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府衙告示贴出去两天了,没有任何一户人家来府衙捐赠物品。。官差向乐芊墨报告的时侯,白丁有些坐不住了,站了起来看着乐芊墨说“你看看,你的计划不好用啊!”
“别急,!”乐芊墨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官差说“辛苦了,回去和府衙的兄弟们说一声,再坚持一天就可以了。”
官差施礼离开了。
“怎么办呀?”白丁说道。
“什么怎么办?”乐芊墨端起一杯茶吹了吹说。
“让府衙的差役们看咱们的笑话吗?”白丁说。
“张榜的目的就是陈记,其他人等不来也没什么。”乐芊墨回答。
“刚才我家老爷问过我了,据说不少人现在等着看我爹爹的笑话了。”白丁说道“他也很担心你!”
“哦。”乐芊墨走进白丁,附耳小声嘀咕了几句。
白丁疑惑的看着她说“这样行吗?”
第三天早上,中都府衙来了一群在街上的混混,有捐赠铁锅的,有拿着破旧棉袄炕被的,还有拎着鸡鸭的,府衙门口顿时热闹非凡。
晌午时分,白老爷在家丁的引领下走进府衙,将一张地契捐出,府衙门口告示上的白纸上立刻用朱红大字写出某年某月某时,白老爷资源捐房契一张,价值银两几何。
下午,一些穿着各色衣着的人也来到府衙,捐赠着携带的物品,府衙门口的白纸上又多了几行清晰的大字来。
府衙大门一侧酒楼的二楼临街处,乐芊墨与白丁正坐着吃酒。
“还是没有商户前来捐赠?”白丁说道。
“那样很好。”乐芊墨给自己夹了一口菜说“越少的人自愿捐献越好。”
“为何这么说呢?”白丁不解道。
“中都已经不再是大宋朝的城镇了,现在是蒙古国的王都,大汗的旨意竟然有那么多的商家反对,你说说这些胆小的商家们是不是在找死呢?”乐芊墨笑着说“既然他们都不想活了,估计他们的财产也不要想了,我们又何必为他们着急呢?”
“你原来不是只想着陈记一家吗?怎么现在却改变了口风?”白丁说道。
“你觉得大汗会只征收这么一次吗?”乐芊墨问着。
白丁摇了摇头。
“既然一次不能满足大汗的胃口,那么以后我们该动谁呢?”乐芊墨顿了顿说“自愿捐献的人往后都不再会管他们索要任何东西,你说这样做不好吗?”
“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白丁叹息着说。
傍晚,府衙前聚集了大量的人。有开酒楼的、有客栈的、有各色商团的人。官差禀报白丁的时候,他回头瞅着乐芊墨时,却见她正在翻看着一本古书。
“你知道他们会在这时候来的吗?”白丁问道。
“本来不知道,但是咱俩吃酒的时候,那个上菜的伙计一定不是个锯嘴的葫芦。”乐芊墨笑了笑说“酒楼掌柜知道了,那么中都的商户们也就都知道了。其实这几天他们也一定是睡不好,盯着府衙的动静。”
“所以你才要在中午去那家酒楼吃酒吗?”白丁问道。
“吩咐官衙的衙役们,拒收陈记送来的一切捐赠!”乐芊墨扭头朝官差嘱咐着。
官差点头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白丁忽然叫住他说“现在有陈记的伙计捐赠物品吗?”
“回白公子,还没有,!”官差回答。。
“哦,你下去吧!”白丁回头看着乐芊墨说“怕是陈记在中都有后台呀!”
“那就连根拔起吧!”乐芊墨严肃的说道。
张榜三日后,捐赠物品的清单摆在乐芊墨面前,白丁站在一旁看着沉思不语的乐芊墨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这个你找一个师爷抄一份,然后再请白老爷上报给大汗吧!”乐芊墨接着说“你拿着令箭安排城里的校尉营出动兵马包围中都城内陈记各个店铺,还有城外商队及库房,就说有人举报陈记企图造反。”
“这样无凭无据拿人不好吧!”白丁说道。
“造反还用得着凭据吗?招几个混混当人证不就可以了吗?”乐芊墨接着说“中都刚刚归顺蒙古国不久,城内一定有不少反对的声音,我想什么办法也不如先斩后奏更适合的,拿错了是大汗的事情,不会怪罪到你我身上,拿对了报了我的大仇还不好吗?”
“那直接抄家了不更利索了吗?”白丁附和道。
“行!”乐芊墨笑着说“就按照你说的,直接抄了陈记老窝,将一干人等压进府衙大牢问罪,陈记一切家当如数充公,权当这次筹备的军需了。”
乐芊墨说着将诏书也递给白丁说“然后安排一些人无意去其他商户散布一下消息,就说陈记抗旨不尊,辱骂当今大汗。”
“你狠!”白丁竖起大拇指说。
铁木真看着白老爷呈上的清单皱了皱眉说“竟然才有这么少的人捐赠军需吗?”
“大汗,这张只是清单,具体会筹备多少物资的具体数目,小儿会尽快报给朝廷的。”白老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