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皱着眉,冷着那张妖艳的俊脸大步走到云夕夜面前,查看了下云夕夜胳膊上的伤口确定没有伤到骨头,松了口气却见云夕夜仿佛站不稳似的,急声追问道:“还有哪里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没有了,不过我失血加体力透支,你再不送我回去,我就要死到这里了!”瞧见邪焦急的样子云夕夜心中感动,不免开起了玩笑。
邪根本没理会云夕夜的话,再次仔细检查了一下云夕夜的身上,确定除了手臂上的伤再没有其他的伤口后,转身从怀里摸出枪来眯着那双勾人的凤眼,一脸愤恨的对着同样体力透支,满身是伤却依然站在那里的上官卫准备开枪!就在他要扣动扳机时,手臂却突然被一只颤抖的手抓住!邪皱眉转头疑惑的看了眼抓着他手臂的云夕夜不解。
云夕夜瞥了眼伤痕累累的上官卫心里满是复杂,他之前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徘徊,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而已!转头云夕夜看着邪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对他道:“算了,他也不愿意的!送我回去吧,我累了。”
听到云夕夜的话,邪深皱着眉头扭头盯着上官卫看了半天,直到感觉到云夕夜把大半体重挂在了他的身上,才无奈的收起枪,警告似的看了同样摇摇欲坠的上官卫一眼,转身抱起云夕夜跑出小巷,小心的把云夕夜放到他开来的车子里系好安全带,上车后开着车子飞速向着云夕夜公寓开去,还不忘打电话通知李劲准备伤药。
上官卫看着离开的云夕夜和邪,眼里划过一丝酸涩,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巷,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他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缓缓倒了下去。在合上疲惫的双眸时,他竟然再次看到了那双充满恨意的大眼睛。
邪抱着云夕夜刚进了公寓,就看到接到邪的电话后急忙赶了过来的李劲,李劲此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急救箱,仔细看会发现他拿着急救箱的手在微微颤抖,当他听到开门声抬头就看到云夕夜被邪抱在怀里,而云夕夜仿佛很疲惫似的半瞌着眼睛,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血。
李劲从沙发上站起来急步跑到他们面前,避过云夕夜受伤的手臂把她从邪的怀里接过,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开!抱着云夕夜李劲埋在她脖颈的脸上划过一颗泪珠,此时他好害怕!以前云夕夜小的时候,她也会经常受伤,那时他都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担心。
多少年了?忘记有多少年不曾听说过她受伤了。在他接到邪的电话,说她受伤了的时候,他的整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老了?
感觉到那颗炽热的泪珠滑落到脖颈里,本来昏昏欲睡的云夕夜睁开了磕上的眼帘,抬手抱住李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李劲笑了笑,故作轻松的道:“李大叔,我还没死!不过,你再这样抱下去我不被你勒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平复了下心情李劲松开云夕夜,弯腰抱起她走进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拿起急救箱开始帮云夕夜处理伤口,一直沉着张俊脸,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跟着进来的邪也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坐到一边给李劲递药。
“劲!别这样,我没事!你看我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不是有打电话给邪吗!别生气。”瞧见李劲这样云夕夜知道他生气了,任由他撕了她的衣袖帮她处理伤口,李劲算是她半个父亲!看到他为她担心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生气!”帮云夕夜处理好伤口,李劲把包扎的工作留给里邪,抬头看着云夕夜眼里全是心疼。“我只是在担心,还好你给邪打了电话,邪赶了过去!我好怕陆成会派第二批杀手过去。”
“别担心了,上官卫是陆成的养子又是国内有名的杀手,陆成对他还是很放心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再派第二个人过去的。”见李劲听到有名杀手时更阴沉的脸色,云夕夜对着李劲笑了笑接着道:“放心,我也就是受了这一点小伤而已!基本上是体力支透,才会现在这么疲惫。而上官卫可没我这么好运!不信你问邪。”说完云夕夜扭头看了眼拿着纱布的邪,有对着李劲努努嘴。
一边拿了纱布准备过来替云夕夜包扎的邪,瞧见云夕夜看过来无奈对着李劲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上官卫大概要躺几天了!虽然没伤到筋骨,但他身上的伤基本都是一些要害,如果我们离开后的五分钟内,还没有人找到他的话,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邪同样脸色不善的看了眼云夕夜,对着李劲淡淡的道:“她也要在床上躺几天了!失血过多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就让她躺着,最好永远都下不了床。”李劲黑着脸说完,站起身就向厨房走去,他要看看厨房里有什么补血的食材,熬点粥给她喝。
安雨涵的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刚才在爷爷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心中尽是懊恼。当他今天找到安老爷子问起对陆家兄妹这件事的看法时,安老爷子竟然一脸无奈的道:“报应!只能说是报应。”
听安老爷子这么一说,安雨涵知道他爷爷一定知道什么却没告诉他,便一脸疑惑的问安老爷子“那陆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