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语已将船划出去很远,跟据水流的方向总算上了岸,他非上岸不可,郡主虽喝掉了最后一口酒可她还是支持不住了。她需要火和温暖。
江燕语行了很久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拦风的地方没有山洞更没有小庙。江燕语无奈找了块背风的地方将郡主放下,然后生起了火。他将棕衣放在地上上郡主躺在上面偎着火堆然后自己出去割了一大抱芦苇回来将火堆围住。
江上雾虽大可是火光离的近了还是会被发现。如果现在他们被发现被人偷袭要怎么应对?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定没问题可是他要背着郡主就别当别论了。
江燕语不知道时辰天地被大雾锁住无星无月也听不到犬吠鸡鸣,唯有风声惊涛拍岸声,。这是让人心生寂廖厌倦的声音。江燕语已很累他在冰冷的江水里消耗的体力惊人,然后在船头又和冷风对抗,他就算是铁打的也需要歇一歇了。可是他不能睡,他若睡了有人接近就没有人保护他们了。他必须打起精神守着,守护着郡主。他不能让她出事。她若出事,他还有何脸面在去见阿飞?
可他必定是人。
江燕语是被惊醒的,有人拿剑朝他挥了过来。那是兽的本能,他已发觉他还没睁开眼可是他的身体已做出本能的反应,朝那个人的脚下滚了过去抱住又脚将她扑倒。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那人是谁。他松开手直起身来,那人却并不放过,又拿剑刺了过来。
江燕语苦笑,伸手将剑用二指夹住。他已醒的不能在醒。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再算帐好吗?”
那人握着剑并不理会。
“你不觉得杀人这回事让阿飞来做更何适吗?”江燕语笑语到。
江燕语想开个玩笑来着。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以至于他自己都笑不出来。
敏郡主已泪流满面。
“哥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那是林桃儿惊恐的声音。
江燕语转身便看到了阿飞和林桃儿。
阿飞的眼睛已变的通红。
江燕语只觉得嘴巴发苦,他应该解释,他平时也挺能说的,他的话也挺多的,他是阿飞的弟子不是阿飞,他并不是不懂的说话的人。
可是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飞已出手。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他的妻子只穿着小衣拿着剑指着江燕语,她身上原来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有一条条红色印痕,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的。
江燕语也唯有出手。他清楚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阿飞不会听,也听不进去。
他已拿过敏郡主手里的剑代价是背上被阿飞戳出一道一寸深的口子。这不是平时的阿飞,阿飞一向很稳若没有把握他是决不会出手的为了一个机会他会像捕食的兽一样潜伏等待。可是今天,只是一点儿破绽跟本就不是机会他也不会等。
江燕语的身上已有不下十三处的伤口。可是他还没有出手他还在等。今天他看起来比阿飞更像飞剑客。
有人倒下,阿飞回头。这差不多已是最后的机会。江燕语绝不能放过。他已点了阿飞身上十二处大穴也避开了阿飞致命的一剑——他迫过去,阿飞就已反应过来,或许他不能杀了他但重伤已是再所难免。可是他还是迫了过去,他虽选了最有利的方位可是阿飞的剑还是擦着最后一根肋骨斜了出去,
他们倒了下去,阿飞已不能动弹,江燕语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可是他还不能停。他们不能就这样样毫无遮掩的站在江边上。这里并不安全。
江燕语的衣服还在倒掉的窝棚里,他穿的也实在不多。这种时候不被误会才见鬼。他毫不犹豫撕了阿飞身上的衣服将洞穿的伤口扎了起来。他不是没有看到阿飞的眼神要是别人早就吓死了。
他将阿飞抗了起来。朝林桃儿走了过去。“将敏郡主扶起来。”
林桃儿吃惊的看着他。他的剑已指了过来她不敢不动。
敏郡主已醒了过来,她已看到阿飞被江燕语抗到了肩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好看的小说:。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哭泣。她并不是软弱的人可是现在她也只能哭泣。
林桃儿已将郡主扶了起来,她本是弱质,更何况敏郡主还比她高一个头。她本扶不住她的可是江燕语拿着剑就在后面。她只能拖着敏郡主朝江边小山的树林里走去。
他们终于到了。江燕语放下阿飞。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在流血,他伤的不轻,现在一动身上的伤口又大流血。
林桃儿正在给只会流泪的敏郡主穿衣服。她现在却比谁都冷静。
江燕语靠了过去点了她的睡穴。她倒了下去。
他看着敏郡主,敏郡主瞪着他。
“姐姐,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还在船上的时候你就不是很好了。差不多是我把你背上岸的,到岸上你已晕过去了。你当时的情况很不好。你必须暖和起来。你当然不能再穿着湿衣服再硬撑了。所以我只要把你衣服真脱下来烤。我当然知道男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