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个道理啊!”朱见深恍然大悟道。
“其实北方的货物不全是都能赚大钱的,毕竟南方人不一定都喜欢北方的货物的,这个赚钱也要分货物的品种。”乐芊墨顿了顿说“听说北方的官盐在江南销路很好,你可以买点官盐到江南贩卖。”
“倒卖官盐可是大罪啊!”朱见深严肃的说。
“你不是王爷吗?”乐芊墨接着说“又不要你长期倒卖,偶尔做一次赚个路费而已,何必说的那么认真啊!”
“真的可以吗?”朱见深对着一旁的随从说。
随从之中走出一名皮肤白净、身着侍卫官服的男子,只见男子上前行了个礼说“小人愿上岸协调,可以买一船官盐的。”
“哦,”朱见深点了点头说“那就买这一次吧,下不为例!”
官船启动,臃肿的向江南驶去。
“这一船盐能赚多少银子?”朱见深看着乐芊墨说。
“很多吧,”乐芊墨漫不经心的说。
“很多是多少?”朱见深又问道。
“我说王爷啊!你这一船的盐,一分本钱都没花,属于空手套白狼。到了江南卖一两就是一两的净赚啊,你问我可以赚多少,我哪能算得那么清楚啊!”乐芊墨不耐烦的说。
“哦,是这样啊!”朱见深笑了笑说“那还不简单,等会儿让他们汇报一下这一船的盐大概需要花费多少两银子买的不就行了吗?”
“朱王爷果然是头脑灵活啊!”乐芊墨吹捧着。
“你想做什么?”朱见深警惕的问。
“赚了分我几成啊?”乐芊墨试探着说。
“你这个财迷!”朱见深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