯有一丝烙印存留,而且资质如何、降生何地都不能推算的。此一回乃是其从三千分念之中寻到三十余位资质上佳之人送往各派,但现在看来其中倒是有人已经被发现。
“师兄是说那丹鼎道脉?”林虚静不由有些惊讶,送往丹鼎派之人乃是宁虚清亲自所选,时机一到就可替代那丹鼎道脉。她不由沉疑片刻,“此派与归真观勾结,实力不过寻常,且此派全赖一人,此人一死此派也就算不得甚么。不过如今看来,既能遮掩我等感应,可见此派还有手段。”
宁虚清微微颔首,抬头凝肃道,“掌教真人,贫道以为应当扫尽九州外道,不可再是迟疑了。”先前那丹鼎道脉便是一再放纵,却是日渐壮大,使得昆仑道宫失了收复次州的最好时机。
便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高真目光幽深道,“诸位真人所看确实是我昆仑道宫宏图之阻碍,不过此却犹如大江中流沙石,那真正阻截江流的乃是那身居天外的北斗天宫。”
诸真目光沉肃,北斗天宫在万载之前大劫之下虽也实力大损,但与昆仑仍可比拟。此派若是不除去,那要谈九州之事确实为时过早。
弘掌教轻轻点首道,“确实需从长计议,儒门荀豫章、佛门不言僧无需顾虑,但若长久处于九州必成祸害。至于眼前碍难只需此两派烟消云散
,那便毫无威胁了。”长久以来昆仑与诸道脉争斗都是少不了佛门与儒门的影子,只要这两家毁灭,其余道脉实则就完全没了可以作为援手之人,昆仑道宫便可扫荡九州。
王高真应道,“掌教真人所言不差,若能除去渡尘寺与麒麟崖余下皆不足为虑。除去两家却难,但若除去一家却易。”
“真人有何高见?”弘掌教目光看他,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