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哈哈,告诉我,让他在你身上跳舞了吗?一个晚上……共舞了多少次?”
她无言以对了,她知道,自己有口莫辨了。
她又急又气的模样让他大笑,“宝贝,别这样瞪我,会让我冲动的。。”
她几乎哭出来,“你这头猪,快点放开我!”
他摇头,“我没有那么好心。”
优雅的从床上坐起,用酒杯杯沿抬高她的脸。
情绪被他撩—拨到失控的终端,她挣扎,她喊叫,喊得嗓子都哑了,“许南川,你让我对你彻底失望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为你心痛为你彷徨为你忧伤,外面有那么多的好男人,我为什么要对你一个人死心塌地,我为什么要为你去买醉,你根本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最好现在就去死!”
他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消失,直到痕迹全无。
“向惜……”他温柔的呼唤她的名字,“昨晚,你的失踪,吓到我了。”
她心头大恸,怔怔之余又倍感凄酸,看着他满脸的胡茬沧桑,眼底血丝更甚,她不禁眼底艰涩难耐。
即便如此,他还是伤到了她,这次,她无法原谅他这样的对待,问遍世人,哪里有他这样的爱人?发狂的时候不管不问,欲要置她于死地,不会因为她的请求和软弱而动摇,直到把她狠狠折腾一遍,才肯罢休!
她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有谁能够承受这样的大风大浪的波澜壮阔?
她何止是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只怕是生生世世都无法忘记了!
在这之前,明明知道他不想她,她还是爱着他,是因为她太痴。
在这之后,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她还是想着他,是因为她太傻。
这个过程,真的很痛,身体痛哪里都痛……
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她想,她心已冷……
手脚的束缚被他温柔的释去,又拉过丝被为她掩上一身的冰冷,他抱着她,一起躺下,他在她唇上渴切的一吻再吻,她无动于衷,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她侧过身去,他没有再强求,只是依靠过去,在她耳边轻叹,“Elvira说的,是浪人酒吧,她发音不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没有我的陪伴,不可以跟她见面,连通话也不行!她说的那个账单,你不用管,我会解决的,还有,以后实在恨不过想对我搞恶作剧,先看准情况,别再糊里糊涂的弄到别人身上,反正我准备换车子了,就给你拿来涂鸦吧!”
他的语气轻松又带着绝对的宠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图逗乐她,看她一动不动,他的唇亲了她的肩膀,试探的问,“向惜,听到了吗?”
她没有回答,可是身体却因为他的一吻而抖了一下,。
黑眸里划过一丝怒意,然后又强自被他压下去,声音更是轻柔,“好吧,我承认这次对你有些过分,我准备给你一周的时间调整一下,这段时间,你可以在家休息,也可以去公司上班,我不会为难你,也不会再碰你一下。”
“好吧,我也被你折腾累了,睡吧!”
慕向惜在心里咒骂他,到底是谁折磨谁?
纵然有万般的怨言,她还是敌不过困意的纠缠,这两天过得还真是多灾多难,饭没吃几口,能量倒是消失得只剩下那么一点点来维持她的小命,她祈祷,从此以后,让他从她面前消失吧!睁开眼睛看到他,那是她现在最为恨之入骨的事情!
可是,什么是天不遂人愿,她算是彻底的懂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缥缈得宛若仙境的浴室,遮挡了她的视线,混沌了她的思想,这是她家吗?家里那个破旧的浴室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漂亮和美妙了,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墙壁和空间,此刻,在她看来,美得不够真实了。
她的视线定格在因为中间隔着雾气而图案变得有点晃动的天花板许久许久,刚从沉睡中尚未清醒的头脑才作出反映,嗯,这的确是她家的浴室,浑身都觉得舒坦,起码在经历了一场非人类的折磨和蹂~躏之后,这个待遇算是最让她喜悦的了。
“知道不乖的下场了吗?以后再敢去酒吧找男人喝酒,对你的惩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事!”
听见身后带着不满的低沉嗓音,慕向惜散乱的注意力点点滴滴的转移到背部紧靠着的结实胸—肌,她不敢置信的回头,他的胸膛他的胳膊他的颈项他坚硬的下巴,还有他带着笑意的唇角,直到最后,落在他带着水珠的头发上……
是他!还是他!她也终于醒悟过来自己目前的方位,与其说在浴缸里,不如说正躺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来自于他肌—肉的爆发力,她闷闷地发出一声听不出含义的声音,为什么,上天听不到她的祈祷?她想让他死!真的想让他死!让他下地狱!
许南川从后面抱住他,心情甚好地微笑着,“我亲自帮你清洗了,怎么谢我?”
她瞪着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表达她的愤怒,只能用眼睛来发泄心里不断窜升的火焰,如果眼光能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