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少年撇头看向殿下,嘴角轻微,‘殿下倒是不吃亏,在下自是有的。’这时,朝中又是一片哗然。陛下更是惊诧,挥手宣上文房四宝。只见那少年提笔就写,半柱香功夫不到就已写完。陛下接过看罢,吃惊地问底下少年,‘这《治燕十策》真是你自己想的?不是尊师想的?’”
“让燕国在六年内迅速强大,由最弱之国变得远超西鹤的《治燕十策》是慧安王十三岁时想的?”郭蔼明此时已早傻了眼。
“正是慧安王。”李万坡又继续讲下去:“那时候,他面对陛下的疑问道,‘雕虫小技耳,远不及家师。’这时,陛下已让朝中大臣纷纷传阅,朝中又是一阵赞叹之称。陛下对少年态度突然好转,问他‘尊师可想过入仕途之道?’慧安王也不回答,反问陛下,‘这候,陛下可否封了?’他这句话话音落下,由太子殿下带头,纷纷俯身下拜,请求陛下封侯与他。”“慧安王走到山下,见面前大军也不惧怕,朗声道‘在下乃昊天宫少宫主玉无瑕,求见西鹤国宰相。’殿下说,那句话借着内力飘入军中。那内力犹在自己之上。不多时,西鹤国宰相孙清风走来,问少宫主何事。慧安王冲他解释道,‘在下为给家师与师叔祝寿,猎了些山中之物。待下山,发现这里被大军围困,只好向宰相大人借个道。’孙清风看到面前两个小娃,身后三名护卫也不是画像中的太子相貌,就想放他们过去,可看到女童身上背的枭龙之皮,便起了歹心。对慧安王道:‘少宫主请过便是,只是少宫主猎得这些东西都是西鹤国所物,不能带走。’”
“无耻!”底下一人暗骂。
“确是无耻!”李万坡评价道,“再说孙清风话刚罢,女童听后笑了,问‘你说它们是西鹤的,你叫它们,它们应吗?’这话噎得孙清风大怒,‘你从我们大军这里借道过,不留点点过路费,真欺我西鹤国无人哉!’慧安王听后也不生气,点头道,‘此言极是。’只见那女童,扬手一挥,几尺红绫飞向孙清风,将他绕紧拉到身前,慧安王伸手将一药丸拍到孙清风嘴里,逼他服下,然后问那无耻宰相,‘家师叔三年心血所制,不知够不够过路费。’”
“哈哈!”底下一众参将听后笑得前仰后合,郑军师边捂着肚子边道,“这真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先别笑。”李万坡手向下虚按几下,让众人安静,“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那宰相听后左手上挥,将殿下等人团团围住,道‘少宫主年幼,到处乱跑可不好,还是在这里住几天,等尊师叔来接罢。’慧安王听后又点头道‘这样也好,我待一天,让师叔改一味解药,呆两天,让师叔改两味。这碧天明月散的解药需九十九味。估计那时候师叔也早来了。’”
“哈哈哈哈!”这下底下笑得更欢了。众人都言那孙清风真够蠢的。
李万坡等到众人都笑够了,继续说,“那女童听后,笑眯眯地冲孙清风说,‘呀。宰相大人年纪大了,身骨不好了。还是到南燕初月峰上疗养疗养吧。’”
李万坡学着小女孩声音,弄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郑安平更是擦着笑出的眼泪问李万坡,“那孙清风竟然没有被这主仆俩气炸了肺?”
“这会儿还没有,最后是气炸了。”李万坡继续向下讲,“那孙清风无奈,只好亲自护送慧安王回到南燕来。到了初月峰下,他说要上山向慧安王师叔要解药。慧安王不屑地对他来了句,‘师叔精心制的药也是你配吃的,我只不过是拿个泥丸子骗你的。’”
众人这回是在没有力气笑了,只好继续听李万坡讲,“殿下道,他此时虽也是暗中发笑,但向孙清风看去,竟发现他已满眼杀气。少年显然也已发现,问旁边女童,‘我记得宰相大人有三个儿子。’女童摇摇头,冲少年回道:‘主子贵人多忘事,是四个,上个月他第十房小妾又生了一个。’少年又问,‘那我怎么没听说宰相大人摆喜酒?’女童和他一唱一和,‘宰相夫人凶悍,这小妾是养在鹘京槐树胡同入口处第三个小院的。’那少年‘喔’地一声不答话,留宰相在那里。转身回头冲女童道,‘走了,回去我问问师父要不要告诉某人天下第一宫不是好惹的。’”
众人听后,眼睛直直地看着李万坡,充满着对慧安王的钦佩之色。
“事情到这里还没完。”李万坡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当时殿下当堂讲完此事,冲陛下俯身下拜道,‘虽血玉笛已赠、昊天宫的所有赋税也已免。但此人有勇有谋,自古英雄出少年,且难得昊天宫建于我国,若是不为朝廷所用,实在是可惜。’陛下听后,深以为然。宣少年即刻上殿。我当时在朝上,看殿下讲的少年走入大殿,淡蓝色的衣衫随着步风飘舞,面带和他衣衫一样颜色的面具,给人的感觉清雅飘逸,竟不似凡间中人。走到堂下,少年对陛下深深一揖,也不行跪拜之礼。陛下也由的他,和善地问道,‘可否取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少年回答,‘不能。’那声音给人的感觉,那叫一个淡。”李万坡撇嘴继续道,“陛下‘喔?’的一声,继续问,‘为何不能?’少年又淡淡地回答,‘宫规。’陛下不说话,用充满疑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