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向惜回头看了看,那门就露了一条缝而已,还要怎么关?
心里思量着,还是行动快于思维的老老实实走过去,关上,只差一个反锁了,这个,她傻了才会去那么做!而且,许南川的意思肯定也不是那样吧!
转回身,慕向惜愣住。
他……在脱衣服……
先脱外面的西装……她盯着他,盯着他修长饱—满的手指……
脱下来的西装拿在手里,外面的黑色开襟针织衫被解开了扣子,被脱下,被扔到一边,里面的丝光衬衫也被解开一颗纽扣……直到……柔韧的指尖缓缓的从第二颗纽扣上滑下来,他的眼睛含笑,望着情绪激昂,心潮澎湃的她。
所以的一切就像一场进入到最最关键的电影……突然被人按下暂停键!以至于观众还回不过神来,完全没有察觉,也不敢相信,他……竟然不演下去了!似乎愣了几分钟,又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慕向惜这才从余韵未消的表演中,迟钝,缓慢的清醒过来……
原来,表演真的结束了,如果戏剧完整的落幕,这时应该落下帷幕,然后熄灯,追光,全剧终,演员谢幕,观众们掌声雷动,惊喜赞叹得连连尖叫,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是,他若有兴味的笑,目不转睛的她终于满脸燥热的清醒了!
事先声明,她慕向惜不是好色之人,但是她的心却像被猫爪子挠似的,痒痒的,难以按耐,可理智上又告诉自己,她不是故意要看的。
因为,他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她不看都不行,虽然只是脱个外面的衣服,但是这动作怎么就这么好看呢,他的身材一点儿赘肉都没有,平常的锻炼肯定不少!
唉,怪不得有人要买票看脱衣舞,原来,这享受实在是不错啊不错……看一眼就有种深陷其中得不得纾缓的情绪,这是为何?这是为何?最近她体—内的雌性—激素积累得太过于剩余了吗?
她将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回来傻站着,他将脱下来的衣服一股脑的塞给她,她捧在怀里,石化了,“干嘛?”
“里间的床头柜上有一管药膏,去拿来。”
慕向惜没问为什么,直接听命行事,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直挺挺的趴在了沙发上,长长的沙发被他占了全部,还剩下半条腿挂在外面,让她当场喷鼻血的是,他竟然连那唯一的衬衫都给甩了,光溜溜的上身,宽宽的肩膀劲瘦的腰杆。
可是,那背部上……一片片一道道的红色痕迹,还有用手抓过的指痕,有些地方都已经淤青了,显然,他用的力气不小!
眼看如此,充斥在她心头的除了浓浓的心疼,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走过来,两腿一曲,直接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满眼的担忧,“又吃海鲜了吗?又过敏了吗?吃药了吗?一瓶药吃完了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城城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呢?天啊!”
一连串的问句,他转头看过来,口气懒懒的,“抹药!”
慕向惜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冲动了。
指上蘸取了一些药膏,在他背上来回的划着圈圈涂抹着,然后,他的肩膀可疑的抖动几下,他不满意的冷哼,“用力点!”
“那么用力干嘛?”涂药嘛,不都是温温柔柔才对吗?
他忍了忍,“你这样……我更痒。”
“呃……”她为难了,指下多了几分力气,刚过了一分钟,他又发牢骚了,“帮我抓一下。”
“指甲上有细菌在的,越抓越痒。”
他不说话,咬着牙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的不好受。
慕向惜提议,“要不,我下去给你买药?”
“不用了。”他显然被这噬心的瘙痒折腾得够呛,很是烦躁的拒绝了,然后又说,“吃饭!”
“哦,我去给你拿新的衬衫。”
“冻一下更舒服。”
既然如此,她又僵立在那里不动了,他薄唇一凛,“我说……吃饭!”
“不是在那儿吗?”她无辜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饭盒,不解的看着他,他却依然是这样直直的瞪过来,她猛然了然!
悻悻的走过去,将饭盒端来,一盒盒摊开在他面前,他看也不看一眼,皱眉忍受着背后那似乎非常折磨人的痛苦,见他如此惨兮兮,她便拿出一次性手套,想要套在他手上。
他却不配合,故意将手蜷起来或者干脆压在身子底下,如果说他的眼神和话语有二分之一的暗示意味,那么,他此刻别扭的动作就是百分百的在命令和要求她,让她亲手喂给他吃,好看的小说:!这个……慕向惜为难万分!
论两个人的婚姻关系,也并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论两个人的感情现状,确实有些牵强和突兀;论她一贯的行事作风,这样做实在是多此一举;论当前他的身体条件,那是绝对不用如此暧昧的;
可是,论她心底的真正想法,她甚至是有些莫名期待的;所以,不论这种亲手喂饭的做法是不是尚待斟酌和考虑,她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