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苍白,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了,他的那一双总是望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双眸此刻泛起了薄薄的云雾,一副马上就要倒地不起的模样,而风大年早就被他用血结成的符咒束缚在原处动荡不得。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痛楚让他暂时恢复了点知觉,红色的液体顺着被咬破的地方流下来。
陆天辰呆愣了一下,右手蘸了自己咬破唇^瓣流出来的血,画了个小小的符咒,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神色看起来如常。他知道只要把那个小小的符咒抹去,恐怕所有的事情办完之后,他会立马昏睡在地,再也无法从地上爬起来,而这一次想要恢复成原来的状况,可能两三天的时间还不够,至少要睡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完全的好透。
“陆天辰,有本事就把我放出来,可恶……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原谅你。”被困住的风大年犹如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不断的冲着朝屋内更深处疾驰而去的陆天辰咆哮,他的两眼布满了狰狞的血丝,嘴角呼出白色的有些浓郁的气息,身形慢慢的模糊,消失在原处,可是过了一会儿身形又慢慢的清晰,他依旧是被困在原地,无法动荡。
陆天辰早就把风大年的事情抛在脑后,一心一意只有快一点把夜夜救出来的想法,刚开始,他放松、慢慢的想办法,是因为他知道夜夜没有事情,可是此刻,从屋里头更深处的地方飘出来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郁,虽然带着甜甜的香味盖住了部分血腥的气味,但是却没法骗过他的鼻子。
他一边急速朝更深处的地方准确跑去,一边用那被他蹂躏的有些可怖的手指快速掐算,越是掐算,脸色也就越发的难看,眼神也慢慢的变得冰冷。
“砰——”他一拳砸在左师无炫的侧脸上,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左师无炫你在做什么?”
当视线接触到被鲜红色的血液染湿的堕夜时,那眼神就像是被寒冰冻结了似得,剑出现在他的左手上,大脑已经失去思考的功能,连想都没有去想,就朝左师无炫挥去,敢伤他心爱之人,他一定要杀了左师无炫。
左师无炫被陆天辰不要命的攻击吓到了,但就算是吓到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要保住的,看着陆天辰挥剑的手朝他袭来,他朝左边侧了侧,剑砍在他身后的一把棕色的椅子上。
锋利的剑居然把那结实无比的椅子砍成两半,话说,那可是他最爱的椅子啊,四年前找裘家人为他订做的,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剑就毁掉了,那个时候真应该听裘家人说的,别用这种普通的木头做椅子,真是可惜了……
左师无炫看着自己的那把椅子,心里头不住的念叨着,为自己心爱的椅子这么简单就丧掉了命而‘心痛不已’。
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左师无炫心中暗叹,这爱情的力量真的是太伟大了。
“喂,鹿……鲁?公子。”管他是姓什么,反正他已经忘记了,“你心爱之人没有出事啊,只是我刚刚对他用了刀,所以……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没有什么大事情啊,你用不着担心。”
左师无炫的解释,对于陆天辰来说根本就不起半分的作用,他见到堕夜身上那一滩血迹就失去了理智,现在又岂会因为别人三两句话就冷静下来?
“啧——真是麻烦。”左师无炫灵巧的身姿越过陆天辰,袭向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堕夜,快速的扶起他的上半身,左手掐着昏迷过去堕夜的锁骨,“停下来,否则,我现在就杀掉他。要知道……奉家庄庄主现在可还是好好活着的,你想要做杀人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