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立起身来向连香女士告辞,蹒跚着步子刚要出门,连香女士又说:“不管施主先生对上官小姐如何看,我总觉得她是一个出伦拔萃的女子,我非常喜欢她,我只恨自己是个女子,倘若是个男子,我一定会娶她作为妻子的。”
马金凡笑道:“把这些傻念头扔掉吧,这怎么可能呢?”
连香女士忽又说:“郭云鹏这个穷酸”秀才”老是纠缠我们,说些轻佻浮薄的话。”
“你们不要理他,他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危害。可怕的倒是恽罗这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象幽灵鬼魂一样时隐时现,他的行迹太令人生疑了。对,我倒想起来了,郭云鹏他告诉我说丁彩玲并不愿意出家修行,此事可确?”
连香女士叫道:“不,我与她聊过许多回了,她出家之心很坚决,她的母亲容太太也十分乐意让她当道姑。施主先生,她在婚姻之事上太不如意了,只盼望早日超脱红尘,修心养性,伴着青灯黄卷了此一生。故特地从省城赶来这里,请求智慧收纳为徒,赐付黄冠。”
马金凡道:“我适才正就是到容太太母女房间去,不意半路遭歹徒暗算。此刻已经很晚,明天一早临行之前,我想再去看看她们。呵,恽罗的房间也在这一层吗?”
“是的。施主先生!拐到东首走廊,右边第四个房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