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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宝光遁去云光忽一转旋,便就朝积玉山方向疾射而去,犹如流星闪电。直是去得六十余里,那宝光自天坠下,落在一处山头。便见一头五彩壁虎身如彩玉,只是此时却是光华微微黯淡。它背上背负一只毛羽脱落、奄奄一息的白头翁,它落在地上滚了一圈,口中吐出一道黄烟裹了白头翁入了口中便往地下钻去。
过得半柱香,五彩壁虎钻出地面,在地上一滚吐出一道黄烟,便就化作人形,躺在地上不住大声喘息。他看着面色沮丧,两目目光灰败,暗暗咬牙,此番出来真可谓丢了夫人赔了兵,便是连他护命神通也是舍去,这怎能不让他心痛?
他龇牙目露凶光,他壁虎一族生来便有一神通,唤作‘代生劫’。这神通便是将一身修为大半系于尾端,日夜修炼,直至神通大成之时,如是遇着危机,便可御使神通身化虚无,以一截断尾为化身代之受劫。不过如是断了这一截尾巴,便是失了百年道行,想要再次修炼回来可是不易。
如他这般修行三四百载,这神通一去,想要再进一步几无可能。他叹了一口气,便就起了身吐纳灵机,其后才是发了一张法书飞往积玉山。又过得半刻,那只白头翁哀鸣一声,泣道,“府主,此人太也厉害,需得早日向山主回禀。”
皇甫府主瞥他一眼,道,“我已发了法书,白翁,此番你定要召集山中所有飞禽之属,自空而袭之。”
“府主放心,老朽回返必要召集各部飞灵。”白头翁口吐人言,恨声道,“如是墨寮、白离尚在山中,我飞灵一属也不至于孤立无援,无有号召之人。”
皇甫府主也是眉头一沉,冷声道,“休要再提这两个叛徒。”
白头翁立时垂首不言,过得半刻,就是纵起一道云光飞往积玉山。
鸣鹿山上,云沐阳收了剑丸,见着那宝光遁走,也不阻拦。随即目光往下一扫,见着一物犹如琥珀,阳光照来耀耀芒光,起了一道法术拿了过来,细细一看,便就收起。
萧知秋目光一斜,心中暗忖,“云沐阳明明有机会将两妖留下,却是故意放走,究竟有何谋划?”他再是一想,发觉也是看不透眼前之人,随即便是微微苦笑,起了遁光落在飞翎派云筏上。
冯珩之见着萧知秋落到云筏,疾步跨去,在其耳边耳语几句,看着却是面色惊惧。
灵药宫、百草阁弟子早已是看呆,竟是以一人之力力斗三妖,不但身无丝毫损伤,还擒下一个妖王,重伤两妖,此时看向云沐阳更是添了三分敬畏。先前便是有些不满,此时也是尽化虚无。
云沐阳入了宝船,将那妖王往地上一扔,便令田苍海将其看住,随后在静室主位之上趺坐下来。
梅玄贞侍立在旁,目露疑惑,她犹豫片刻后,才是躬身一礼,问道,“恩师,徒儿尚有一事不明,还望恩师指点。”
“你可是要问为师为何放了那两妖王离去?”云沐阳面上微微含笑,凝重目光尽去,温声问道。
梅玄贞目中秋水泛波,轻点螓首,清声道,“恩师法眼无差,此正是弟子意欲请教之事。如是恩师此番再斩去两位妖王,我灵药宫弟子必定士气大增,妖灵山还会失去两位得力妖王,此事乃是两利。”
“徒儿,你只想到一处。”云沐阳微微点首,显然也是满意,和颜道,“要斩这两妖王不是难事,只是如今还不是时机。”他说着稍稍一顿,道,“为师有闻此处积玉山山主乃是一只爬兽化人得道,方才那位妖王御使的法术神通皆是土属,为师猜测这妖王与那位山主关系匪浅。如是现下便将其斩了去,必定会提前引法元婴真人之战。”
“可是如此却不是为师所求,也不是我灵药宫所求,更不是昆仑道宫所求。”云沐阳目光微微锐利起来,道,“此番,我率领门中五十余位英杰至此,便是为了砥砺磨练,如是元婴真人胜负早分,那便毫无意义。再者昆仑道宫有覆灭妖灵山之谋,所定计策乃是徐图缓进,将妖灵山连根拔起,使其不再有复生之机,那必定要将山中所有感应灵气的妖物一尽斩除。”
梅玄贞耳闻此事,顿时恍然大悟,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随即她就是抬起头来,一双秋水剪眸波光摇曳,低声问道,“妖灵山在此已有数千载,虽是势大可是与昆仑道宫而言不过蝼蚁,远无顾虑之时。可是却早晚不除非要等到今日,莫不是其中又藏有谋划?或是九州将要生变?”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能想到此处为师甚感欣慰。”云沐阳微微颔首,道,“暂且不管昆仑道宫有何筹谋,你都需时刻谨记,万事不可放过一切蛛丝马迹。修行之途看似风光无限,可是凶潮暗涌,一往无前道心不可缺,谨慎行事也是求道之法。”
“徒儿谨遵恩师教诲。”梅玄贞施礼一拜,口中大声道。
“为师此番将你从灵药宫那等与世无争之地带来此处便是望你能够从中悟道,你既已明了,此行已是圆满。”云沐阳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