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
到了家里,她坐卧不安,手机看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没有一个来电,甚至一个短信也没有,她纳闷了,这是为何?
难道说这个人一下子性情大变,或者他不知道是她所为?按道理,他没有这么笨,好看的小说:!那么,就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要对她示好了?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应该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讲和?
最后,所有的一切猜想都被她否定了,心里不安又烦躁,睡眠再一次被扰乱,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晚了,早餐也没得吃,就匆匆的来了公司,安安和萌萌对她昨天的表现歌功颂德之后就开始大谈赚钱之道,安安难掩兴奋,“这几天我疯赚啊。。”
萌萌也喜滋滋的,“没见过这么好的时候,即使开盘时跌过几百点收市前也会冲上去。”
“听说不仅是我们,就连百分百的散户也赢钱。”
“嗯,在这种大势下还输的人,这辈子千万不要碰股票。”
“既然人人都赢,那输的是谁?”
“当然是接最后一棒的人。”
“啊,明白。”
慕向惜这种不玩股票的人也知道,输的自然是在最高价位买进的那一拨,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都创造过股市神话,指数在一段时期内飚升到令人不能置信的地步,这个过程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发死离场的,套死贪心的。
有多少本来过亿过万的市值,变得还不如天桥底下那些睡大街的流浪者们所拣的垃圾,她慕向惜是安分守己的人,她非常勇敢的承认自己没有什么运气,既不想一夕之间暴富发达,也不想一夜之间就跳楼自杀,台湾曾有一位女奇人,在股指期货里把五十万打到了八千万,然后几天内输光,这就是股市最大的魅力,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杀人许涡。
杀人漩涡……
不由得回想起许南川那双能够将人卷入其中的眼神……
好可怕……
怀着这种心情,她一边工作一边看向门口,侧耳倾听,电梯的声音一直没有响起,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她才终于长叹一口气,一天,多么难以忍耐的一天,终于结束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问一句,“许总他……今天没来……”
安安和萌萌面面相觑,齐齐的趴在桌子上,安安捶胸顿足,呜呼哀哉,“姑奶奶,你才知道啊?”
“别激动,这家伙反应总是慢半拍!”萌萌赶紧为她抚胸口,像是对待年奶的老妈妈。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昨天你的光辉形象啊,就存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被你残忍的毁灭了!”
慕向惜乖乖的听她们说话,这,是目前最为明智的做法。
安安往她身边靠了靠,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许总和你……真的是……华丽丽的分手了?”这是昨天的新闻台词。
慕向惜点头。
“他发邮件给我们说,他有事,我猜,大概是去选订婚钻戒了。”
“呃……”慕向惜惊了一下,虽然明知道会有这天的到来,亲耳听到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萌萌从后面搂住她,轻拍着,“伤心了?”
她没有说话,咽下了胸口涩涩的感觉。
“小惜,如果实在是憋在心里难受,我们绝对是一个百分百合格的倾诉对象,好看的小说:。”
慕向惜笑了笑,她们也不再追问。
对于这点,慕向惜对她们还是很感激的,这两个女人大大咧咧的,开玩笑就是开玩笑,但是从来都是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定会把嘴上的拉链拉得紧紧的,这是她们的优点,也是最让慕向惜感觉很是释怀和放松的地方,想必,也因为这个,才能够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来到六十六楼伺候许大少爷。
她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慕向惜也站了起来。
安安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打印机旁边的一个盒子,“哦,小惜,这个是你的快递,一大早被前台送过来的,我代你签收的。”
“哦,谢谢了。”
私人快递,她很少收到过,是谁寄给她的什么东西呢?
看这包装,不像是什么贵重的礼物。
她满怀诧异的剥开了纸盒子,愣愣的看着手心里的小瓷器,一个拳头大的小猪,小黑猪,黑不溜秋的那种,眼睛微眯着,还翘了一个短短的粗粗的小尾巴,像是在努力拉大便一样的动作……
她冏了……
没有寄件人,她也知道,是他送的……
翌日,慕向惜见到了许南川,言谈举止并没有什么异样,看她的目光像是对着陌生人,慕向惜想,大概是昨天跟佳人相约所以心情不错,沉浸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暂且把她对他车子做的那些荒谬事情给抛却脑后了。
她特意上网浏览了一下,那样价值不菲的跑车,划一下就相当于靠脸蛋吃饭的美女遭遇了惨不忍睹的毁容,巨额金钱的代价她是知道的,也许是她这个甲壳虫价值的好几倍也说不定,而且,对于那个追求精益求精和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