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云南城,朱见深乘坐着马车来到渡口。此时渡口已经停靠着自己来时候的官船。他登上了船,一个武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跪下来,并用双手呈起一封信件说“万岁爷,京城里来信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朱见深接过信件打开后看了几眼,脸上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来“竟然是这样,万妃果然没令朕失望啊!朕甚是开心!”说完大笑起来。
官船正打算离岸时,一队穿着西厂官衣的厂卫们来到官船岸边高声叫喊道“船家,请靠岸停一下,我们要检查这艘船!”
朱见深眉头皱了皱,吩咐船家靠岸停稳。一个厂卫模样的人窜上了官船,打算进仓检查,一旁的随从连忙上前阻拦。
厂卫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大叫道“尔等还敢拒捕吗?”
“拒捕?”朱见深大笑起来说“我就是想拒捕,你又能把我怎样呢?”
“放肆!”船上的厂卫一声呼叫,岸上的几个厂卫纷纷掏出兵器,包围住官船。船上朱见深的随从们也纷纷拿出兵器与厂卫们对视着。
“你们谁是说的算的人?”朱见深环视着厂卫们说。
“你是何人?”第一个上船的厂卫询问道“难道你不怕我们西厂的人吗?”
“哈哈!”朱见深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觉得朕会怕你们西厂的人吗?”
“你是万岁爷?”厂卫脸色大变说“可有什么凭证吗?”
船上随从们大声呵斥道“尔等也敢与万岁爷要凭证,难道你们不想活命了吗?汪直韦兴在京城里没教过你们怎么做吗?”
厂卫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呼啦跪倒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朱见深指着第一个上船的厂卫说。
“小人名叫王敬。”厂卫身子有些颤抖地说着。
“哦,今天朕心情大好,就不责罚你了,你起来说话吧!”朱见深笑着说。
“是。”王敬没有敢起身,仍然跪在地上说。
“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呢?好像买卖宝石的商人已经给你们缴纳足够赋税了。”朱见深询问道。
“启禀万岁爷,本来缴纳赋税的买卖人,我们是不会再管的。但是知府衙门里有人向我们举报您的官船上有私货,所以我们才奉云南城西厂长官的命令到这里阻拦您的官船。”王敬老实的回答着。
“哦?是谁举报朕的?”朱见深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知府的小女儿,她叫黛黛。”王敬回答着。
“这可真是有意思啊!”朱见深奇怪的说“她为我们缴纳了赋税,为什么还会举报我们呢?”
“万岁,小人觉得女娃一定是看上万岁爷您了。”王敬小心的说道。
“这女娃子竟然也有如此心计啊!”朱见深顿了顿说“你和她很熟吧!”
“万岁赎罪!”王敬慌忙磕了一个头说。
“起来吧!”朱见深看了看身旁的人说“你先回去和云南城的厂卫长官交代一下吧,然后回到这里跟着朕一同回京吧!”
“谢万岁!”王敬磕了一个头恭敬的说。
“万岁恐怕回不来了。”朱光禄笑着掀开帷帐说。
“为什么呢?”鱼棠溪坐起身,从一边拿过一件衣袍披在裸露的身体上说,其他书友正在看:。
“云南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有美人,我想万岁一定会流连忘返的。”朱光禄起身倒了一杯茶说。
“太后娘娘那边怎样了?”鱼棠溪说道。
“太后娘娘和朱王爷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传出他俩是母子关系的人是什么用意。”朱光禄将茶杯递给鱼棠溪说“寿康宫里的娃娃是沈妃的孩子,可惜不知道沈妃是为什么会死的,我想沈妃的死一定是和太后娘娘分不开的。”
“这个老巫婆究竟打算做什么呢?”鱼棠溪喝了一口茶说。
“我最近买通了她手下一个叫浅眸的贴身丫鬟,你知道这个丫头吗?”朱光禄笑着说“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多的巧事?”
“怎么了?”鱼棠溪接话说。
“浅眸是乐王爷安插在万妃身边的钉子,却没有想到太后娘娘竟然从万妃手里夺走了她,现在这个丫鬟很是讨得太后娘娘的欢心。但是她对乐王爷非常忠心,所以太后娘娘的动静我们完全可以掌握了。”朱光禄笑着说道。
“那倒是一件好事啊!”鱼棠溪用手揉了揉脖子说“浅眸还知道什么吗?”
“我想浅眸一定知道很多东西,只要乐王爷继续与我合作,我就能从这丫头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的。”朱光禄说道。
“她有说过别的什么事情吗?”鱼棠溪随口问道。
“惠妃与太后娘娘走的很近,她不会知道你我的事情吧?”朱光禄伸手搂住鱼棠溪说。
“哦?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点醒她一下,和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鱼棠溪冷笑着说。
“惠妃最近不光和太后娘娘走的很近,还与淑妃、剑宝刃经常频繁的接触。我想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