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位戴着白囗罩的男人正在察勘一具己腐烂并散发着恶臭的死尸。死尸除了手脚被捆缚以及腰间有一段曾绑重物的麻绳外，全身裸露一丝不卦。虽然死尸在水中已浸泡多时变了形，但是不难看出死者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年纪在四十五岁以上的女人。
“走开！走开！有什么好看的？！”一位戴白囗罩的男人励声对二人吆喝，但二人均不理会。
“主任，你看她的身长，她的毛发，她的肌肤，她的手指，她的****，……”主任拧眉瞠目对着柳太平要他闭嘴，可是他却又说：“我们家和她家就隔着道矮土墙，万巧能天天从我眉下进进出出，她那个样子不论变成啥个样子我都能辨别得出。”
戴白囗罩的人再次吆喝村主任和太平，太平却昂首疾声呼叫：“死者叫万巧能，是我们村的！”太平的呼叫声不仅令所有戴白囗罩的人打愣住了，同时也令围观的人大吃一惊，纷纷交头接耳。
“你是那个村的？”一位额头上有粒黑痣戴白囗罩的头头问太平。
“我们是柳河湾的，”太平指指柳长新，“他是我们村主任。”
“死者的男人叫什么名？人呢？”
“她的男人叫孙子森，丰瑞公司出事那一阵就不见了，可能是到哪一家亲戚家去了也说不定。”太平刚说完便有几个男年轻人呼应说死者的确是孙子森的老婆，叫万巧能。
柳长新不言不语捂着鼻子猫着腰从左向右盯着死尸缓慢转了一圈，然后又从右向左缓慢转了一圈，最后直直身闭眼搔头摸耳。
“她是万巧能？”头头问。
“说不好。”柳长新狠狠抓自已脑袋，“又像又不像。”
出现场的头头命令两位戴白囗罩的男人马上开车把尸体送到市局检查站。有必要的话做一个DNA鉴定。自己却和柳长新、柳太平一块步行来到村委办公室进一步了解孙子森和万巧能夫妻俩的情况。当他们走进村委办公室时，市局的几位领导已经由村支部书记柳金柱陪着在谈情况。
从柳金柱的谈话中，有两方面的内容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一是柳飞鹏有被学校开除的情节，二是万巧能有敬神的习惯。于是警方带队的头头马鑫凡与市局主要领导通过电话以后，当即决定，重新调整工作思路，围绕这两个方向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