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石滚”后三年还没掉到底!
左二明既然放出这样的的“说注”,当然心里也有盘算,你想啊,石滚掉了三年都没掉到底,现在还继续往下掉着,至于什么时候能掉到底,还不知道,他们要说我的“注”小,我就让他们去丈量,让他们给量清楚了再说话。
三个人下完赌注,目光一齐转达向了柳飞鹏。柳飞鹏不荒不忙,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我们老家那地方穷,没有大得出奇的东西,只有一棵大“萝卜!”。”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问:“那萝卜有多大?”
柳飞鹏笑了笑,“不大,”用手指着麻小宏,“切你那七筐子,”又指着荆子功,“装你那八盘子,”拍了拍左二明的肩膀,“****那深沟里,”两手一比划,“还露出半截子!”
说罢,站起身来,向三位目瞪口呆的“阴人”眨巴着眼睛,“三位,请买单吧?”
始作俑的麻小宏长叹一声,“技不如人,不买单又将奈何?”
事情就是这么怪,经过这次“对决”,柳飞鹏竟然成了三人心目的英雄,每有不决之事,必请飞鹏决断,飞鹏也乐意帮忙,凡柳飞鹏决断的事,有行必成。因此,柳飞鹏在他们心目的地位节节攀升,他们对柳飞鹏是言听计从,甘受驱使。
盛夏,骄阳红似火。
被罚站的学妹丁彩玲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外,通身冒汗。从操场归来的柳飞鹏刚穿过走廊,就瞧个正着。
“玲子,你犯了啥错,竟然在炎炎烈日下被罚站?”也许是怜香惜玉,柳飞鹏忍不住上前探问。
丁彩玲看看四周无人注意,便向柳飞鹏如此这般地诉说了一番。“啊,原来是这么一挡子事儿,早就看那小子不地道,我治翻了他!”
没走几步,柳飞鹏就看见麻小宏正朝他这边走来,向麻小宏挤挤眼,麻小宏会意,立即改变了方向。
二十六岁的副校长龙一宽,年轻有为,教学很有一套,可就是有个大毛病,好色!见丁彩玲人长得漂亮,早有采花之意。可人家丁彩玲很有主见,任他花心的龙一宽花招百出,就是不着他的道。下课了,龙一宽说有事找她,她应约而至,可进入办公室之后,龙一宽并没讲书本上的东西,而是见屋内无其他人,拿出一本《****十八法》让丁彩玲看,丁彩玲看透了龙一宽的花花肠子,把书往地上一扔,张嘴“啪”地一口黄痰吐在了龙一宽的脸上。龙一宽脑羞成怒,说丁彩玲道德恶劣,亵渎领导。
龙一宽还有个毛病,懒!晚上一躺下就不想起来,该尿了,再憋的急,他不起来,厕所离他再近他也不起来。而是把尿壶放在被窝里,尿完了,放在地下,第二天拿到厕所里倒掉。
麻小宏他们得了柳飞鹏的吩咐,依计而行。
夜,已经很深了,麻小宏他们仍无睡意,心里期盼着从那边传过来的“胜利消息”。
“哥也,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没动静?”躺在床上的左二明等得不奈烦了。忍不住向麻小宏问道。
“莫急,再等等,急了吃不得热豆腐!”躺在左二明身边的荆子功回答得似乎很有道理,其实是自作聪明。因为柳飞鹏是如何向麻小宏说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小子的拿手好戏是察言观色。
电子挂钟的指针指到了三点的位置,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左二明又沉不住气了,“麻子哥也,都到了这个时候,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
麻小宏心里也打起鼓来,忍不住喃喃说道:“奶奶的,难道说又跑题了?”话还没落音,只听得校长卧室那边有人“吱嗷”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专声。
“好,咱们的地雷爆炸了,”麻小宏吆喝一声,翻身下床挂上托鞋就向外跑。他的左膀右臂荆子功、左二明也跟了出去。
“妈妈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只见龙一宽双手抱着他裤裆里的老二大叫不止。一边喊叫,还一边不停地跺着双脚。
麻小宏年看见龙一宽的狼狈相,不由得暗暗发笑,嘴里的话却象是替校长着急,“龙校长,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症?要不,咱们赶紧到医院让医生瞧瞧?”
“快点吧,晚了可是活不成了”,龙一宽也不说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是一个劲地让学生帮他送医院。
医生一检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是裤裆里的那玩意让蜜蜂给蜇了几下,肿得有大葫萝卜那么粗。
住了几天医院,龙一宽有口难言。通过明察暗访,却把这笔仇恨账记在了柳飞鹏和他的铁哥们的的头上。借故开除了柳飞鹏、麻小宏等人的学籍!
“开除有什么了不起?流氓校长办学我们还不上呢!”麻小宏愤然说道。
“甭怕,咱们都到我爸爸的公司去上班,到时,每人弄个科长、段长干干!”都到了这个时候,柳飞鹏竟然还有心打俏皮!
“哈哈哈……”那五个被龙一宽开除的孩子一阵大笑,笑得得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