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很快见分晓,严宽所有的家当输得精光,他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乐芊墨说“你不是柯胜,你到底是谁?”
“你输了想耍赖吗?”乐芊墨轻蔑地说。
“如果我输给柯胜,严某无怨无悔,但是你不是他。”严宽指着乐芊墨对在场的人说“你们谁知道他是谁?”
“输了就是输了,何必不承认呢?”老成的人将字据递给乐芊墨说“这是你二人的字据,现在严宽既然要耍赖,你想报官还是做什么都可以。”
“报官?”严宽阴笑着指着乐芊墨说“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柯胜的赌技根本就不如我,你是个假的,咱们一起去衙门吧!”
“去衙门可以。”乐芊墨点头伸出手说“你先把欠我的银子都还给我,输给我的都拿出来,愿赌服输!这里有字据为证,你想耍赖先交出银子的。”
“字据,你拿来我看看,我就不信你签的是柯胜的名字!”严宽说。
“你给他看看,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看眼的年轻人插话说“立字据的时候,大家都是证人。”
“他要是看完之后不承认怎么办?”乐芊墨眼珠一转,将字据揣进左手袖兜里。
“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着,他想玩花样,那可不行!”年轻人回答。
“好吧!”乐芊墨装出无奈的样子从右手袖口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严宽。
严宽接过之后狞笑着将纸张撕扯几半,然后揉成一团塞入嘴里含糊的说“那有什么字据,你讹诈了我的钱,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证据了吗?”
“他这样做,你们都看见了,不知道有什么说法吗?”乐芊墨看着一旁的人们说“玩赌也是严宽的主意,立字据也是他的提议,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年轻人望了望天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柯大哥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好看的小说:!”
“请问阁下贵姓,没想到你的搅局的本事更胜一筹啊!”乐芊墨看着年轻人说。
“他叫严正,是严宽的弟弟。”老成的人拉住乐芊墨的胳膊站在一旁轻声的说“他兄弟俩最能胡赖了,既然你又没输钱,今天看出他俩的本来面目,我劝你还是退一步吧!这支商队里他们严家的人多,咱们恐怕惹不起啊!”
“哦。”乐芊墨点头看着严宽话音一转说“严兄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么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怎么办?”
“柯胜,念咱俩认识一场,我也不难为你。你的妻妾还给你,赢我的银子你要给我吐出来。”严宽板着脸说“现在字据没了,我的家产你也别想三想四了,回去后嘴牢一些,到时候严某还能与你继续相处下去,否则别怪严某心黑手很!”
“你是怎么心黑手狠呢?”乐芊墨缓慢的从包袱里拿出双刀来说“很久没让我这一对兄弟喝恶人的鲜血了,严兄既然手狠,那就把你的手段说出来吧,省的一会儿想说也说不出来该如何是好呢。”
“你!”严宽脸色一变,身子哆嗦后退了几步“你难道还想杀人吗?”
“欠债不还,杀你又又何妨呢?”乐芊墨双手持刀看着严正说“这里除了你们兄弟俩,还有谁姓严?”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兄弟怎么会欠了你的钱,你有字据吗?”严正狡辩道。
“我也不知道这张字据算不算是证词!”乐芊墨掏出左袖子里的字据在他二人眼前晃了一下说“我忘了,刚才拿错了你们的字据,现在这张才是真的,你看这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呢?”
“你耍我们?”严宽脸色煞白,噗通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说“严某刚才与柯大哥开个玩笑,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
严正也跟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刚才谁说要我吐出我赢得银子了?”乐芊墨戏谑的说“还说那些家产都不许动心思的?”
“小的一时糊涂。”严宽说“只要大侠你肯放小的一条生路,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口说无凭!”乐芊墨看着严正说“是吧?”
“我大哥怀里有严家的地契,只要大侠饶过我俩性命,我俩愿意都交给你。”严正急忙说“刚才是小的错了。”
“那好,我也不喜欢看到血腥。你们把严家的地契和货物相关的文书留在这里,然后走了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乐芊墨说。
严宽与严正对视了一眼,分别从二人身上拿出文书地契交给一旁老成的人,然后各自磕头转身朝外面跑去。
乐芊墨接过地契文书后,老成的人担心的说“没想到柯大哥竟然是深藏不透的侠客,不过我劝你赶紧离开吧,估计严氏兄弟一定会报官的。”
“报官?他俩的字据和地契在我这里,报官说什么呀?”乐芊墨笑着说。
“肯定会诬陷你私通山贼匪徒了,严氏兄弟在官场有很多把兄弟,一定不会吃这个亏的。”老成的人说。
“哦,那谢谢了。”乐芊墨来到柯胜的货物处,这时几个柯家的伙计已经在装载着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