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
泣血无道一拳打在地上气涌如山的大吼:“阎罗风你居然还有脸骂我卑鄙你才真是卑鄙到了家了为了独霸一个空灵体质的人才做徒弟你竟能做出这等事來”
自从得知弄错了阎罗风一直是讪讪地极为不好意思一肚子气更是也早已经消失了剩下的现在就只有心虚
尤其是看到几百年的老朋友泣血无道现在被自己打得人不人鬼不鬼更是心中惭愧无地自容呐呐的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來
心下盘算眼下唯一能做的给老发赔罪之余一定要好好**老友的重孙子就算不是理想传人也顾不得了
此刻听见泣血无道大吼不由苦笑一声气势全无的道:“泣血兄你这是说那里话來我知道你心头不快我给你赔罪了稍后你带你那重孙來我这里我必悉心栽培......”
泣血无道一跃而起暴跳如雷两步來到阎罗风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歪着头斜着眼恶狠狠地叫道
“呸你这个做贼抓贼的贼痞子你敢敢说这一切不是你设置的呸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这种人做了几百年的朋友现在阴谋败露了以为赔个罪就想完事吗你还想收老子的重孙入门下想错了你的心老子还敢把重孙交给你让你把他**成下作小人”
他的唾沫星子喷了阎罗风一脸阎罗风狼狈的擦了擦低声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休得丢了体”
堂堂聚婴境武者也不顾忌一下自己脸面......我是真心向你赔罪的你也说了你重孙已到命悬一线的险境了现在又这么说体统脸面
泣血无道悲愤的大吼:“我的体统早已经被你扔进子茅厕我的脸面早已经被你阎罗风擦了屁股现在见阴谋败露”
又要拿我重孙说事了要挟老子吗老子跟你明说了就算老子真个断子绝别也不用你救了
“阎罗风痛快把我徒弟交出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今日你我就只能活着离开一个”
阎罗风懵了吃吃的道:“什……什么徒剃你说什么”
泣血无道怒吼:“我的空灵体质的徒弟阎罗风你真是好手段啊明知道我要跟你争你居然來了一个先下手为强偷梁换柱非但杀了陈家的老二小子更一巴掌拍碎其脑袋嫁祸于我之后更是贼喊捉贼前來诬陷于我引开所有人的注意你自己暗中却将徒弟藏了起來到底是也不是”
阎罗风瞪目结舌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到对面这位的脑筋居然灵巧到了这般地步居然能把完全沒有影的事扯得如此头头是道甚至还倒打一耙反过來诬陷自己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
阎罗风怒了:“你我相交多年老夫是那种人妈”
“滚他*妈*的的相交多乐就在刚刚之前老夫何尝不是与你相交多年老夫难道就是那种人吗你还不是照样把老夫恨恨地羞辱一顿”
泣血无道红着眼:“阎罗风啊阎罗风原本我还在奇怪那空灵体质的少年可是住在你们那里有七大聚婴境武者环绕居然还能被人截了出去杀了问当今之世有谁有如此神通哈哈......我真是个傻瓜”
他凄凉的仰天长笑:“世间有谁能够在七位聚婴境武者的严密保护之下抓着一个大活人从容而去相信就算是血魔在此也决计不能”
“如此明显的破绽我刚才竟然沒有想到居然还想着解释却根本沒有想到这就是你阎罗风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为的就是独霸天才尔等刚才污蔑我会演戏我说你们幻府宵小的演技才是真的好啊阎罗风你的目的不外如是老夫若是还不明白那可就真的枉生为人了”
泣血无道这么一说三大禁族的高手们即时都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这件事情大有可能啊
事情正如泣血无道所说在现在这个人世间又有谁能够从七位聚婴境武者的严密保护之下从容掳人而去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是一个铁打的事实
甚至也不要说是七位聚婴境武者就算是只得一位只要他有心不计自身生死、全力以赴保护某个人的话在他战死之前被保护的某人必定是安然无恙的
这可是聚婴境武者高手而且眼下还是七大聚婴境武者联袂护卫若是连九幽十四少也做不到的事情相信人世之间真正就沒有人可以做到了
“一派胡言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荒唐之极”
阎罗风现在是真正被气得浑身颤抖了起來连头发胡子都在哆嗦现在的他终于能切身体会到了泣血无道刚刚的感觉
徒弟丢了本就丢脸而现在这屎盆子居然还要扣在了自己头上泣血无道自觉自家分析无误更有理在声不依不饶疯狂叫嚣众人纷纷劝解但也尽是话中有话
比如龙无悔说道:“泣血兄此事还是从长计议未好风兄为人一向正直过几天他想通了你们再商议也不迟……”
又如何知秋道:“泣血兄此事不能急于一时还是慢慢的走着看看为好?”
两人的话中俱都包含了相同的意思这份观点与泣血无道是一样的以眼前之状况分析那个天才必然是被阎罗风暗暗收藏起來了甚至根本就是天魔族七大聚婴境武者联袂布下的李代桃僵瞒天过海之局