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破烂的木屋里,那个人气喘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而后又弯着腰,蹲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再开口问道:“还有几个人来到了这里?”,声音有些不连贯,但是这时那声音近乎正常。林正越发感觉到熟悉了,凑上前去细看,没有灯光,也没了有眼镜,看不清楚。他又向前挪了挪,几乎都把脸都凑到了她的脸上,仔细一看,那也是一张黑乎乎的脸,因为靠的很近,林正还闻到了一股臭味,不是很浓,但是仍吓了林正一个闪身向后退去。
“你是谁,怎么这个样,为什么这么臭”林正问道,此时他也不管什么礼貌了。
“别怕。我是安其,同车的旅客”那个女人说道。
林正还是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做出来了个备战的准备。
“别害怕,我真是安其,我还没有变,。”说着她向着林正靠过来,林正急忙握紧双拳,做出拼死打斗的姿势。安其看到这个样子又后退了二步道:“别紧张,我是人,不是尸,还没有变。你放心,我是来救你的”。
这个房子在这个镇的边界处,很是隐蔽,没有人注意,很少有人能来这里。安其在她脸上一阵揉搓,露出真容。然后拿出打火机在她面前打着火,林正借着火光,隐约能辨识出,这真的是安其。
安其,也是一个游客,和她的老公来渡蜜月的,说什么旅游结婚,估计也是穷人出生,没有钱结婚才这样说,他们是在吃饭时认识的,当时林正吃了饭菜,一直呕吐。安其老公拿来了一瓶“雪碧”,才暂解了林正的痛苦。这使得林正也结识了他们二口子。他们二个人给林正的印象非常好,安其唯一的不好就是爱抽几口烟,但这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你老公呢?这是怎么一回事?”片刻后,林正打断了沉静,询问安其。
听到这里,安其抱着头开始哭泣了起来,林正没有打扰她。好长一段时间后,安其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当时,枪声一响,我与我老公都吓坏了,知道我们可能遇上了路霸或是强盗,反正不是好人。我当时反应是算机敏的,转身拉起老公就跑,那伙人追了我们一段,然后就不追了。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求救,结果手机没有信号,我老公的手机也没有信息,手机在这个树林里只能成为时钟,通话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在不知所措之时,遇上了另二个游人,他们同样也是手机没有信号。于是我们结伴随而行,那样也能有个照应。晚上我们都很饿,于是派了二人放哨,我们到处去找吃的,还不错,让我们找到了一株山果树,那树不大,我们摘了一大捧山果,平均分成四份,可是还是显得少了,老公心疼我,硬把他的那份塞给了我。那果子很难吃,但还可以果腹。
下半夜轮到我值班,老公不忍心,让我睡下,他去值班,我没有同意,他也没去睡,我俩在一棵大树上边聊天边向远方眺望。那树林很是浓密,月光照不下来,树林里显得很暗,晚上十二点,我们发现有一双双绿色的光点在树上飞跃,速度很快,我们喊醒那二位,我们四人赶忙下树就跑。我们的跑动发出的响声惊动的那些绿光点。它们迅速在树间飞跃,向我们围来,而且不时发出的“吱吱声”,那像是一种信号,很快更多的绿光点向我们追来。它们似乎不想治我们于死地,只是一味地将我们向一个方面*迫,无论我们怎么拐,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但只有一个方向看不到。一追一逃,一夜过去了,我们都快跑虚脱了,天刚蒙蒙亮,我们跑到了一条公路边,那是一条由两种颜色构成的路,就在这里,那东西也追到了林边。我们四个看到了这边有个村庄,高兴极了,我们没有多想什么,四个径直向这个村子跑来。可是,在村子边的稻田里……
说着,安其又“唔唔”地哭了起来。林正明白发生了什么,“你们应是遇到了蜈蚣、黑袍,还有蛇之类的东西。”
“嗯”安其哭泣着点了点头,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
在一夜的奔跑中,我们身上都星星点点地被树枝挂出多道伤口,其中一位腿肚子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我们简单地包扎了伤口,想到这个村子寻找救援,为了治伤,我们得尽快地找到医院,于是我们穿过马路,来到了稻田田埂上,此时后面的那东西没有追赶我们,我们认为安全了。我们走过一截稻田后,我回头看时,在我们走过的田埂上都是黑色的虫子,而且那虫子在迅速的向我们追来。那个虫子是嗅到的血腥味才出来了,我被吓得一声尖叫。结果,这一声叫使得稻田里迅速传来“沙沙”声,稻苗剧裂抖动,有很多东西向我们靠来,而且这时天空中出现了像西方巫婆一样的黑袍人,他们也向我们飞扑而来。
大家先是一阵发愣,而后明白了过来,迅速跑了起来。我老公拉着我跑在最前面,其余二个人中有一人看我们跑得太慢,转向另一条跑。而另一个人将我和我老公推向稻田,冲到了前面。在我老公倒向稻田时,他有后背靠向那稻秧,将我推回了原路,他倒向的那个方向是一撮稻子,那稻子杆很硬,将我老公反弹了回来,可是,当我老公回到我身边时,我发现他左臂上叮着一只黑色的蝎子。我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