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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蛟王“忏悔”(4 / 4)

人为师也不能将他奈何!”

“哪是为什么啊?”

“你有所不知,那刘季不久就要在大汉称帝,正是玉帝重用之人,为师如果将他治死,岂不是和玉帝过不去?”

李子谦听了,泪如雨下,“师父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怎么办呢?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呀?我们道教的人就这么好欺服哇?”

“子谦哪,你本修行之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我们要行常人难行之事,要忍常人难忍之忍,这些教悔难道你都不记得了么?我们道家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按天道行事,都不能因私误公。更不能以暴制暴,乱行杀戮之事!去吧,去吧,要好自为之!”

李子谦离宫回山,蛟王的灵魂正在观内等待师父归来。见师父落座脸上没了一点喜色,便知道师父是白跑一趟,火气冲天地说:“师父也为俺尽力了,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公道,谁也无法。我作事我挡,我的仇我报,挡不住了,报不了了,我不怪天,也不怪地,只怪俺是无能之辈,饭桶一个,自取其辱活该,一切与师父无关。说罢,那点灵魂出了师父的道观,随便风飘荡而去。”李子谦见徒弟负气而走,连忙追出洞外,也没能留住。

在空中飘荡的灵魂正自飘浮,忽然看见一群乌鸦在一个山头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便凑过去观看,原来它们在争食一条死蛇。蛟王正没处存身,就把灵魂附了上去。那条蛇便死而复生,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充饥填肚子,张开嘴就吞住了一只乌鸦,没被吞住的吓得四处飞散。

吃饱了,又觉得口渴,还想找点水喝。找来找去找到了清静沟的一个山峒,住着一个讨饭的叫花子,这会出去讨饭还没回来,平常讨来的东西,还有备用的水,都放在哪儿。蛟王就决定把家安在了这个地方。先是美美地喝了几口水,然后盘身而卧,闭目养神。

那叫花子并不知道峒里来了蛟王,和往常一样把讨来的东西往峒里放,却踩上了闭目养神的蛟王,被踩疼的蛟王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叫花子,便怒从心头升起,把道家“以善待人”世间教悔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将身子一摆,缠绕在叫花子的脖子上,用力一收身子,那叫花子便不能出气,没多大工夫,气绝身亡,蛟王享受了好几天才把他吃完。

从此,蛟王就住在这个山峒里,饿了就在清静沟吃人,渴了,山峒的那一头就是黄河,用黄河水解渴。没过几年,被它吞吃的人、畜不计其数。

随着日月递增,当年的死蛇已经长成了巨蟒。吃的人畜越来越多。

事情闹得大了,土地神只得上天秉报。玉帝见奏,就着人明查暗访,原来是道家弟子,把道家始祖李耳好一顿训斥。并责令他限时处置。

李老君挨了训,急忙把他的徒弟李子谦找来问话。起初,李子谦并不相信,只得与师父一道去查访。

正在闭目养神的蛟王觉得有点饿了,想看看清静沟的大道上是否有人来,便把头从洞口探了出来,见一个男人牵着一头毛驴,驴背上坐了一个媳妇,看样子象走娘家的。“管他呢,填了肚子不饿再说。”蛟王想道。于是那大蟒张开大口,用力一吸,连人带驴一齐腾空而起。看看到了嘴边,正要享用,不料那驴竟然变成了一张符贴,刚好沾在那大蟒的嘴上,怎么也张不开了。两个人也改变了原来的模样,蛟王一看,原来是师父和始祖到了,连忙盘了身子,听候训戒。

训罢,李子谦念了法语,将蛟王缩小身子,藏法袋里,乘风而去,从此,清静沟才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故事放完了,那道威严的声间又从峒内飞出:

“看完了?”

“看完了!”柳子莺声音极小,小得让人几忽听不见。已经没有了来时的理直气壮!

“你愿意忏悔吗?”

“愿意!”

“你都忏悔到了什么?”

“我不该伤那么多人!”

“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对你忠贞不二的妻子和她的家人么?那时你可下过聘礼的呀?她们一家为你付出的简直是太多太多了。”

“想,可那已经是无可挽回了!”

“那样的话,就预示着你要准备承受更大灾难,你难道就不后悔么?”

“不后悔,因为我知道,该面对的终久要面对!既然有过错,就要接受惩戒,世界上没有犯错不受罚的道理!”

“知道了就好,你去吧,‘路漫漫其远兮,仍须上下而求索。’你的师父‘宫天大仙’还在山口等着你呢。!”

“您说什么?宫天大仙?他的大名叫徐一鸣?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一转眼怎么就变了?”

“这孩子,真没规矩,徐一鸣是让你叫的么?记住,他是你师父!”从洞里飞的来声音在在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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