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周恒清愣了一下,然后挑了下眉,扯着唇角笑道:“你有病呢你,你俩才结了一年你就为个套子要离?”
宋煜城亲了亲他的鬓角,笑着说:“开个玩笑。”他说:“废话,要真为个这事离那太扯淡了。而且我会有罪恶感。”
他那会才发觉宋煜城对于婚姻的态度比他想的还要无所谓,无所谓到他都不知道宋煜城结这婚到底是干什么。不过这也可能是他的错觉。
接着他们没再提套子的事,好像这件事没发生过。
宋煜城接着刚才的活,他接着在把玩下发出露骨的喘息呻吟声。他们接吻,中间宋煜城停了下混乱的说了句:“我和她做带着套。”接着继续吻他,手却开始有其他动作了。
最后他们和当年一样在水流的冲刷之下做的。宋煜城和当年一样的没带套,周恒清也没说什么。
他也没法说什么,宋煜城那会正用吻堵着他的嘴,他连呻吟都是只在喉咙里翻滚着。
其实他挺怕宋煜城真会去和朗韵离婚,虽然听起来这事听匪夷所思的,但他觉得宋煜城真能做出来这种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做的事。
实际上也就是隔了那么一层薄薄的膜而已。他和林月做的时候一直带着,也没觉得有多难受。他不知道宋煜城为什么会对套子这么在意,也许就跟宋煜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带套子这么执着一样。
但不隔着那层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能说是排斥,只是无论从生理还是从心理都觉得很怪异。
做的时候他彻底的抛弃了那无意义的矜持和羞耻,他抱着宋煜城不肯松手,露骨的呻吟和喘息伴着水声在雾气腾腾的空间回荡,和宋煜城接起吻来可以忘我。跟婚后那次第一次和宋煜城做有的一拼,只是两人这次要比那收敛些,起码有些理智没在对方的身上留吻痕,也没那么暴力。
尽管如此也比和林月做好太多。他觉得真对不起林月,因为和林月做的感觉就是在发泄。
他在心中不由产生了对比,一丝歉意和愧疚闪过,然后被快感吞噬,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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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nickelback的someday,听着写h特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