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一声呐喊如同晴天响了一个霹雳,惊天动地,连那气壮如年的大妖怪也停止了动作,惊鄂不已!
当那妖怪眯起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不由得暗暗惊喜起来,年轻肉嫩,正好是一顿美味佳肴!
蟒春风见那妖怪对自已不肖一顾的样子,知道它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小孩子放在眼里,俗话说“骄兵必败”。那妖怪战时此种心态倒是他蟒春风求之不得的。
只见那妖怪大大列列地说道:“我看你那小儿胎毛未干,你来了又有何用?还是乖乖地回去,让你爹出来吧,你在这里骄横逞能,就不怕白白送了性命?到那时你不过是我口中一块瘦肉而已,悔之晚矣!”
蟒春风吼道:“今天这事都是由俺安排的,与众百姓无关,你若是有胆,就先让众人离去,一切由俺一人承担!”
那妖怪笑道:“既然有人认账,俺还巴不得如此哩。就依你,让众人尽皆散了,难道说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那满街的人群一听见这话,哄的一阵,散了个干净。
蟒春风岔答道:“你那精怪是何方妖孽,怎地也好不晓事?俺想你既然能行云驾雾,懂得使用雷行法,必然是得道之体,就应该以行善为立身之本,为何屡次伤人害命,多次违反天条,上界岂能饶你?”
那妖怪听了蟒春风的的遣责之词,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问俺是何方妖孽,你那乳臭未干的小儿,口气倒不小,扣子般的年龄,也学会教训人了!你爹从小也不知道是怎么教你的。你用词当与不当,俺且不管,只把那名份出处告诉你,也让你吃惊不小。”
蟒春风冷笑道:“你就说出来叫我听听,也好让俺吃惊一回。”
那妖怪见蟒春风要听它叙说出身,便得意洋洋地说道:“俺乃西方天狼山火星坊左道仙师沙子义麾下弟子蛙三娘便是。前不久,俺攻占了西南五十里外石岗山的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水湾,叫做三星拱月碧波潭,做了那里的‘三星盟主’,好不威风!”
蟒春风又冷冷问道:“是怎么个威风法?”
那妖怪答道:“独坐水湾威如虎,绿荫树下养精神。饿了潭中取美餐,唇渴青波作仙饮。无聊水中观明月,胜如阆苑飞佳吟。春来俺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嗯,是有点威风”。蟒春风话中有话,“我看到如今,那潭中不会有什么美餐了吧?”
“潭里没有,可以到陆地上去取嘛,世界上的生命多着呢!”那妖怪厚颜无耻的答道。
“好一个嗜杀成性的蛙三娘,看来这个畜牲今天我是把它劝不醒了。此孽宜当早除,留在世上必然继续祸害百姓。可是我用什么办法制服它呢?再用黑烟迷它,肯定不行,那斯必然防备。‘万技皆下品,唯有智取高’。”想到这里,蟒春风假意笑道:“蛙三娘,你虽说是前辈,可我们从未交过手,不知道你们那旁门左道比起我们为宫天门派如何,啊个更胜一筹?”
一听蟒春风说是宫天门派的人,蛙三娘不由得暗暗吃惊,心想坏了,都怪我轻敌,亮出了家底。他既然能用迷魂毒烟打我个措手不及,说明这小子极有心计!还是小心为妙。不过到了这时,也不能畏首畏尾,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条是师父说的,自已可得记住了!
想到这里,蛙三娘大言不惭地说道:“我那道行根浅的儿子,你站稳着,仔细听了!我蛙三娘:自幼生在清河边,两岸荒草无人烟。雪餐露宿千般苦,沐雨栉风卧冰川。偶遇恩师沙子义,带俺上了天狼山。教俺修为成人形,随意变化然如仙。出行腾云风雷动,万里迢迢一霎间。挥手满天霞万道,蹈足汪湖浪滔天。俺若喝得千灵血,寿比南山齐江川。汝若知趣速府首,待俺消亭慢用餐。子若自恃手段高,别怪三娘犯怒颜。一砖盖你成齑粉,灵魂飘飘赴黄泉。今天就说这么多,三娘实在不耐烦。”那蛙三娘说罢,不等蟒春风开口,就张着大嘴冲着蟒春风直扑过去。
蟒春风见那蛙三娘不等他开口便展开了攻击,知道它是采取突然袭击的战术。把身子一闪,让那蛙妖扑了一个空,唿啦一声将身子从春风身边闪了过去。蟒春风不慌不忙,紧接着一个顺手牵羊,那蛙妖便仆倒在地,蟒春风就势把身子一翻,刚好骑在蛙三娘的背上。一手按着蛙三娘的头,另一只手却向蛙三娘的大鼻孔扣了过去。捎一用力,把那蛙三娘疼得呱呱直叫。
蛙三娘想道:“光叫也不解决问题,得先把这小杂种从身上掀下来再说。于是,那蛙三娘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蟒春风摔在地下。
“哈……,机会来了”,蛙三娘发出了令人毛骨怵然的狂笑。然后张开那血盆大嘴,就要吞吃蟒春风!那蟒春风被摔得迷三道四,睁眼一看,那蛙妖的大嘴已到脸前,不由得大叫一声:“啊呀,我命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