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教派的使者们,清晨的阳光,温和的暖风,祥和的云朵,都是身备力量之人的心灵,肩负着观星的神圣职责的忍者啊……用你们的力量对这个世界进行不偏不倚的裁决吧!均衡仪式!现在开始!”
随着,裟娜的一阵说辞过后,重僧侣再次躬下身来,深沉的念了几句陆凯完全听不懂的僧侣圣经。
看起来一切的准备都已经结束,接下来可能就是或许能够让自己大开眼界,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的均衡仪式了。
在寺庙的另一端,从贯穿寺庙的另一头的台阶上,走上来另外几名僧侣,那几名僧侣看起来年纪很大,有着一道道灰白而老枯的胡子,他们穿着白色的僧袍,端着一些看起来有点不太让陆凯有好感觉的器具,因为他们手中拿着的是闪闪发光的细剑与枷锁,偶尔会有几丝光线,映照在上面,犹如白金一般的耀眼。
几名特殊的僧侣带着这些器具,走到了寺庙的中央区域,那里有着早就布置好的犹如邢台一般的设施,然后将一切手中的器具都摆放好后,拿起念珠,毕恭毕敬的等待着什么。
这时,裟娜又开始歌颂般的温柔的,用她那微风一般的嗓音说道。
“暮光之眼看不到受害者的绝望,只看到均衡的典雅,高贵的忍者部族,新的暮光之眼,请接受只属于你的仪式。”裟娜话音浮落,众忍者跟随那位拥有刀疤的中年忍者和那名具备不凡力量的年轻忍者一同,踏上寺庙的台阶。
重忍者形成俩排,伫立于那道枷锁的刑台俩侧,而那位脸上带有刀疤的中年忍者则走进刑台,身边那几名僧侣一边掐念着念珠,一边站在四周看着那名忍者,将枷锁围绕在全身,现在陆凯才明白,这寺庙中央区域的那根立柱是干什么用的,当他看到刀疤忍者用枷锁将自己受困于那根木柱之上时,他终于明白了,仪式究竟是什么。
他将视线投放到站在上面的年轻忍者的脸上,难道他就是……他就是……陆凯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神秘的年轻忍者究竟是谁了。
“伟大的暮光之眼,新的均衡领袖,慎!请跪与均衡的启示面前!”裟娜说着。
那名年轻的忍者,眼神没有丝毫的改变与扭曲,那笃定与坚毅的力量,蕴藏在他的瞳孔之中,甚至,从他摘下面罩之后直到现在,陆凯也始终没有发现他脸上有任何的表情与变化,那年轻的忍者,慢慢的单膝跪拜在刀疤忍者的面前。
慎跪拜其上,闭上双眼,坦然而平静的说出了一声“父亲!”,然后睁开双眼,看着被束缚在枷锁之中的男人。
“仪式!现在!开始!……”随着裟娜的最后一声发出,俩侧的忍者们,双手合拢,做出忍者的结印姿势,然后从他们每一个忍者的脚底开始发出闪光,那道淡淡的闪光犹如一阵阵强风在脚底盘旋,随后他们肩上的双刀,竟神奇的离开身体,漂浮于寺庙的半空之中。
高台上,那几位特殊的老僧开始持着念珠,嘴唇开始微微动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寺庙周围的众僧侣也开始双掌合拢,瞩目着这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
裟娜回到自己的抚琴的座位上,开始弹奏起,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韵律,这韵律让陆凯感觉很不自在,但在这不自在之中,却有感受到一股冥冥之中,不知从何诞生的一种欢喜与忧伤,悲惨与荣耀交错的复杂情感,说好也不好,但说坏也不坏,总之,他现在有种灵魂出窍的奇妙感觉。
他再看李青,李青的眼神之中更是已经流露出了无法形容的,似乎是一种迷离的神态,陆凯不知道李青在想些什么?总之李青也和众僧侣一样,双掌合拢,在默默的祈祷。
陆凯这一次没有效仿李青的举动,因为他现在满脑子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幻觉一般的感受中,全心的再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噗!’只有那微妙的琴声荡漾的沉静气氛中,一道低沉的刺中的声音,隐约的传到了陆凯的耳中,他猛然转身抬起头看向寺庙的中央。
天,是众忍者之中的其中一把忍刀,刺中了那位刀疤忍者的一侧的肩膀,紧接着,是陆凯更加万万没想到的,一只又一只忍刀,连续不断的从半空中,划过,深深的刺了过去。
而慎,却丝毫没有动态的,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陆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慎在荣升暮光之眼之后,那必经的一场仪式。
陆凯极力的回忆他脑海中的所有记忆,最终他想到了那段故事,而那个被忍刀无情刺入的男人,便是慎的父亲,只不过陆凯没有想到的是,他亲身经历了这场仪式。
为什么穿越到瓦罗兰大陆,为什么最先接触到李青,为什么慎会来到这座神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让陆凯觉得,没有什么事是偶然的。
他看着被忍刀连续刺入肉躯的慎的父亲,又看着,李青双眼之中流露出的那一份理想的笃定,更有那名跪拜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为了均衡教义而迫使自己目睹这一切的暮光之眼,慎!
陆凯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在瓦罗兰游手好闲下去,来到这里,一定会有他的意义,不知为何,在这种非常特殊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