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自己走吧!我把这里的事情忙完之后就回国了,等我。”
“好,保重身体!”
“晚安!”
慕向惜把他的话思来想去,也许,正如他所说,自己这个戏中人是真的逃不出这个束缚她的圈子了。
许南川那天对她身心的折磨,让她记忆太过于深刻,如果这两天他的行为是在告诉她他依然爱她,那么,以爱之名,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吗?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她不想再过这种生活。
这样想着,也就渐渐安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淡漠,她刻意把两人的关系打回到相见之初,仿佛许南川和她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她依然是那个尽职尽责的他的秘书,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
偶尔安安她们提起,她也当作没听到,工作倒是很积极,只要是上面吩咐下来的,她绝对完成得漂漂亮亮,许南川在不动声息的观察了两天之后终于看出了星点苗头,那天下班之后,她走得稍微晚了一些,他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快要到她面前的时候,慕向惜从座位里站了起来,恭敬的点了点头,“许总。”
许南川看她一眼。
正当慕向惜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直接从她身边经过时,他却忽然停下在她跟前,猛地开口说了一句类似诘问的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的社交礼仪可以打足一百分?”
她笑了笑,不明白他为什么无端端谈到这个问题,半垂长睫下不动如山的水色眸光,依旧不高不低的只停在他的衬衣扣子上,很疏远很客气,这是对待上司最为有规有矩的方式,在她做来,很是老道和娴熟。
许南川的唇角惯常地勾起弧线,“在女子必习的礼仪里,是不是有这样一条,如果不想直视对方的眼睛而又不能显得没有礼貌,最佳方法就是在对方说话时看着他的鼻子或嘴巴,又或者这以下的部位,是这样吗?”他指了指自己的领口。
此言一出,慕向惜不得不尴尬地微微侧了侧首,将目光从他颌下调离。
“你不会还在为那天我惩罚你的事情跟我闹别扭吧?”
“你没有资格惩罚我!”
她整理文件的声音很大,像是腹中有很多的怨气,他低笑,看来他还是猜对了,“呃?那你说说,谁有资格?是上官擎吗?”
“他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骂我,更不会那么变—态的对待我。”
“那好,我问你,你去酒吧那种肮—脏混乱的场合灌酒就对吗?你跟陌生的男人跑出去兜风就对吗?你夜不归宿害我担心了一个晚上就对吗?”
他的揶揄让她有一刹那的愣怔,然后有些狼狈的岔开他一连串的堵呛问题。
“姑且不说我的对错与否跟你没有关系,就是跟你有关系又怎样,你那种野—兽行为,谁也受不了!但凡有一点点的人类感情,也不会用那么凶—狠残—忍的手段对你曾经的爱人,我们之间曾经也是有爱存在的,不是吗?”
这点,两个人都无法否认,其他书友正在看:!虽然是曾经,但也是有过的!
她刚说完,他随即爆发了抑制不住的大笑,“野—兽?只是看到野—兽的外表了吗?我以为你会看到一些别的内容,譬如……”
他顿了顿,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后半截,她的表情也不像是带着希冀的样子,看她如此,他略微叹气。
“就为这个,你这几天看也不看我一眼,除了公事外不和我说一句话,真有你的!”他的说话隐隐含笑,似乎她的如立针毡让他心情愉悦,然后渐化成亲昵的微微低喃,“还是那么要强那么执拗那么死心眼。”
在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之前,她桌上的手机如同救命般及时响起,她迅速退开,接通电话,“Hello……好,我马上就来。”挂了后匆匆对他道,“我去健身房。”
望着她几乎是夺路而逃的背影,无人看到他的眸色再次变得幽深无底,仿佛交织着万千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情绪,两簇暗黑浓得看不见尽头,直到她的身影在视程里消失,他才收回追远的目光,转身时眼风不经意掠过立在角落的相框,是她和城城的合影,独独把他排除在外……
除了这些,桌面上很是清爽利落,一如她本人,清新自然得犹如嫩拔的春笋,原本应该是朝气蓬勃的人儿却因为她的懈怠而变得柔弱慵懒和随意,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吸引力,这么多年了,还是跟第一次见她那般,让他记忆深刻。
第二日上班,交通拥堵所以迟到了,进来的时候,安安正伸着长脖子在电脑屏幕前,大概是看到好玩和精彩处了,时不时的还勾起唇角,干笑两声,状态是极其的入迷!
慕向惜凑近一看,又一届模特大赛拉开序幕,她扔下包行为怏怏的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俯视了一会儿,那些窈窕美女个个出落十八,蛮正的,身材也极出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眉梢高挑,有着不属于这年龄女孩子所有的独特妩—媚。
此刻,她们正身着三—点式泳衣在屏幕上走来走去,在她的眼里,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