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蕾简直懵了,她做梦也未想到,桦芗竟然与山峰恋爱。
她此番下来,本是叙叙旧,知道桦芗每年都是今天做生日。可现在遇见这么一回事,瓣蕾心里啊,只感觉空空的。眼泪在眼眶了晃荡了五六圈,最终还是吧嗒一声滴落下来。
桦芗和山峰面面相觑。母亲不知内情,急急递过纸巾,笑道:“瓣蕾啊,你难得过来,也不至于见了老同学如此激动嘛!现在我们桦芗终于有了男朋友,你应该替桦芗高兴才是!”
瓣蕾看看和蔼的伯母,又看看微笑而又担忧的桦芗和山峰,擦泪道:“伯母,我是高兴呢!桦芗有眼光,找到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我是真心祝福啊!”
桦芗拉着瓣蕾的手笑道:“没事的,我们永远都是姊妹!”山峰也笑道:“就是嘛,我听桦芗经常提到你,还说以后有空到省城看看你。今儿可好,你来了,一起乐呵乐呵吧!”话音未落,小姨又冲进来喊道:“桦芗,又来一个客人,是个小伙子,斯斯文文的!”桦芗一看,竟是励竣。
见瓣蕾和山峰都在场,可把励竣给搞糊涂了,心里暗想:“这山峰是与桦芗恋爱呢?还是与瓣蕾恋爱?”桦芗自然知道励竣一应心思,为了不让山峰多想,便主动介绍道:“励竣,你好!你和瓣蕾不愧是我的好同学,都还记得我的生日。哦,这是山峰,是刚刚毕业的中等师范毕业生,马上还要去原来我们那个学校深造两年,是我的男朋友!”励竣点点头,心里暗想:“意料之中啊!”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是见瓣蕾。她知道瓣蕾今天一定会来桦芗这儿的。这是三人当初就读大学期间默认的规矩,总要相互走走。自从桦芗把心思放在山峰身上后,也就没去参与瓣蕾和励竣的生日了。当然,桦芗此举主要还是想疏远励竣,她知道励竣从大学开始便喜欢自己。
励竣很庆幸今日之行。一是终于明白自己寤寐想念的桦芗终归心不在自己这儿;二是遇见瓣蕾,也可趁此机会加深感情。饭桌上,他紧挨瓣蕾入座。瓣蕾心烦,本意不想挨着励竣入座,但桦芗有撮合之意,不好明说,也就勉强凑合着挨着,只是,微微将娇躯背对励竣,令桦芗和山峰是忍俊不禁。
瓣蕾虽表面微笑。内心却无限惆怅。席间。励竣鼓足勇气笑道:“瓣蕾啊。下午我们一起赶车回去吧?”桦芗笑道:“放暑假,回什么回?都留下来玩呗!”山峰也劝说道:“就是!难得一聚,就多玩几天吧!”桦芗父母也热情挽留。
待桦芗父母离开后,瓣蕾看看眼巴巴的励竣。笑道:“你什么时候走?”励竣笑道:“依你吧?”
“我问你呢?”
“我……我……三点吧!回到省城也合适!”
“嗯,我知道啦!”
励竣一听,满心欢喜。饭后,大家泡茶闲聊,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约莫两点钟,瓣蕾对桦芗笑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桦芗疑惑,跟着一起下楼,瓣蕾不言语。一直走出小区大门,来到中央广场旁边,笑道:“桦芗,祝贺你!”言毕,眼眶红红的。桦芗心里一酸。笑道:“其实,山峰给我说了他在省城遇见你的事情!”
“是吗?他不错,我希望你好好生生珍惜他!”
“我知道!只是,你不要想得太多。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喜欢山峰!”
“唉,这是命运!当初努力追求励竣,他却高傲着。我知道,他一直喜欢你!”
“瓣蕾,这些陈年旧事就不要提了。既然现在励竣主动追求你,你就不要倔强了!”
“可是……我……山峰的无意邂逅,真的搅乱了我的心思!”
“嗨,你真是幼稚!你喜欢他可以啊!只是,你也应该深入了解一下山峰的情况,再用心用情不迟啊!”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见习开始,已经将近两年了!”
“啊?这么久了?”
“是啊!所以啊,你当初遇见他时,他也只是出于礼貌与你闲谈。其实,他这人老实,不会心猿意马的!”
“这一点,我看得出!”
“所以,你还是认真和励竣恋爱吧!”
“不说了!我准备先走了!”
“唉,你不是和励竣约好三点一起走吗?”
“我心里乱糟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上去就说我临时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桦芗还想挽留,瓣蕾已然苦笑挥手而去。桦芗重重叹口气,转身回来对励竣说:“励竣啊,瓣蕾临时有事先走了,叫我转告歉意!”励竣一怔,心里也明白了一大半,又不好意思马上去追赶瓣蕾,便找些话题,心不在焉地与桦芗、山峰聊叙,直到三点,才起身沮丧而去。
晚间,山峰和桦芗一起看了一场电影,尔后又去烧烤,复又沿河散步。桦芗笑道:“山峰,看样子瓣蕾对你是一见钟情啊!”
“那是她的事!我也没办法。”
“其实,我觉得瓣蕾挺可怜,一直为爱情奔波!”
“嗨,说别人可怜,你就不可怜吗?为了今天的一切,你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