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手见上官英愣在那里,以为是满屋的刑具吓住了他,其中一个便得意洋洋的说:“告诉你吧,上官英,哪件都够你受的,还是老实交代吧!”
上官英不屑理会这些毛贼,他走到了老虎凳跟前淡淡地说:“这件东西很新鲜,我倒想试试,来吧!”
“你说什么?”上官英的话令他们很吃惊,这个小子也太狂妄了吧!“好吧,把他的腿捆紧些。”两个打手开始施刑了——
疼痛马上包围了上官英的双腿,并且正迅速的增长着,但是他的意志清楚的告诉他,这与他那非凡的毅力是无法抗争的,他足以忍受着这份痛楚,“说——”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喊,他紧咬着嘴唇,轻轻的笑道:“胜利永远属于我们!”一个身影在他的脚边闪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痛彻心肺的疼痛席卷而来,使他昏厥了过去。
当上官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住了,对面的打手提着皮鞭问:“怎么样?够受的吧!想清楚了吗?”
“少废话,动手吧!”上官英不屑地说。
“好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那就让你尝尝水蛇鞭的滋味!”说罢,皮鞭呼啸着,落在上官英的身上,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道深而长的血痕,上官英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剧烈的痛楚。
“你说不说?”皮鞭抽得愈加猛烈,上官英感到全身就像有万把尖刀在切割着,他狠狠的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和着鲜血滴滴淌了下来。突然,皮鞭的尖啸声停止了,打手揉着酸痛的手腕扔掉了皮鞭,火灼般的疼痛也使上官英失去了知觉。
后来,上官英的神智始终处于朦胧状态,他只听见打手一遍遍的重复着那句无聊的话,只看见他们把一件件奇形怪状的东西和自己的身体连在一起,继而就是剧烈的疼痛,这个疼痛还在不断的转移着。“来吧,来吧!这些疼痛算得了什么!”上官英在心里不停的呐喊着,然而他却一次次昏厥了过去,是的,这些刑具的确不是一些破烂,它们是一群吃人肉,喝人血的魔鬼,或许它们可以让一些懦夫们屈服,而对于上官英这样真正的英雄,却只能把他的意志磨砺的更加闪光发亮。
时间一分一分的走着,也许时间现在对于上官英来说也是一种考验了,因为每分每秒他都在忍受着煎熬。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麻木了,一片黑暗向他扑面盖来。“难道,我要死了?不,我绝不能在这死去!”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白荷那含泪的双眼,仿佛听到了她声声的呼唤:“上官,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挺住呀!”
也许生命之源企图离开上官英的躯体,但是他旺盛的生命力又把它抓了回来,打手一盆接一盆的往他的头上泼冷水,他终于苏醒了过来,他首先看到了自己鲜血淋淋的身体,他自嘲的笑笑,是呀,中岛的刑具的确也不是一无所获,它不是吸取了自己身上那么多的血吗?
两个打手见他醒了,其中一个走过来说:“上官英,平常看你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你却是这么的刚强!可是,中岛不会放过你的,你何必在这里活受罪呢?我看你还是说了吧!”
上官英没有理会他的话,坦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中岛走了进来,井上也跟在了身后,后者一看到上官英,脸上马上露出了惊讶又痛惜的神情,幸亏中岛只注意到了上官英,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此时,中岛有些得意了,他走进了上官英问:“怎么?感受非同一般吧?还是考虑合作吧!”
“妄想,告诉你吧,你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上官英的坚毅又一次打碎了中岛的梦想。
“你,你,”中岛的脸简直被气成了猪肝色,“好吧,我的末日还没有到,我先要狠狠的折磨你!来呀,给他上帝国的新型电刑!我就不信,你难道是钢铸铁打的?”
闻听此言,井上的脸色立时被吓得苍白了,决不能再让上官英忍受酷刑了。他急忙走上前劝说道:“科长,我看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宜再上刑了,除非是您想让他死!”
“死?”这个字提醒了中岛,“是啊,自己绝不能让他死!好吧,先把他拉下去好好看管。”
两个打手把上官英拖出了刑讯室,关进了那间临时牢房。
“井上君,你不是经常监视他吗?怎么就没发现他是****呢?”中岛这时才有暇想起这个问题。
“这个恕属下失职!”井上赶紧低下了头。
“算了吧,也不能怪你,上官英太狡猾了,竟然连我都给骗了,对了,他经常和谁交往?我就不信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除了我们科里的人,也不见他与什么人交往呀?”井上故作思忖的说。
“不对,你不是说他曾经和一个女人打得火热吗?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白荷”井上很不情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又马上补充说:“不过,这个白荷的来历可不小,他是富商白敬先的女儿,是个有名的交际花,和很多的军政要人都有联系,依我看,她可不像是共产党。”
“难道,上官英就像吗?先把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