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柯胜,是大宋的商人。”男子穿上衣服说。
“哦,那不是生意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想寻死呢?难道是因为你的女人不喜欢你了吗?”乐芊墨继续问道。
“不是!”柯胜摇头说“我有妻儿,也有妾室,她们都很好。”
“那你为什么会想死呢?”乐芊墨问“不缺钱又有美满的家庭,你总要有个理由吧!”
“唉!”柯胜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死,只是我这人有一个坏毛病,有点好赌。虽然每次与人打赌的赌注都不大,却不喜欢赌输了反悔。这次赌得有些大了,我感觉没有脸再活下去了,所以想在这里一死了之。”
“赌就是赌,这个毛病可不好!”乐芊墨说“那你什么原因输了呢?你都不想活了,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有一个做生意的朋友叫严宽,我们住的很近也经常一起外出做买卖,相互打赌戏耍本就是我们之间经常有的消遣。。这次我俩赌的是我们家里的妻妾,我输了他赢了,严宽却头一次很认真的让一起走生意的人做证人,要求我将自己的家室如约输给严宽。”柯胜接着说“没想到他竟然要求我兑现,我觉得是上了他的当,却又无颜回家见家里的妻妾,因此想在这里一死了之。”
“哦,恐怕你早就被严宽算计了吧!”乐芊墨想了想说“如果我帮你解决这件事,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
“你帮我?怎么帮呀?”柯胜回答。
“你只是觉得无颜见妻室而已,又不是打赌非死不可。”乐芊墨说“等会儿我和你一道回去,然后我乔装做你,你做我的手下,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把你的赌输的都赢回来。”
“你扮作我?”柯胜疑惑的问道“咱俩长得不同,你又是一个女子,怎么能做到呢?”
“那就不用你去想了,你只要告诉我严宽的习惯、特点以及你的一些事情就好了,等我与他接触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的,你想办法告诉我就可以了。”乐芊墨自信的说。
“好!”柯胜点头说。
严宽长得一副蜡黄的脸,一双死鱼重泡的双眼让人看起来很是别扭。乐芊墨按照逍遥门的制作办法将自己乔装成柯胜的样子,含糊的对严宽说“妻妾女人本是身外之物,既然你赢了就都送给你了,回到我家后,你不要忘了来取走她们呀!”
“真的吗?”严宽狐疑的看着乐芊墨说“兄长不嫌小弟赌的过大?”
“咱俩都是生意人,常年在外面奔波,家里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样,你我也都清楚。既然你能从我手里赢到她们,让我少了几分口粮又可以再去找些新人,这样的好事我能不感谢你吗?”乐芊墨笑着说“如果我说兄弟你赢走了她们是帮了我的大忙,你一定会不高兴的,是不是呀?”
“嗯。”严宽低下了头。
柯胜的家住在甸县,几个买卖人的商队停留的客栈距离旬县有数月的路程。一路上,乐芊墨小心的查看过严宽,知道他的赌性很强,总喜欢借机与随行的人打赌。她就与严宽时不时的赌几手,无论是下棋、赌东道还是什么,她总是故意的输给严宽,并且装出一副沉迷于打赌懊悔其中的样子,。
一同跑生意的几个人,乐芊墨也经常花些银两请客贿赂他们,使得大家与她相处起来都是一副很不错的样子。柯胜扮作的哑巴小厮站在商队里,行路几日后,竟然没有人发觉他与乐芊墨掉了一个包。
歇息在一处人家时,乐芊墨装出很疲劳的样子,打算进屋休息。严宽拉住她说“兄长呀,别睡的这么早,咱俩玩几手吧?”
“早上你刚赢了我一顿酒席,现在又玩不累吗?走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很辛苦的,要不我先睡一觉,你找他们几个玩一会儿,等我醒了咱俩再继续赌好吗?”乐芊墨假意推脱道。
“大哥难道是怕输了不成吗?”严宽拉着她说“我睡不着,他们又不肯陪我玩耍,兄长就陪我玩几把,咱们继续赌晚上的东道吧!”
“赌东道我赌不过你,要不咱俩赌骰子吧!”乐芊墨说“咱俩都是做生意的,玩几把也不差这几个钱的。”
严宽想了想说“好呀!那就玩骰子,不过一把十两银子可好呢?”
“十两也太多了吧。”乐芊墨摇头说“咱哥俩就是随便玩一玩,输赢也无伤大雅,你说呢?”
“玩骰子太快了,等会儿你不玩了,我不是又没意思了吗?”严宽说“小弟最近手气很好,兄长是不是心理没底呢?”
“有点。”乐芊墨点头说“要不你先把大家都叫来吧,既然玩就大家一起玩,这样我没钱了也好找他们几个垫付一些,等我回家了一定会如数还给他们的。”
“行!”严宽说“那兄长先起来,在院子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把大家都叫来吧!”
乐芊墨磨蹭的来到石桌前,院子里已经聚满了一同走生意的人。她朝着大家说“都谁一起玩呀?”
严宽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说“他们都嫌我最近手气太好了,不跟我一起玩,看样子就咱俩了。”
“这样不好吧!”乐芊墨露出胆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