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在藤原大叔和木小安中,都是木小安作为主导,但我还是无法抹杀第一次见到木小安的情况,那个穿着护理妆扮的害羞少年……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一种叫做好奇的心情折腾死了,但碍于这毕竟是**只能拼命忍着。
“那么,明天见。”
和木小安约定好时间后,景凉直接就表露出离开的意图。我急忙跟着他站了起来,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并没有打算送我们出门口的木小安。
他显然也知道我再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用口型道:“他不会原谅你的!”
我心里一沉,也对着他用口型道:“彼此彼此!”
离开了藤原大叔和木小安的住处,景凉没有和我道别,而我也并不想要先和他道别,就这样子两个人默默的朝着前方走着,如果我够细心的话会发现,那是回宿舍的路。
“你们后来说了什么?”
“哈?”我有些不解地看着景凉。
景凉莫然地看着前方,边走边道:“走的时候,你和小安不是在说话?”
“哈?有吗?”我装傻地回答,背上已经开始冒冷汗。该死,这家伙背后也长眼睛?
景凉骤然停下脚步,斜视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攸司,别耍花样,你不会愿意看到我生气的。”
沉默了一会,我双手一摊,苦笑道:“我怎么会愿意惹你生气,校场的教训可还没有全好。”
景凉忽然面对着我,伸手摸上我颈部的伤口,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滑动在脖子,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煞气,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这样将我脑袋摘下来。事实上,并没有,只是他凝聚在手上的灵力,再次划破了伤口,殷红的鲜血蔓延而下,不一会就红了我白色的衣领。
刺刺的疼痛一寸一寸在扩散,我又惊又怒地吼道:“你干嘛,其他书友正在看:!”
“给你长点记性!”景凉冷哼一声,“别忘了今天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我一下子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沉默着生闷气。
景凉没有管我的想法,也不在乎我还淌血的伤口,又开始朝前走去。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一边跟着一边唾弃自己的行为,这是奴性,简直丢脸丢到家,估计被那两只妖怪知道,会直接把我剁成泥浆。
两人默默地又走了一段,我终于将脖子的血止后,才开口道:“喂,我说你和藤原大叔是不是很熟?”
“问这个干嘛?”
“只是好奇,你不想要回答就算了。”
虽然很好奇,但景凉不想说谁也比不了他,只是……
“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他在照顾我。听闻是曾经受过我娘的恩惠。”
没想到牵扯到他小时候的事情,我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只是犹豫地看着他的侧脸。
景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地笑,道:“因为被说是妖怪之子,所以有人想杀我,是藤原大叔将我从火堆中救出来,因为呛伤,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爷爷担心我会在安培家被杀害,所以在藤原大叔家里也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任何的渲染,明明是非常平淡的一段话,我却可以听出生死悬于一线的惊心动魄,不免让我想起了那个红色的雪天,人们的无知夺走了我最深爱的人。
一股暖流从背心传来,我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差点陷入了孽障,幸亏景凉即使将静心咒灌入我的体内。
“别乱想,你体内有诅咒,很容易陷入暴走状态。”景凉收手后,解释了一下。
“谢谢。”我伸手揉了揉睛明穴,有些疲惫地说道,“其实小时候,我也被人喊成妖怪之子,因为我是母亲在妖怪堆里带出来的孩子。”
景凉闻言骤起眉头,安静的听着。
而我已经陷入了那段非常黑暗的回忆之中,因为我是从妖怪堆里被带回来的,所以别人一直对我的存在感到反感,只是没有想到我懂事那一年,村子里爆发了瘟疫,第一家发现瘟疫的就是我们家隔壁,不知道是谁首先说出是有妖怪作祟,恐慌和无知的人们直接就将矛头指向我,还说娘早就被妖怪附身,才会对妖怪的孩子这般呵护有加。谣言越传越疯,而瘟疫也越来越猖狂,最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在爷爷刚好有事离开村子后,爆发了……
“虽然那天我娘把我抱的很紧,但我还是看到那些村民发了疯的打,娘流了好多血,多到好像把我的视线都染红了。他们叫骂的好难听,就连往日里还多少会照顾我们的人,也跟得了失心疯般。即使是这样子,娘还是希望我不要恨,勇敢的活下去。”
说到这,我无意识的捏紧了拳头,苦笑道:“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恨,他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人,甚至还想要结束我的生命,他们应该付出代价的!”
“她是不想你活在仇恨里。”景凉缓缓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带着几分嘲讽地继续道:“我娘是个很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