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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阳回了原阵峰丹桂观,便即发了一道法书出去,随即便在丹桂观中,令人取来历代先人所著的阵道书册,又将《原阵数书》取出参看。他此番受命设下阵坛,以防未来魔劫。可是这灵药仙宫七座主峰,必须要勾连一起。更为重要之事便是他观掌门真人有意收回青翎山、飞云山,无有意外的话,这两座山峰也要并在一处,勾连护山大阵。
他看了半日,才知原来门中护山大阵名作《两仪九相拱元佑清大阵》,本就是以九座主峰为基设立之阵。这大阵名为两仪,乃是大阵含有两个阵枢,其一在莲花峰,另一阵枢便是在原阵峰。这两个阵枢一阴一阳,囊括九峰,互为作用,一旦发动威能无穷。
不过千数年前因着元婴真人殒落,门中后继无人,又出了一个叛徒,使得门中大阵动摇,地脉不稳,而且又因赤火朱雀鼎,被逼无奈之下当时的原阵峰峰主便将青翎峰、飞云峰舍了出去。由此,门中护山大阵不稳,时至今日几经修补,护山大阵威能虽是恢复,可是与原先相比终究是少了一分沉稳大势,更不如原先灵活。
云沐阳在殿中静心思悟,暗道,“若是夺回青翎峰、飞云峰,宗门再回九峰之势,如此我倒可尝试将大阵修复。不过九峰每一峰都有一件法宝镇压地脉,却是不知青翎、飞云两峰是否还在门中。”
他这般一想,又是将念头撇去,心思通达,笑道,“无论如何总要做了两手准备才是。”
又过得两日夜,他在丹桂观殿中苦心参悟,终究是总结了些许前人智慧,将设立阵坛之事敲定下来。他看着眼前两份图纸,不由会心一笑。他将两物拿了镇纸镇住,便即闭目修持吐纳灵机。
又过得半日,他睁开眼来,一算时辰,面带讶色道,“我去信公孙师兄已有三日,然则现下还未回信,看来那宝材之事着实令人伤脑筋。”
他轻吐一口浊气,便自从玉榻上站起,骈指一点身旁玉磬,即刻云肆便从外间进来,打躬道,“老爷有甚么吩咐?”
云沐阳凝目道,“你去敲了我原阵峰云钟,我欲召集门中诸位弟子来我丹桂观议事殿议事。”
“小童领命。”云肆急忙出得殿阁,不多时外间便响起了一阵清越钟声。
这时,原阵峰以及周围十数座高山都是喧闹起来,这钟声乃是峰主召集门中弟子之意。原阵峰诸弟子闻之,俱是心头一动,急忙整装束袍,驾了灵光飞舟往丹桂观去。
寿金山上,穆怀山与丁宣相对而坐,旁侧站了几个侍酒的童子。丁宣笑呵呵道,“穆师弟,掌门真人法令,拔擢十二外门弟子传授门中真法玄功,穆师弟你有何高见?”
“哦?”穆怀山两眉一挑,曼声问道,“难道丁师兄有意一争?”
丁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我听闻掌门真人法令下了之后,便有不少人求到了云峰主。料想师弟与云峰主交情莫逆,若是前去,云峰主必定不会拒绝。”
穆怀山听他之言,便将手中酒杯放下,嘿嘿笑道,“难道师兄交情便就浅了?”他说着稍稍一顿,站起身来,便是凝眉踱步道,“云峰主胸中自有丘壑,又是公私分明。”
“穆师弟何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言便是。”丁宣仰首一笑,一手抄起酒壶饮了起来,酒水流的满身都是,他爽朗道,“穆师弟,休要将我与那等小气之辈相提并论。我与云峰主素有交情,断然不会将这等令人为难之事求到云峰主手里,否则还论甚么交情?”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穆怀山望他一眼,原本他便是有心一试,凭着几人交情,若是丁宣有意定要劝他把这个念头歇了。不意丁宣也是这般想法,当即朗笑道,“这位子若是不去求那还有可能到手,若是去求了定是无有半分可能。”
丁宣听到此处心中顿时明了,郑重道,“此事大可放心,我不是那等冒失之人。”
“来来来,丁师兄,饮酒,饮酒。”穆怀山坐回石墩上,指着桌上蔬果佳酿不住笑道。
只是他才一落座,耳边就是传来了清越钟声,他不禁眉头一皱,惊讶道,“峰主相召,难道便是为了那门中真法传承之事?”
他这边一说就听得外间一急切柔声,随即一阵香风飘来,见一身着罗裙的端丽妇人,看着只有双十年岁。她捧了一套衣袍,屈膝一礼,“夫君,原阵峰云中敲响,夫君快快穿了袍服前去,莫要让峰主久候了。”
穆怀山抓了袍服过来,即刻披上,歉然道,“丁师兄,失陪了,还望师兄见谅。”
“穆师弟速速去罢。”丁宣也是面色一肃,口中道。
穆怀山穿好袍服,再是告罪,才是匆匆出了外间,驾一道灵光急往主峰而去。
丁宣见状与路氏微一见礼,稍一点首也把灵光御动,倏尔纵去天际。
原阵峰丹桂观云沐阳坐在高台上,目光微微一扫,如今原阵峰郭子仪与佟长老去了龙牙山,辜意风与仇英兰皆是被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